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夢珊想着那兩個人每次見面的樣子,也覺得希望不大,不過人家覃先生現在都聽老婆的,她當然得先討好宋曉曉。
“你老公不都是什麼都聽你的麼?你就幫幫忙唄,肥水不流外人田,何必讓別人佔了便宜去,”虞夢珊討好的摟着她。
“這麼長遠的事情啊,我要好好想一想,不過要是你生個兒子,我女兒豈不是佔了便宜?”宋曉曉柔聲道。
那她女兒肯定是比她家兒子的年紀要大的,就像她現在就懷上,那也是趕不上。
“沒事兒,我讓你們佔便宜,”虞夢珊十分豪爽的說道。
宋曉曉輕笑起來,將裙子遞給她,虞夢珊又挑了幾件衣服,爽快的刷卡買單,當親家的就是要大方爽快一點兒。
買的東西,阿瑞都幫她們提着。
宋曉曉又給自己挑了兩條適合孕婦穿的裙子,虞夢珊自然也要掃兩件衣服的。
從店裡面出來,就看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
虞夢珊有點兒驚訝,拉着宋曉曉說:“那不是韓婷嗎?他們家不是移民去了國外,怎麼又跑回了蘭城?”
宋曉曉自然也看到了,跟在閔筱蝶身邊的人就是韓婷,她似乎變了不少,妝化的很淡,穿一件淡藍色條紋的連衣裙,腰間繫着一根白色的寬腰帶,白色的平底鞋,整個人看起來很清新的感覺。
宋曉曉微微一笑:“她同閔筱蝶的關係好,大概是回來看看她。”
虞夢珊也覺得自己太過小題大做,人家是閨蜜,回來見個面也不是不行,她挑眉看着閔筱蝶:“聽說閔筱蝶跟周祁博在一起,這件事情你知道麼?所以她這是終於想通了,不纏着你老公了啊!”
宋曉曉哪裡顧得上管別人的事情,她現在就一心一意的養着身體等寶寶們出生。
“她也沒像你說的那樣一直纏着慕柏,那都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啊!”宋曉曉好笑的說着,不過她是記得周祁楓跟閔筱蝶的關係不錯,應該是喜歡她的,怎麼竟是讓自己的堂哥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了呢!
時間一久,自然該忘的就會慢慢的忘記,畢竟也不是誰都像邢夢妍那樣有很深的執念。
“那是,你們都結婚一年多,現在孩子也有了,她要是再纏上你老公,那還真是不要臉得很,”虞夢珊見閔筱蝶和韓婷朝她們看過來,神情倨傲的看回去,邊跟宋曉曉說着話。
宋曉曉的手機響了,是覃慕柏打的電話。
兩個人講了不到兩分鐘,掛完電話,宋曉曉就拉着虞夢珊去咖啡廳等覃慕柏過來。
“你老公今天忙什麼,都不去醫院看望一下他外孫,說起來真是長輩分啊!”虞夢珊想着就覺得好笑,她還沒有聽見她堂哥喊過宋曉曉舅媽呢。
“好像是去了警局,龍三在獄中被人打死了,蘇先生不也一起去了麼?你不知道?”宋曉曉出門前是聽見了覃慕柏講電話的,所以他纔沒跟她一起去醫院。
“他沒跟我說過這事兒啊!”虞夢珊疑惑的道,“不過龍三死了,他們兩個人去警局做什麼?難道人家懷疑是他們做的不成?”
“蘇先生那麼喜歡看熱鬧,說不定是去看熱鬧的,”宋曉曉笑了一笑,畢竟身邊這位也很喜歡看熱鬧,兩個人的性子真是一樣一樣的。
“他是閒得慌,還跑去看那種事情,”虞夢珊對於蘇靖宇的這種行爲很是鄙視。
“等你見到他,你再好好數落他一番,”宋曉曉喝了口牛奶,又打了個哈欠,往身後靠了靠,挺着個大肚子逛街,真是累。
………
“你剛纔也看見了吧,她是懷孕了對不對?肚子那麼大,”閔筱蝶小臉陰沉沉的,緊緊的抓着韓婷的手臂,指甲都掐進了她的肉中。
韓婷被她抓得有點兒痛,拉開她的手,看着她激動又滿是不高興的樣子,低嘆一聲:“看到了又怎麼樣!難不成你現在還惦記着覃慕柏吧?做人還是要向前看,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以你的條件,找個長相身份都不差的男人又不難。”
閔筱蝶眼底的陰鬱慢慢的散去,大口的喝了些冰水,整個人才冷靜下來:“森林一大片,是沒有必要在一棵樹上吊死,可倘若你喜歡過一個最好的,再看其他人,就很難入眼,很難動心。”
覃慕柏就是那棵最好的樹,讓她放棄,再去挑選別的,她總是會習慣性的將兩個人在心裡做一番比較,然後就會發現沒有人比得上他,還是他最好。
韓婷沒有過特別喜歡的人,交往過兩個男朋友,不合適就分開了,她知道像覃慕柏那樣的人是很吸引人的,可得不到的就是得不到,何必強求。
韓婷撇撇嘴,想了想還是勸她:“筱蝶,你還是想開一點兒吧,感情的事情本來就是你情我願,倘若有一方不願意,強求來的愛情也長久不了,沒有意義的。”
就算是結了婚,同牀異夢,有什麼意思!
閔筱蝶靜靜的不說話,小口的喝着冷飲,轉頭看向韓婷:“你們家被趕出蘭城,你心裡就不難受?我感覺你回來之後變了不少!”
至少脾氣收斂了很多。
韓婷捏着吸管攪動着,杯子裡的冰塊相互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音,她淡淡的道:“怎麼能不難受,可難受也沒有用啊,我們家又鬥不過他們覃家,你看你們家不也一樣拿他們家沒辦法嗎?”
閔筱蝶想起了某件事情,笑了起來:“誰知道呢,人的運氣也不可能一直很好,總有倒黴的時候,說不定哪天厄運就降臨了呢!”
韓婷看着她別有深意的笑容,覺得有些瘮得慌,小心翼翼的問道:“筱蝶,你怎麼突然說這樣的話,你在說誰?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事情?”
閔筱蝶笑意瀰漫開,雙眸亮晶晶的:“是聽說了一些事情,還挺有趣的,不過說出來你可能都不會相信。”
韓婷離開蘭城好幾個月,都發生了什麼事情,自然沒有閔筱蝶清楚,聽她這樣說,自然是好奇得很:“是什麼事情,你說給我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