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爺爺是姜的朋友?這簡直太驚喜了。姜在華夏有很多老朋友,叫晚輩過來拜訪他的人還真不多,你爺爺有心了。”金髮婦人感激地說道。
一碰到華夏國的傳統節假日,就有很多老朋友給姜全泰打電話問候,作爲妻子,她平時都是能看到的。只不過親自登門拜訪的人,林一凡還是第一個。
“姜太太你真像我們華夏人一樣客氣。”林一凡打趣着說道。看起來這女人沒有懷疑自己,就不知道能不能瞞得過姜全泰了。
“咯咯。”
金髮婦人爽朗的笑了笑,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快進來吧,姜一早就出去了,你先坐,我給他打電話,沒事就讓他趕緊回來。”
“姜老先生出去了?好吧,那就打擾您了。姜太太。”林一凡笑了笑,順着金髮婦人的指引進了屋子,走向客廳。
美國人講求實用,但也很有格調,房間裡擺設着不少雕塑和油畫之類的藝術品。可能因爲姜全泰是考古出身,客廳四周的矮架上還有不少像是古董的瓶瓶罐罐,東西方文化特色的都有。
林一凡沒有坐在客廳寬大的真皮沙發上,假裝被那些古董樣式的裝飾品吸引,走過去好奇的欣賞着。
“姜太太,這些都是古董吧?我聽爺爺說,姜老先生很喜歡收藏古董。”林一凡一邊觀察着一個青花瓷瓶,一邊用很隨意的語氣問道。
“都是假的。姜買來擺着看而已。”
金髮婦人回答的比林一凡更隨意,非常好客的說道,“喝些什麼?我這裡有茶,有咖啡,也有十二年的威士忌哦。”
出於禮貌,當金髮婦人問自己喝什麼的時候,林一凡是轉過身來看着她的。
當對方說到威士忌的時候,特意忽閃了兩下藍色的大眼睛,別說,那樣子看起來還真的挺動人。忽閃的林一凡都有些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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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他確定,不管對方抱有什麼樣的目的,這女人明擺着是在勾引自己了。
“隨便什麼都行。謝謝,姜太太。”林一凡滿不在乎地說道。他這是想讓對方明白,自己對她的感覺和對那些飲料沒什麼區別,都是一種不在乎的態度。
開玩笑,自己怎麼可能被這種女人引誘?雖然她確實身材挺好也挺漂亮,但自己對感情可是很專一的,絕不能做出對不起傅飄飄,葉靜妍,楚琳,陸姍姍,童七七的事情來
咳咳,那些女人太過分了。爲什麼當別的女人勾引自己的時候,自己會同時想起她們呢?難道自己就這麼博愛?還是她們早就勾引了自己,先入爲主了?
“那好吧。你稍等一下。對了,別再叫我姜太太,叫我愛瑪吧。”2金髮婦人似乎並不在意林一凡對她所做暗示的態度,抿着剛剛塗滿脣膏的紅脣嫵媚笑了笑,轉身扭着家居裝包裹下的滾圓臀進了一個房間。
叫她愛瑪?
林一凡不由得搖頭一笑。
他現在終於明白歐美人對性有多開放了。在對方眼裡,一起做跟一起吃飯應該沒太大區別吧?
只是他的口味沒那麼重,見對方暗示的越來越明顯,已經有些不想在這裡做客了。
“趕緊把龍鱗安好,然後溜之大吉吧。”他心裡暗暗想道。
走到了客廳牆角,林一凡把擺在矮架子上的青花瓷瓶拿開,輕輕的站了上去。這樣他就能夠到差不多三米多高的牆壁了。
從衣服口袋裡摸出龍鱗監視器,林一凡正要將其安上去,這時卻隱隱聽到客廳外響起了“嗚嗚嗚”的聲音。他扭頭一看,是那隻體形魁梧的紐波利頓犬麥克斯。
“幹嘛?想告密?”林一凡對這隻大狗怪笑着道。
麥克斯哪能聽懂林一凡的華夏語?還是“嗚嗚”的低聲叫着,並緩緩邁動着四條爪子,犬目虎視眈眈的盯着他,像是要報剛纔對方的一腳之仇。
“多事。”林一凡生氣了。
明明被自己踢了一腳,現在還敢來?這隻大狗比很多人都要有勇氣的多但也討厭的多。
林一凡沒有多想,靈巧的跳下矮架子,直接向那隻紐波利頓犬衝去。
麥克斯還從來沒碰到過敢踢自己脖子的人類,更沒碰到過自己s情況下對方還敢奔跑着衝向自己的人類。這次它真被嚇壞了,扭過龐大的身軀就往客廳外面的走廊跑。
林一凡一路追過去,絲毫沒有因爲麥克斯的膽怯就有所停留,一直把這隻大狗給逼到了牆角。
砰!
