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他深嘆一口氣,吻上她嬌嫩的粉脣,一點一點輕輕地啃咬,溫柔裡帶着揮之不去的憐惜,將自己滿腔柔情與愛意傳遞給她。
陽光之下,那脣齒相接的兩張容顏,美得不像話,彷彿在這瞬間,便成爲了神話,成爲了永恆
娃娃嬌羞地推開雷君銘,忽閃一下大眼睛:“老公,我不哭啦,不過剛纔我真的好怕”
“怕什麼”雷君銘在心裡暗歎,她已經是他的妻子了,難不成他還會不要她不成不過他的小嬌妻這般在乎他,也算是一樁好事了。
娃娃戳了戳兩根小手指,“就是就是你太美好了,我怕以後就沒有了”
“怎麼會呢”雷君銘下意識皺眉,“難道到現在你還不清楚你對我的重要性”
娃娃睜大了眼睛,“我對銘哥哥很重要”
“不然呢”雷君銘淡然一笑,“你是我生命中最閃亮的星,我可不捨得讓你偷偷溜走。”
此時,娃娃覺得心裡很暖很舒服,她倚靠在雷君銘懷裡,脣角掛着一抹幸福的笑容:“能很在一起,真好。”
雷君銘低頭在娃娃額上落了一個吻:“我也是。”
能遇見你,我三生有幸。
不過雷君銘每次回來的時間都很短,在雷君銘走之後,娃娃只能無聊的打開電視,望着空蕩蕩的房間望而興嘆。
什麼時候,她能每天和銘哥哥在一起呢不過銘哥哥是軍人,經常要在外面執行任務,不能陪她。雖然做一個軍嫂很辛苦,但是一旦想起自己的老公是爲國家效力的,就會不由得提起腰板兒,面含自豪之色。
不過,銘哥哥不在的日子真難熬娃娃嘟了嘟嘴,隨意的翻了幾個電視頻道,最後定在了新聞聯播上。上面有一些新的新聞出來,娃娃偶爾會翻翻看看,不過興趣闌珊。這新聞有點枯燥,還不如去看她的小說呢。
不過這新聞不看不行,不看就和社會脫軌了。她已經不上班,現在不能再和社會、國家上的新聞消息失之交臂了。
“叮鈴鈴鈴”娃娃懶懶的拿起手機,喂了一聲。是容晴悠的聲音,容晴悠在電話中激動地不行,不停地對娃娃說些一些她聽不懂的話。
“女兒在聽嗎”
“嗯,媽,我在聽。”娃娃抱着玩偶躺在了沙發上,“怎麼啦”
“哦,前些日子我遇到幾個老同學了,沒想到他們現在發展還挺好的。想當初我們還是關係蠻好的朋友呢”
“”娃娃黑線,難道容晴悠女士剛纔就是在說這件事嗎不過她怎麼覺得哪裡很奇怪老同學好像聽爸爸說過媽媽有幾個老同學,不過這幾個老同學爸爸顯然不怎麼想說起,那副樣子就像是說到了情敵一樣,難不成這些老同學是男的
“媽,你的老同學是不是男的啊”
“哎你怎麼知道”容晴悠皺眉,“難不成是你爸說的”
“沒有啦”娃娃道,“是我自己猜想的,不過真的是男同學啊那媽,他們肯定追過你對不對”
“咳咳咳你個小丫頭片子別說這些”
娃娃不滿道,“人家結婚啦不是小丫頭片子啦。”
“好了好了,也就是你媽以前的事,而且他們都結婚了,能有你媽什麼事了幾句話,而後幾天,容晴悠也會與娃娃打電話,有一天卻在電話中聽到了皇甫爵的聲音,於是娃娃便讓他接電話,偷偷問了一些關於容晴悠老同學的事。
果然皇甫爵的話中帶着濃得散不掉的醋味兒估計接下來容晴悠難以出門了,就算要出門也會有人緊緊跟隨
娃娃和容晴悠打完電話後,百無聊奈的躺在牀上。大大的牀又柔軟又舒服,還有銘哥哥每晚溫柔的懷抱
想到此處,娃娃的小臉不免又紅了,她望了望四周,嗯,還好還好,只有她一個人在。
厚厚,娃娃毛手毛腳地爬起來,把自己藏在牀底下的某種漫畫偷偷拿了出來,趴在牀上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
銘哥哥現在還不在家,這次可不悔再被他抓住了娃娃得意的笑。
“啊他們怎麼這麼快就做那種羞羞臉的事了”
“啊這個畫得太逼真了,哎呀,人家好害羞好害羞。”
娃娃看着看着就將紅彤彤的小臉蛋兒埋進被窩,等過了一會兒就又將頭擡起來來偷偷瞄一眼,可愛極了。
