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柴火應聲道。
季心禾再次低頭掃了一眼山坡下柔夷軍的騷動,便徑直轉身離去,似乎是對宋雅琳即將要面臨的事情毫無興趣。
朝廷的軍隊趕過來,也不是一時半會兒的功夫,這名銀山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況且朝廷那邊的人也根本不敢輕舉妄動。
也不知宋雅琳此時自投羅網落在了柔夷軍的手裡,會是怎麼個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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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坡下,柔夷軍剛剛還在因爲是否攻上去追殺平陽王妃的事情而爭議,便見一個男裝打扮的女子從山坡上摔了下來,原本束起來的頭髮此時也已經披散開來,女兒家的姿態盡顯。
柔夷軍立馬有人嚷了起來,紅着眼睛道:“哈!是大乾的女人!”
“大乾的平陽王妃現在都已經走了,還能報什麼仇?這大乾的下賤女人正好撞在了咱們手上,豈能輕易放過。”那柔夷的一個將官冷笑着看着宋雅琳,眼神裡帶着森森然的惡意,以及暴戾的慾望。
宋雅琳原本被摔的都有些頭腦發暈了,畢竟是從小嬌養在閨閣之中的千金,哪裡是吃過這樣的苦頭的人?此時頭腦昏昏沉沉的,幾乎都要睜不開眼,卻在驟然聽到柔夷軍的這番話的時候,一個激靈渾身都哆嗦了一下子。
柔夷軍的副帥冷嗤道:“這娘們兒還有幾分姿色,今兒吃了敗仗,死了我們這麼多的兄弟,大乾的女人也該替那禹州軍償還!”說罷,便直接扯住了宋雅琳的頭髮,一手殘暴的撕開了她的衣裳。
宋雅琳“啊!”的尖叫一聲,徹底清醒了,慌忙道:“我是朝廷的人,你們不能動我,我是皇帝安插在平陽王府的人,你們不能動我!”
那副帥哈哈大笑:“朝廷的人?你以爲你拿出一句朝廷的人,老子就能怕了你?老子爲了你們大乾的孬種皇帝,賠了多少兵馬?連我們主帥都死在了平陽王妃那個臭娘們兒手上,今日我也就睡一個皇帝安插的棋子,我即便是睡了他老婆都是應該!”
那副帥說着,滿臉橫肉的臉上都猙獰了起來,似乎是想到了自己方纔死在了戰場上的無數弟兄,此時看着宋雅琳的眼神越發的仇視。
所有的恨意此時都堆積起來,恨不能將這女人拆分入肚,好發泄自己的火氣!
倘若是打仗之前,柔夷軍興許還是會顧及和朝廷之間的盟約,而對超聽過的人寬待一二的,但是打了敗仗之後,柔夷軍別說皇帝的人,此時任何一個大乾的人惹他,他都只想用來發泄火氣。
“什麼朝廷不朝廷的人?我們柔夷何時需要看你們大乾的臉色行事了?不過是個臭娘們兒,我們柔夷爲了你們那孬種皇帝賠了這麼多的兵馬,死了這麼多的兄弟,如今要他一個女人,能算的了什麼?副帥,咱怕了那平陽王妃,還能怕了這手無縛雞之力的臭娘們兒?!”有人吆喝了起來。
柔夷副帥嗤笑一聲,大手用力一扯,只聽“斯拉”一聲,宋雅琳的衣裳便被他那粗魯的手盡數扯開,香肩半露,從小嬌養出來的白皙細嫩的肌膚幾乎讓人看紅了眼,若是說方纔這些柔夷軍還只是想要抓個大乾的女人泄憤。
現在看着宋雅琳這姣好的身姿,更想瀉火!
“啊!”宋雅琳尖聲叫了起來,用力的想要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這個粗俗蠻橫的男人,可她這力氣完全沒有絲毫的作用,她的掙扎換來的卻是這粗魯的男人越發狂躁的興奮神經,三兩下便將她渾身的衣裳扯的七零八落,埋頭便在她的身軀上啃咬了起來。
周圍的柔夷軍將士們高聲歡呼,圍觀着這一場***,在他們看來,這樣的場面比之方纔自己戰敗的樣子,簡直就是揚眉吐氣,他們將大乾的女人壓在了身下,爲所欲爲,這就是泄憤!
那柔夷副帥一身的橫肉,黝黑的臉上,一雙猥瑣又暴戾的眸子格外刺目,宋雅琳屈辱的尖叫,此時她無比的後悔,自己在方纔選擇了這一條路,她覺得她寧願被季心禾一刀殺死,也不想這樣被人羞辱。
她是宋家嫡千金,是禹州第一閨秀,是從小被人衆星捧月着長大的嬌貴千金,她從前有多優越,她就有多驕傲,有多強的自尊心,可此時此刻,她卻被這卑賤的柔夷人當衆扒光了衣服壓在身下,被人肆意蹂躪,將她所有的自尊都踐踏在地上,踩的稀爛。
宋雅琳紅着眼睛淌下了淚水,她本該是要嫁給皇子的人,她本該是要成爲皇子妃的人,她還是平陽王府的側妃,可她此時卻被這豬狗不如的柔夷人當衆糟蹋!
“我是朝廷的人,你們不能動我,你們和朝廷有盟約的,你們怎麼可以動我!”宋雅琳嘶吼着哭嚎道。
換來的卻是一陣鬨笑聲,帶着嘲弄和羞辱。
柔夷副帥大概是嫌她聒噪,直接一巴掌將她扇過去,隨即掐着她的脖子下身猛然一挺,便破了她苦苦守了二十年忠貞的身子。
“啊!”宋雅琳這一聲叫的無比悽慘,透着無盡的絕望和恐懼。
她不再掙扎了,像個呆滯的木偶一樣癱在地上,任由那柔夷副帥繼續在她身上肆意妄爲,她腦子裡突然浮現出季心禾的話:你跳下去,相當於自投羅網,柔夷軍不會放過你的。
可她當時不以爲然,柔夷和朝廷有盟約,他們不敢對她怎麼樣的,她這樣想着,於是她就跳了。
可憤然一跳換來的卻不是出路,而是一個無邊的絕境,她很蠢,的確,她是很蠢,季心禾知道柔夷軍不會放過她,因爲季心禾知道柔夷軍此時有多大的怒火。
而這一切的怒火,都是季心禾給的,季心禾殺了他們的主帥,害他們吃了大敗仗,然後柔夷軍的所有怒火,最終都只能由她來承擔。
可分明,分明這一切的惡果都是季心禾惹下的,憑什麼?憑什麼卻要輪到她來承受這一切?!
宋雅琳滿心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