又是一腳踢在了麥克斯身上。他迅捷的速度和驚人的力量根本是麥克斯這條大狗無法理解的。
要是麥克斯會說話,一定會衝着林一凡這樣咆哮:混蛋,不能換個地方踢嗎?疼死老子了。
因爲他踢的又是麥克斯的脖子。
麥克斯劇痛難耐,倒在地上打起滾來。一會兒又前腿彎曲的跪在了林一凡腳下,伸出舌頭舔他的鞋子,像是徹底被這個強大的人類折服了。
林一凡眉頭一皺,雙腳往後面退了退。他可不願意那隻大狗的口水落在自己鞋子上。
懶得再看麥克斯恐懼過頭的屈服式掙扎,林一凡轉身再次回到了客廳。朝愛瑪進去的那個屋子看了看,靜立片刻沒有聽到對方要走出來的聲音,他又輕手輕腳的上了客廳牆角的矮木架子,取出龍鱗在牆壁上一按,那小東西就牢牢粘在了上面。
3緊接着,龍鱗監視器的顏色開始飄忽不定,最後變成了跟壁紙一樣的淺褐色。
見此,林一凡點頭一笑,趕忙跳下了矮木架子,又把那個青花瓷瓶放了上去。
他忽然覺得有點兒奇怪。不就是給自己拿些飲料嗎,那女人去了那麼長時間都沒回來,她不會把幾種飲料都準備了吧?
正這樣想着,林一凡看到金髮美婦愛瑪從她進去的那個房間“走”了出來,瞬間瞪圓了自己的眼睛。
對方果然把三種飲料都準備了,而且用一個非常精緻古樸的托盤端着。不過單是這樣,林一凡怎麼會驚訝成那樣?
他所看到的是,那金髮美人不但準備了三種飲料,而且還換掉了剛纔穿着的家居服。這時候她身上穿的,是一套漁狀的
那叫什麼??
林一凡看出這一點後,霎時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自己何德何能,才第一次和人家見面,就讓人家特意換上了來挑逗自己?
而且,她還是把托盤放在地上,一點點往前挪,而她自己的身體,居然像只溫順的母狗一樣爬着往前走。
更讓林一凡無法直視的是,她的脖子上還套着一個黑色項圈,嘴裡面含着個很大的粉色塑料球,球的兩端有繩子連接,在她後腦打成了結。
“靠,美國女人太了!”林一凡強忍着跑上去狂虐一番這女人的衝動,在心裡狠狠的罵道。
以前他只是理論上明白nnpn對男人和女人的作用,現在他算是有了實踐的機會。因爲看到那女人一副“快來虐我吧”的裝扮在地上爬,他還真想跟踹麥克斯一樣上去踹那個女人兩腳。
“咖啡,茶,威士忌,或者我,先生,你選哪一樣呢?”愛瑪把盛着飲料的托盤放在地上,拿起拴在脖子項圈上的鎖鏈,伸出舌頭舔着鎖鏈另一頭的握柄說道。
舔了幾下後,她極度“nn”的把握柄遞向了林一凡。原來只是想給自己的主人舔乾淨一些,再遞過去讓對方牽着自己。
林一凡臉上顯得很平靜,小心肝兒卻早被這個飢渴的如同在撒哈拉看到綠洲的苦命女人雷得外焦裡嫩。咖啡、茶或者我,這不是歐n人向心儀男士進行性暗示的小段子嗎?
他還能說什麼呢?
“站住!”
於是,愛瑪媚眼如絲的看了他一眼,真的就不爬了。她乖乖的趴在地上,等待着,等待着
“低頭!”
愛瑪不敢違逆,又恭順的低下了頭。
“閉眼!”
“是。主人!”有人這麼命令自己,愛瑪似乎非常享受,帶着“口枷4”的嘴含糊不清的哼哼着,老老實實的閉上了眼。
就這樣閉着眼過了許久,愛瑪沒再聽到主人的命令,感覺有些不舒服,掙扎了半天,終於小心翼翼的睜開了眼。這卻發現,那帥氣的華夏男孩兒居然不見了!
“b!”愛瑪女士表情陰沉的把口枷取了下來,惱怒的說道。
她鬱悶極了。自己費盡心機取悅他,他卻耍弄着自己逃之夭夭。這簡直不是正常男人能做出來的事情。
但不管怎麼樣,對方已經走了,她再扮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
心裡這樣琢磨着,愛瑪就要撐起自己被漁裝包裹下的豐滿身體站起來,去臥室換回家居服。
然而此時,倒在客廳外的牆角下掙扎了半天的紐波利頓犬麥克斯站了起來。
它垂着一張皮毛鬆弛的大臉看向了趴在地上的愛瑪,狗眼眨也不眨的看了半天。
女主人趴伏在地上,脖子上套着項圈
麥克斯怎麼看怎麼覺得對方這時候很像隔壁家的“”。麥克斯暗戀很久了,可給它的感覺一直是高貴冷豔,從沒主動對它“汪汪”過一次。
女主人就不一樣了,平時就很溫和,這時候趴在地上顯得既溫柔又可親。
於是,麥克斯張開嘴巴,伸出了舌頭。它是一隻禽獸,一旦有了n,纔不會考慮什麼後果。
汪汪!
自認爲很有雄性風範的叫了兩聲,麥克斯撥動四條爪子,朝着客廳裡的愛瑪猛撲而去。
愛瑪徹底驚呆了。
她雖然口味比較重,但也沒重到這種程度。本能的尖叫起來,似乎想把朝自己猛衝的麥克斯給驚嚇回去。
但麥克斯絲毫都不理睬它這位女主人的恐嚇,衝勢不減,徑直奔入客廳,龐大的身軀一躍,就把跪伏着身體的愛瑪撲倒在了地上。
“啊!麥克斯你這混蛋,滾開滾開滾開!”愛瑪歇斯底里的慘叫道。
現實果然比藝術要殘酷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