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餅的事,喬小麥足足忙活了七八天。
每天晚上躺到牀上的時候,她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早知道就擺宴席了!
擺宴席的話,也就是忙活兩三天,而且她如果請極味居的大廚來掌勺的話,那她兩三天也不用忙,每日都能清清閒閒的。
童三郎每天晚上都會給她按摩,甚至還提議要不做一番運動。
只要做了夫妻運動,那翌日喬小麥絕對神采奕奕。
喬小麥對此搖頭拒絕。
她是得到滋補神采奕奕了,可童三郎卻要萎靡兩天。
如今童三郎做的是揉麪的活,這可是個重活兒,不能少了他。
咬牙堅持着,等把給村民的所有月餅做完,喬小麥表示,今後再也不會這麼蠻幹了。
是的,對於這次送月餅當謝禮的行爲,她現在的定義是蠻幹。
想感謝也不是這麼一個感謝的方法,這是要累得人生樂趣全無啊!
童三郎坐在她的身邊,細心爲她按摩身子,聞言說道,“今後幾天好好歇一歇,什麼都不用想什麼都不用做,一切交給我。”
童三郎的大手按在腰間,力道適中,解除酸澀的同時還帶有電流的效果,酥酥麻麻的,很舒服。
喬小麥趴在牀上,哼哼了起來。
“哎,現在我就是個操心的命,哪能歇着呀!”
“今後幾天無事,你安心歇着。”
家裡的麥子全種上了,田地裡沒了活計,喬長順清閒了起來。
月餅做完,今後沒什麼迫切需要辦的事,從現在開始,算是進入農閒時間了。
辛勤的農人忙活了大半年,終於可以歇一歇了。
“最起碼明天歇不了,明天大柱哥成親呢。”喬小麥道。
“這個簡單,我騎馬帶着你去,踩着飯點兒過去,吃完就走。”童三郎道。
他邊說手下的動作不停,喬小麥舒服的不止是哼哼了,聲音莫名多了幾分勾人的意味。
他不由眯了眯眸子,提議道,“你在撩我?”
“我在你跟前可是一向沒有定力的,明天還要去吃喜宴,我若是起不了牀……”
那可就要丟人了。
和喬小麥處的久了,這會兒他已經能“坦然”說這事了。
嗯,至少表面上是這樣。
“那明天換我趕着馬車帶你去。”喬小麥道。
童三郎“……”
想象一下那場景,太醉。
“不成。”他搖頭。
腎虛這事就他和喬小麥知道就成了,若是這臉丟到全村人跟前,那他沒法再見人了。
“那你多給我按按。”喬小麥說着翻了個身,正面躺着,故意挺了挺胸部,一雙笑意盈盈的桃花眸望向童三郎。
童三郎伸出手指點了點她額頭,身子一歪,倒在了她身邊,長臂伸出,將她溫熱柔軟的身子緊緊抱在懷裡,“睡覺。”
剛纔盯着背面他就已經有感覺了,這會兒讓他對着喬小麥的正面捏一捏按一按,他會把持不住的。
喬小麥見此,嘖了一聲,“好吧。”
“誒,對了,要不過兩天做幾塊月餅給喻無瑕同學送去吧?”
忙活完安平村的訂單,她得給楊曄單獨開個小竈。
這個小竈加上喻無瑕也行。
畢竟這是童三郎認識的第一個能談文能談農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