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芝的話音一落,周氏就從屋裡走了出來,她出來以後,也不問情由,就只是皺眉瞪着趙巧英,“你想做什麼呢,兒子生不出,還敢在家裡吆五喝六的,遲早一日我要讓元朗休了你。”
“還有你,快些將衣服拉好,這樣子像什麼話。”周氏跟靈芝說完,身子故意靈芝這邊移了下,試圖阻擋她身後的男人看到靈芝。
周氏剛纔走出來的同時,身後還跟了一個看起來三十五六歲的男人,瞧着油頭粉面的,一副小白臉模樣。
這便是秋葉他們說的周氏給他們找的後爹,名叫杜益,明面上是靈芝的表叔,其實是黃展才他們安排過來的。
因爲杜益站在周氏的身後,周氏和趙巧英此時都看不到杜益的神情,但栓子在屋頂上卻看的清楚,杜益一出來,眼睛就一直盯着靈芝裸露着的身子看,眼裡的火差點要噴出來。
雖是被周氏喊進了屋裡,但眼睛去順着窗戶的某一處一直盯着外邊的靈芝看,看那神情,好似已經快要忍不住了。
而靈芝好似並不在意杜益那般看她,只是慢吞吞的將衣服拉好了些。
“哼,你個老賤人,現在當真是以爲自己找了姘頭了不起嗎?”現在在林家,趙巧英一個人和所有人爲敵,以前那般老實的周氏也覺得現在的趙巧英好欺負了一樣,動不動就站在靈芝那邊,欺負趙巧英。
趙巧英早沒將周氏當婆婆看了,一出口就陰陽怪氣的罵道,“老賤人,我還跟你說,我就是再賤,我好歹還有個孃家,我想回就能回,但是你呢,將初夏,秋葉他們都給得罪了,你除了這裡再沒有任何出路,你小心哪一日你沒有用處的時候,這個小賤人隨時會趕走你。”
周氏聽到初夏和秋葉的名字,臉色當即變了下。
她心裡也明白一些事情,只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她已經沒得選擇。
“娘,趙巧英這賤人在挑撥我們的關係呢。”靈芝看出了周氏的動容,她瞪了趙巧英一眼,立即上前拉着周氏,嘴巴極甜的喊着周氏,“你想想,你是我娘,現在又和我叔在一起,我怎麼都不會做出那種事情的,對不對?”
頓了下,靈芝又接着道,“況且,如今我肚子裡懷着你們林家的孫子,以後孫子還靠着你帶呢,你可別聽趙巧英這賤人的胡言亂語。”
靈芝說完這些話後,只聽到她從屋裡喊了聲,“叔,你出來。”
“咋了。”杜益立即出來,第一眼看的是靈芝,然後才一臉關心的看向周氏,喊着周氏的小名,“秀英,你咋樣了,是又被趙巧英氣着了嗎?”
跟周氏說完,杜益將她拉到自己身後,一臉厲色的看着趙巧英,“趙巧英,你給我收斂些,不然可別怪我教訓你。”
“你教訓我?”趙巧英冷冷一下,一臉不屑,“一個沒用的男人賴在這裡白吃白住,還好意思說教訓我,真不要臉。”
“啪。”趙巧英的話音一落,臉上便捱了杜益一個耳光,杜益指着趙巧英罵道,“這一耳光是替你娘教訓你的,你身爲兒媳婦竟然敢對她出言不遜,還罵她老賤人,實在太不孝了。”
“啊啊啊,這日子我不過了。”任憑趙巧英再牛高馬大,也不可能打得過杜益,她不跟杜益鬥,卻是怒着往外邊衝,“老孃現在就去找林元朗要銀子,只要林元朗將銀子還給我了,我立馬走人。”
趙巧英叫喊着,便出了門口。
周氏見趙巧英又哭又鬧的,生怕她等會去店裡鬧,會騷擾到鋪子裡的客人,耽誤生意,她立即抄小路走巷子裡先去找林元朗了。
栓子見狀,本打算跟着周氏他們去找林元朗,但纔要走了,卻被屋裡的景象驚呆了。
只見周氏的那個男人見周氏他們走了之後,他立即探頭四處看了看,見外邊沒人,就立即關了門。’
他在門口看着在院子裡站着的靈芝痞痞一笑,然後走到靈芝跟前,彎腰一把抱起站在院子中央的靈芝,一邊往屋裡走,一邊猴急的在靈芝脖子處到處啃。
靈芝不只沒制止,反倒是一邊嘻嘻笑着,一邊嗲嗲的出聲道,“死鬼,別這麼猴急,在院子裡就那樣,要是而被人瞧見了,人家還以爲我們叔侄亂倫。”
“亂倫就亂倫,只要你肯給我,我死了也甘願。”兩人進去屋裡後,杜益將靈芝放在牀上,一手拉着她上身的衣服,一手從她身下的裙襬處探進去,聲音有些迫不及待,“芝兒,快給我,這些日子我可是想死你了。”
靈芝被他弄的身子一軟,身下早已一片潮溼,但嘴上卻是故意看着他,有些吃味的道,“怎麼,周氏滿足不了你嗎,我聽你們在隔壁每夜都鬧到後半夜。”
“快別說那女人,外表瞧着正正經經,私底下其實比你還蕩。”杜益一邊說,一邊伸手去解自己身上的腰帶,語氣裡盡是嫌棄,“但是她的身子又幹又扁,還生了那麼多個孩子,我看了都想吐,要不是爲了你,我以爲我願意跟她在一起。”
靈芝咯咯一笑,伸手挽着杜益的脖子,衝他挑眉道,“真的嗎,我還以爲你真喜歡上她了。”
“還不是你說瞧見他大閨女家裡有的是銀子嗎。”杜益此時已經脫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果着身子壓在靈芝身上,一邊運作,一邊說道,“現在她光是一個月拿養老錢都不少,在加上她二閨女和大兒子給的錢,一個月至少十來兩銀子,不說別的,我就是要來給你買些小玩意也好。”
“哼,算你有良心,不虧我給你懷了兒子。”靈芝說完,只覺得身子一陣舒服,忍不住低低的低吟起來。
杜益聽到這裡,突然停住了動作,半真半笑的看着靈芝,“小妖精,你可得給我保證,這兒子是我的種,不是那林元朗的吧。”
“說什麼呢,兒子是誰的我能不清楚嗎。”靈芝見他突然停止,身子難受的緊,一邊自動貼了上去,一邊在他耳邊埋怨道,
“林元朗那就是個沒用的,以前鋪子裡生意好,他一高興每天晚上都纏着我,但大多數時候只是玩玩,有些力不從心,現在生意不好了,他每天愁着如何將生意弄好,根本沒心思理我,要不是你,我就跟守活寡沒啥區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