幾分鐘後,衆人停止毆打,退到一旁向着那名頭目看去,只見身體凹凹凸凸的不規則的凸出凹陷。
一名戰魂上前一探鼻息,搖搖頭“報告,死了”
戰魂頭目無奈的搖搖頭“本來還想利用他的,可現在卻被你們活生生打死了。”
衆人紛紛低下頭,就連那名率先毆打的戰魂頭目都是有些臉紅。
林夕飛在後面無奈搖搖頭,不過眼中也充斥着快意。
“好了,敵人快上來了,準備迎戰”
“不用迎戰了”林夕飛在後面淡淡的說道。
衆人紛紛一愣,急忙躬身“飛哥”
“嘩啦啦咔嚓”林夕飛抽出腰間的飲血,眼中鋒芒畢露“血債需要鮮血來還,否則難解我心頭只恨”
衆人身形一顫,盯着林夕飛,手中緊了緊手中的開山刀。
林夕飛將衆人的表情盡收眼底,淡淡的說道“願意來的跟我走”隨即頭也不回的向着前面走。
衆人一時間愣在原地,雖然衆人絕對服從林夕飛的命令,可這並不是命令,萬一林夕飛出點問題誰也擔不起這責任。
可來不及多想,林夕飛已經向着前面走去了,三名戰魂隊長急忙跟了上去,剩下的一名隊長說道“我贊同飛哥的話”隨後向着林夕飛追去。
剩餘一些普通戰魂,滿臉堅毅的神色向着林夕飛追去,手中的開山刀在寒光下帶起陣陣寒光。
林夕飛幾人站在一處凸出的土地上,靜等着敵人,陸續有新的戰魂走了過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剩餘所有的戰魂都是走了過來,一個個眼中冒着火光的盯着前方,模糊能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羣,與吵雜的腳步聲。
又過了幾分鐘後,一名頭目帶領的二十多人分散着映入衆人的視線,一路上還有說有笑的倒是相當的輕鬆。
這一幕無疑更加激怒了林夕飛等人。
林夕飛二話不說的手拿飲血向着敵人走去,周圍的戰魂也是默不作聲的向着敵人走去。
“誰在前面?”地方的頭目頓時如驚弓之鳥的大聲喊道。
旁邊的小弟頓時緊張的戒備起來,但是卻沒有人回答他,只有人影的晃動,與那細細碎碎的腳步聲。
頭目當即反應了過來,大喊道“啊,有敵人,撤退”
頭目驚恐的喊道,居然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對方有幾人,當即下令撤退,所謂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頭目的話正好和下面人的心思,當即不做猶豫飛快的向後逃跑。
林夕飛眼中寒光一閃,身形暴起,飛快的上前跑去,衆戰魂也是腳步飛快的跑了起來。
林夕飛手中的飲血,如白龍探海似的,一招如閃電般的射出“噗嗤”一劍洞穿一人的心臟,雙眼一灰,失去了生命。
而林夕飛連看都未看繼續向前竄去。
十多名戰魂也竄到了身前,對着敵人就是舉刀怒劈,這完全是屠殺,沒有技巧的屠殺,這些人哪裡是戰魂的對手,一下都未反抗就被殺十七八人,只剩下三四人護在頭目身邊驚恐的逃跑,嘴裡不停的大吼着。
“啊”一名戰魂的頭目也是怒喝一聲,動若奔雷的向着前面竄去,很快就追上了幾人,身子幾乎橫在半空中,一個三百六十度的旋轉,開山刀在夜色下閃爍着寒光“噗嗤”一連串的響聲,三名小弟應聲倒地。
當即只剩下頭目一人,頭目感覺到周圍的血腥味,驚恐到了極點,甚至不敢睜眼,都忘記了自己身後的手槍,潛意識的只有恐懼,逃跑。
頭目閉着眼睛驚恐的逃跑,忽然“砰”的一聲,頭目撞在一名戰魂的身上,反彈了回來。
“死”那名戰魂冰冷冷的吐出一個字。
“啊”頭目大吼一聲急忙向着右方跑去,沒跑幾步,再度撞上一名戰魂,再度到底。
依舊是一個字,依舊冰冷“死”
“啊”頭目嚇得再度大叫一聲,向着左邊跑去。
“砰”
“死”
四個方向都佔滿了戰魂,頭目抱着腦袋驚恐的後退,大叫了幾聲,居然轟然倒地,瞪大雙眼,張大嘴吧,讓人不可思議的是居然是被活活的嚇破了膽,死了。
林夕飛看着周圍戰魂一個個表情,眼中的煞氣除了一些,林夕飛這麼做事有目的的,只有這樣,林夕飛才能減輕他們心中的一些壓力,煞氣,否則這永遠是他們心中的結,一不留神就會走過入魔。
正在這時,第三波的人馬也趕了過來,正好看到這一幕,這些人聽到聲音就立即趕了過來,可沒想到自己等人來到此處時自己的人已經全部被消滅了。
衆人紛紛看向這一波人,四名戰魂隊長,翻轉開山刀,大喝道“殺”
還沒等敵人反應過來,再度拼殺在一起,這是一場硬碰硬的戰鬥,但是戰魂的戰鬥力太強悍,也可以說這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雖然規模不壯觀,可依舊是鮮血四射,這成了戰魂們發泄的一種方式。
有的戰魂乾脆放棄了使用開山刀,赤手空拳的與敵人廝殺在一起,不管怎麼說,此時的他們有的是殺虐,有的是發泄。
幾分鐘後,衆戰魂紛紛撿起自己的開山刀,通紅的雙眼恢復了不少深知,就連自己等人都感覺到自己變得輕鬆了,走到依靠着樹抽着煙的林夕飛。
林夕飛看了一眼衆人,將眼掐滅,認真的說道“只許這一次,因爲你們是逆鱗的魂”
“是”衆人都明白林夕飛的意思,齊聲喊道。
正在這時一陣耀眼的燈光,伴隨着轟鳴聲傳來,衆人精神一陣。
一陣急剎車,兩輛破舊的麪包車停在林夕飛等人面前“‘兄弟們上車”赤龍大喊道。
兩輛麪包車都是赤龍與春旭弄來的。
“上車”林夕飛命令道,隨即快速的率先走了進去。
衆人隨後一個個急忙上車,兩輛麪包車揚長而去,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