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麥聽見她這麼說,心裡一凸,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膳禾館出什麼事情了?怎麼現在讓她進宮?
一旁的萱王妃聽見青兒這麼說,眉頭也微微皺了起來。
這個時候肯定不是母后找夏小麥,之前進宮的時候,母后聽說了小麥今天開店,還讓她來,那現在就不可能是母后找小麥了,那是誰?
“是誰來請小麥?”
萱王妃看着青兒出聲問道。
“好像是宮裡的貴妃,膳禾館死人了,死的……死的好像是貴妃的親戚。”
青兒一臉的焦急。
聽見青兒這樣說,夏小麥心裡面頓時就覺得不可置信,他們的菜品絕對不可能吃死人,她不相信這個和他們的‘膳禾館’有關係。
“菜品有什麼問題?難道里面有毒?進宮做什麼?難道是膳禾館的事情?”
“他們也沒有說清楚,‘膳禾館’的小二來找您,想要您過去一下,二爺現在被衙役給看押了,說是在不能確定那人的死和我們沒有關係之前,要將二爺押進大牢看押起來。”
青兒看着夏小麥連忙說着。
夏小麥聽見她這些話,心裡面頓時也着急了起來,她連忙看着萱王妃說道。
“王妃,沒想到現在還讓您看了這一幕,我讓瑤兒來招待您,你看……”
萱王妃也聽見了青兒說的這些,她也明白她的急切,連忙開口道。
“我跟你一起去,我會派人跟萱王爺說一下,劉將軍走之前已經交代了讓我們好好照顧你們,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哪裡坐的住了。”
她說着,連忙站起來,要跟着夏小麥一起去‘膳禾館’。
夏小麥看萱王妃這樣,便也沒有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她現在心裡很着急,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有萱王妃跟着去也是好的。
“好,那就麻煩王妃了。”
她說着,看着萱王妃的眼神滿是感激。
說着,幾人便匆匆的出了門,到了門口,就看着‘膳禾館’的小二一臉焦急的站在門口等着,他看着夏小麥出門了連忙走上前來,看着夏小麥說道。
“夫人,‘膳禾館’出事了,哪裡還有宮裡的人等着。”
夏小麥點了點頭,看着他說道。
“我知道了,我們現在就過去。”
夏小麥看着他說了之後便徑直準備上馬車,這個時候,瑤兒跑了出來,看着夏小麥問道。
“小麥,怎麼回事?是不是‘膳禾館’出事了。”
“是有些事情,我現在趕過去,這裡就要你先看着了。”
夏小麥看着瑤兒出來,便轉身走到她身邊,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瑤兒看着這個情況就知道恐怕真的出事了,心裡便有些着急,看着夏小麥這個樣子,她便也笑聲的籌近夏小麥問道。
“是什麼事情?好解決嗎?要不然我和你一起去吧。”
“你走了,這個店怎麼辦,今天第一天開張,我們總要人在這裡招待這些夫人的好,之後就好了,之後我們就不用管什麼事情了,我先走了。”
夏小麥說着,便上了馬車,和萱王妃一起往‘膳禾館’哪裡趕去。
等到夏小麥到的時候,她剛下馬車,便看見‘膳禾館’周圍圍了非常多的人,一個個議論紛紛的。
“還是出事了,這又不是醫館,怎麼能隨便吃那些藥材呢。”
“可不就是,要我說這些藥就不能多吃,這可不就出事情了。”
“是啊,聽說之前就出了一次事情,只是那一次聽說的別人自己的原因,就沒有什麼事情,這一次可是吃死人了,恐怕這一次‘膳禾館’就不容易好了。”
……
夏小麥聽着大家這樣議論紛紛的樣子,眉頭緊皺,從馬車上下來便徑直往酒樓裡面走。
“讓一讓,讓一讓。”
剛剛那個小二在前面對着那些看熱鬧的人叫到。
那些人轉頭來,就看見了夏小麥,他們基本上都認識夏小麥,因此,看見她來了,頓時便安靜了下來,給她讓出了路。
夏小麥徑直往裡面走,剛進去,就看見‘膳禾館’大廳裡面站滿了人,還有很多衙役官差,而二柱便被他們看押了起來。
大廳裡面的人聽到了聲音都轉過頭來看向夏小麥這邊,便看見了夏小麥走了過來,爲首的衙役看着夏小麥,連忙上前,一臉嚴肅的看着夏小麥說道。
“你就是‘膳禾館’的老闆?你們店裡面的東西吃死了人,經過我們法醫的堅定,你們藥膳裡面的一位藥毒性極大,我們調查知道,這家‘膳禾館’一直都是劉老闆管,因此我們需要將劉老闆帶回去調查。”
夏小麥聽他這麼說,心裡便有些不安了起來。
“怎麼會?我們店裡面用藥都是非常仔細的,怎麼可能會有有毒的藥材給別人吃。”
“我們調查的就是這樣,我們查了你們的給那個人吃的藥方,發現裡面有一位是天麻,但是現在卻的被換成了有毒性的烏頭。”
那個衙役看着夏小麥說道。
烏頭的毒性大,只要用量不當,或者煎至不當都能引起中毒,所以他們‘膳禾館’爲了避免麻煩就沒有采購這種藥材,並且採購藥材,已經配置藥材,就是煎至藥膳的人都有負者,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
夏小麥心裡是非常不相信的,但是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解決。
“這裡面肯定有誤會,我們……”
她想解釋,但是還沒有說出什麼,便被打斷了。
“因爲夏夫人你這段時間一直不在‘膳禾館’,因此對你我們持保留態度,一旦發現這個事情和您有關係你也跑不了,現在我們就先將劉老闆和徐大夫先帶回去了,這段時間,希望夏夫人就不要出城了,我們也許隨時都會找你。”
那個衙役說着,便招了招手,讓後面的那些衙役押着二柱和徐大夫就要走了。
夏小麥看着這個情況,頓時着急了,連忙看着那些衙役說着。
“現在都不知道是不是我們店的問題,怎麼就要帶他們走,徐大夫也只是在我們酒樓坐堂的,跟他也沒有什麼關係,你們怎麼連他也抓。”
夏小麥說着,便一臉愧疚的看着徐大夫。
“再妨礙我們辦公,連你也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