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金泉氣得一臉通紅之時,他所在的這間房門突然被人用力推開,來人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臉慌張的望着林金泉喊道,“林大人,快,快..。”還沒等這人喊完整句話,在他話語後面插進來一道冷冷的聲音。
“你就是姓林的?”蕭慎一身紅衣的站在門口,一身的陰柔霸氣。
林金泉對這個蕭慎慎王爺的大名可是如雷貫耳,只要一想到這個慎王爺曾經做過的事情,林金泉突然覺着自己身後是陰風陣陣啊,更令他今天沒料到這個難纏的人物居然來到了這裡,而且看這位慎王爺的氣勢,好像是特地來找他的。
林金泉此時也顧不得去教訓墨止軒了,趕緊從自己的椅子上站起,急慌慌的朝蕭慎這邊走了過來,點頭哈腰的笑道,“慎王爺好,不知道慎王爺到來是有何事要吩咐啊?”
還沒等林金泉走近,只見蕭慎腳一擡,一伸,只差一點就走近他身邊的林金泉像只圓東西似的又滾了好遠。
滾在地上的林金泉當時是完全懵了,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哪裡把這個慎王爺得罪了,哎喲了一聲之後,趕緊從地上爬起來,望着慎王爺問,“慎王爺息怒,息怒。”
此時,站在林金泉身後的墨止軒擰着眉,嚴肅的眼神掃了一下站在門口的蕭慎,心裡直嘀咕他來這裡幹什麼?還有這個林金泉在什麼地方惹到這個大爺了。
蕭慎望了一眼墨止軒這邊,一隻手輕輕的摸了下他自己的鼻尖,輕輕咳了一聲,再次變成剛纔的嚴肅兇惡模樣,對着林金泉吼道,“姓林的,你好大膽子,居然敢去砸本王的鋪子,你是不是活膩歪了?”
林金泉一聽,懵了下,腦子裡迅速的轉了幾下,只記得自己今天早上就只吩咐了一幫人去砸一間店,他清楚的記得那間鋪子是他身後墨止軒的,怎麼突然一下子就變成這個慎瘟神的了呀。
“王爺,小的不知道那間鋪子是你的,如果小的知道,就算是借給小的十個膽子,小的也不敢去砸呀。”林金泉哭喪着一張比哭還要難看笑臉跟蕭慎講道。
蕭慎一看他這個欠揍的表情,心裡就更加來氣,上前一步,又是往林金泉的後背上連踹了好幾下,這才罷腳,冷哼一聲,瞪着地上痛苦呻吟的林金泉警告道,“姓林的,今天你派人去砸的那個美容膏鋪子你明天派人去清算一下要付的償金,如果敢不賠的話,小心你條狗命。”
“是的,是的,小的賠,小的賠。”林金泉此時真的是恨不得回去抽死自家那個女人,真是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敗家娘們,如果不是她天天晚上在家裡哭着自家岳父那一點破事,他哪裡會想到派人去砸那間美容膏鋪子。
如果沒去砸,他今天就不用當着自己下屬的面被這個慎王爺給踹身子了,一想到被踹的地方,林金泉頓時覺着自己渾身都是疼的。
摸着自己身子痛苦呻吟的林金泉並沒有注意到,在他身後的墨止軒聽到蕭慎那句美容膏鋪子這五個字時,眼裡頓時閃過生氣的光芒,望着林金泉後背的眼神,就像是恨不得把姓林的折卸入肚一般。
他用盡生命去保護的女人居然讓這個姓林的欺負了,想到那個鋪子是自家女人一點一點心血建成的,是付出了無數的精力去維持的,每次看到她爲了這個鋪子絞盡腦汁想着法子去改善時的辛苦,他就心疼。
可就是偏偏有不知死活的人來惹他娘子,氣到這裡,墨止軒眯了眯眼睛,上前一步,臉上故意露出關心的表情,嘴裡嚷嚷道,“林大人,你沒事吧,來,我扶你起來。”
林金泉聽到身後墨止軒安慰自己的聲音,心裡忍不住暗想了一下,看吧,這個姓墨的最後還是怕自己,最後還不是要乖乖的過來扶自己起來,就算是他身後有蕭慎這個王爺撐腰又怎麼樣。
不過還沒等林金泉高興完,下一刻,房間裡再次傳來他殺豬一般的叫聲,“啊..,我的手啊,墨止軒,你是不是故意的,哎喲,我的手指呀,都被你踩斷了,快點把你的腳從我手指上移開啊。”
地板上,只見墨止軒一隻腳正用力的踩在林金泉那放在地上的手,隱隱約約當中,就連站在門外的蕭慎也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這個情況,不禁讓蕭慎心裡暗爽,同時心裡也一陣後怕,以後惹誰也不能惹自家侄媳婦還有這個侄子呀。
墨止軒在地上踩了一會兒,才一幅後知後覺的表情把自己的腳從林金泉手上移開,同時臉上一臉懊惱的表情跟他說,“林大人,真的對不起,我不知道你的手在我腳下,要是知道的話,我一定把腳給迅速挪開了。”
林金泉覺着自己這一隻手估計己經廢了,又痛又麻的,嘴脣微抖着,擡眼看向一臉關心着他的墨止軒,“墨止軒,你是不是故意的?”說完這句話,林金泉突然眼睛一白,然後整個人就昏死過去了。
等林金泉一倒在地上,墨止軒臉上那關心的表情立即消失不見,覺着自己在姓林的手上踩一下還不過癮,於是在林金泉昏死過去時,又在林金泉的手上多踩了幾下,這纔算是罷休。
站在門口的蕭慎見狀,趕緊下意識的把自己兩隻手縮回了自己的身上,一臉後怕的看着墨止軒,笑眯眯的看着墨止軒說,“那個,我好像想起了我還有別的事情要處理,這裡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先回去了。”
“站住。”就在蕭慎一轉身準備離開這裡時,兩隻腳剛邁起,就讓身後的墨止軒給喊住。
墨止軒走到他跟前,臉上露出緊張的神色看着蕭慎問,“美容膏的鋪子那裡沒事吧,人呢?沒有人傷到吧?”
聽到他問的是這件事情,蕭慎不禁在心裡鬆了一口氣,回過頭看着他回答,“沒事,要是有事的話,你家那個早就跳腳要跟我拼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