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兄,這種待客之道不是太好吧,哪有客人來了,請人去住客棧的?”南宮一臉哀怨的看着裴寧軒,就是重提,“想當年,你在我們大雲朝的那段時間,我可是一直招呼你住在皇宮裡,將你視爲最尊貴的客人款待。”
“你確定?”裴寧軒可是記得,當年他被南宮菲兒限制在宮裡的那段日子,這廝也沒待他有多好,無聊之時跟他說幾句話,大多數時間是在外面風花雪月。
南宮晨月不回答,自顧自的往後雲院去,一派極其熟悉的模樣,“去看看後面的院子,我先去挑個院子。”
初夏見狀,皺眉問裴寧軒,“他不是來救他妹子的嗎,怎麼看樣子打算賴在這裡了。”
“由的他,左右我們在這頂多也是住幾日的時間。”裴寧軒牽過初夏,一邊拉着她要回後院,“過幾日我們啓程去別的地方。”
“行。”初夏點點頭,跟着裴寧軒往自己院裡走,忙活了一晚上,的確也累極了。
走在他們身後的栓子方纔聽到南宮太子說是來找他妹子的,覺得今天還將人關着有些不妥,便出聲喊住初夏問道,“王妃,那菲兒公主那些人怎麼處理,是還關在柴房嗎?”
提起南宮菲兒,初夏不悅的翻了個白眼,甩掉裴寧軒牽着她的手,直至額裴寧軒跟栓子刷哦“問你們家王爺,那是他的老相好。”
說完,她便獨自回了院子。
裴寧軒看着初夏的背影,不悅的抽抽脣,現在倒好,他莫名其妙的多了個老相好。
不過想起之前他不在的時候,竟然沒人將這事情告知他,還有件最重要的事情……
裴寧軒的眼神在栓子和青宇等人臉上掃了一圈,淡淡道,“等會自己去找玉叔領罰。”
栓子和青宇他們知道這回罰是領定了,但栓子還是貌似解釋了一句,“是王妃吩咐不能提前告訴王爺,不然那就將人趕出王府。”
裴寧軒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罰你們的原因不是因爲你們瞞下這事情,而是你們讓王妃受了驚嚇,以及你們由着她去漠河的事情。”
在這事情上,栓子他們當真是無話可說了
,只得認命領罰。
他家王妃是王爺的命,而他們卻由着王妃去冒險,不管是出於任何原因,處於什麼地步都是該罰。
裴寧軒見他們應下,點點頭,讓他們起來,他自己便也轉身打算回房。
對於怎麼處理南宮菲兒那幾人,一直也沒說出個法子,栓子也不敢問了,只得繼續關着,等明兒南宮晨月問起來再放好了。
於是,南宮菲兒因爲南宮晨月沒及時將她給接出來,在後院柴房裡又多呆了一個晚上。
裴寧軒回到房間裡後,初夏真坐在屏風後的浴桶裡,讓玉荷給輕輕按着肩。
懷了身孕之後,到底還是不如以前了,因爲天氣太冷,總覺得身子寒,就連骨子裡都散發着寒氣。
聽到屋子外邊傳來敲門的聲音,不用多想也知道是裴寧軒,她正打算出聲讓他先出去,沒想到裴寧軒卻是直接開門走了進來,吩咐玉荷,“玉荷,你先出去。”
玉荷應聲起來,嘴脣抿了抿,有話想說。
但是擡頭看了裴寧軒一眼,卻是不敢說,只得福了福身,開門出去了。
其實她方纔是想提醒一下,她記得青宇交代過,初夏懷孕前期和後期,他們得注意些房事,不然可能會傷到孩子。
王爺在王妃沐浴的時候,執意要衝進來,再加之小別勝新婚,想是都難免懷有衝動,她擔心王妃肚子裡的孩子。
不過這話她不敢當着裴寧軒的面說。
想了想,她覺得作爲一個忠心的丫頭,有責任保護好王妃肚子裡的小王爺,玉荷出了門後,便索性在屋子外邊站着沒走遠。
耳朵全神貫注的聽着屋裡的響動,她決定只要一聽到屋子裡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就裝作送東西或是通報什麼,直接打斷兩人。
雖然事後指不定會被王爺掐死,但爲了小王爺, 拼死也要打斷一回了。
正好,玉荷站在門口的時候,栓子從外邊走進來。
因爲兩人毀親的事情,栓子對着玉荷的事情不太自然,他咳了一聲,輕聲問道,“王爺和王妃歇下了沒?”
玉荷現在就看不得栓子
,沒好氣的瞟了她一眼,張嘴要罵人,但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她突然衝栓子一笑,“你去瞧瞧,我估摸着還沒有。”
栓子也不是個笨的,自然知道王爺和王妃這麼久沒見,兩口子這會在做什麼。
他想了想,沒信玉荷的話,打算退下去,
但是,玉荷看着他轉了轉眼珠子,喊道,“對了,方纔王爺吩咐了,說今兒王妃估計受了寒,讓你去煎藥,等會送過來。”
栓子有些不相信,“煎藥?這時候?”
“我反正是傳到了,你要是不信句進屋去問問王爺,又或者你可以不煎,到時候被罰的又不是我。”玉荷一臉無所謂的看着他,“王爺對王妃有多重視,你應當是知道。”
栓子雖然心裡對玉荷的話將信將疑,卻不敢不當回事,萬一是真的,耽誤了王妃的身子,他擔待不起,況且今兒天氣確實也冷,熬些藥湯倒是也有必要。
於是,他點點頭,下去熬藥了。
玉荷看着栓子的身影,挑眉笑了笑,太好了,找了個替死的,等會就是罰也絕不會重罰她,肯定是送藥的人。
屋裡,裴寧軒走到屏風後,看着初夏挑挑眉,“初兒,爲夫來伺候你沐浴如何。”
初夏瞟了他一眼,“我寧願要玉荷。”
“嗯?”裴寧軒挑眉看着他,雙手已經放入她肩上。
“好,你來,”初夏知道這廝開始耍賴皮了,懶得理他,便直接將他當有使勁,出聲吩咐他,“先按按肩膀,再按按脖子,酸的很。”
裴寧軒抽抽嘴角,這丫頭敢情真拿他當丫頭使喚了?
可是見她的確一臉疲累的模樣,還是心甘情願的伺候。
雙手在她肩上輕柔的按了一會。
因爲裴寧軒有內力,輕重拿捏的剛好,初夏下身泡在熱水中,上身被裴寧軒時輕時重的按着,可謂是一大享受,她舒服趴在浴桶旁,輕輕的嗯了聲。
卻不知,某人因爲在看到在水下身無一物的初夏,已經血脈噴張,身下的某個東西脹着生疼,如今初夏還發出這種嫵媚至極的呻吟聲,他的意志完全崩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