此時,放在牀頭的手機響了起來。
娃娃嚇得騰地坐起來,急忙看了看四周,最後終於發現是手機在響,哎呀,還以爲有人來了呢,嚇死她了
她輕輕拍了拍紅彤彤的小臉,深呼吸了一下,然後再拿起手機將電話接起:是個陌生號碼。
她問道:“喂,您好
她問道:“喂,您好,您是哪位”
“喂,請問是雷先生家麼,您的快遞到了,是我放在保安那還是”
“哇你等一下,我馬上下來”
娃娃高興地跳了起來,上次用雷君銘的網銀買的零食,今天終於到了嘿嘿嘿,好吃的零食們,可愛又迷人的娃娃待會兒就要來把你們吃進肚子啦不要害羞喲
娃娃以最快的速度衝進電梯,很快便到了小區門口,因爲之前有鍛鍊過,所以這次她並不很累,很快就跑到了保安室。她接過一大箱零食,紅撲撲的臉頰溢滿了興奮,一直向快遞小哥說謝謝。
年輕的快遞小哥微微有些臉紅,他剛開始打電話的時候還有些鬱悶娃娃接電話太慢,現在看到原來是這麼可愛的女孩子,他覺得自己很幸運能爲她送快遞。
不過看到了娃娃手指上的鑽戒,他頓時沮喪的垂下了頭,這麼可愛的女孩子卻已經結婚了,也不知道是哪個人這麼幸運娶到了她。
娃娃自然是不知道快遞小哥因爲她而心情低落,此時的她哼着小曲兒樂滋滋的往回走着。
小區門口的一處花園裡,一雙惡毒的充滿怨恨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個往前走的身影。不過,也許不能說是一雙了,應該是一隻。
林夕落用那僅存的左眼恨恨地盯着娃娃,那張已經毀了容的臉上充滿了猙獰。自己因爲娃娃而落到這般地步,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而那個罪魁禍首居然活得那麼滋潤,還笑得那麼甜美林夕落內心嫉妒怨恨得快要發狂。
她轉過頭看向旁邊的蕭一帥,卻見他還在癡癡地看着那道已經走上樓去的身影,有些難以自拔。
林夕落怒道:“蕭一帥”
蕭一帥轉過頭,卻看見林夕落正憤怒的看着自己。她現在這個樣子醜陋到極致,與娃娃剛纔的天真可愛、甜美動人簡直差得不要太遠
蕭一帥偷偷在心裡暗罵,他當初怎麼會爲了這個醜陋惡毒的女人而拋棄娃娃不過,這話只能心裡說說,他表面上是不會表露出來,畢竟上次自己雖然狠罵了林夕落一頓,但也向她索要一百萬方纔離開,所以現在林夕落突然約自己出來,一定是因爲那一百萬有着落了
“蕭一帥你是不是現在還對娃娃念念不忘你忘了是誰把我們害成這樣而且你現在是個男人嗎你還敢癡心妄想”
林夕落的聲音尖銳刺耳,刺痛着蕭一帥的耳膜。他感覺下身空蕩蕩的地方突然猛烈地疼痛起來,眼底閃過一絲微不可見的怨毒,隨即便又是滿臉柔情地看着林夕落,語氣裡盡是真摯與深情,彷彿他真的將眼前這個女人愛到了骨子裡,很難割捨掉。
“夕落,我怎麼會對娃娃念念不忘呢我心裡只有你我當然也不會忘記是誰把我們害成這樣的,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放過她,我會讓她,生不如死”輕柔的口氣說着最惡毒、最陰險的話,在明媚的陽光下兩人的影子,也仿若毒蛇,那般地讓人感到一陣的膽寒。
聽到蕭一帥的話,林夕落只冷冷一笑,心中對他的話不屑一顧。她已經不是當初那個被他那所謂的柔情四溢而騙得團團轉的愚蠢女人了,她很清楚地知道蕭一帥那張還算帥氣的臉蛋下是副怎樣噁心且薄情的心思而她更知道他現在最想要的是什麼
她冷哼着,咬了咬牙道:“哼,最好如此,你可別耍什麼花招”
蕭一帥連忙舉手發誓,並輕輕哄着林夕落。
林夕落望着他那揮之不去的諂媚之色,第一次覺得這張帥氣且溫柔的臉是如此的噁心,只是,她還暫時需要他的幫助,便忍了下來,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