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凡這句話說完之後,鋼柱臉色立刻變得極端難看,蹲在那裡死死咬着牙,眼神中充斥着怨毒的神色。
“這世界上,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很抱歉你觸動了我的底線,所以今天,你得留下什麼在走了。”
林一凡眼神中充滿着冷芒,他雖然平時大大咧咧的,但是終究心裡還是有一點良知和底線的。現在這個畜生,看樣子是不在乎什麼道德感和做人底線了。
既然這樣的話,那他就沒什麼顧忌的了。
以暴制暴向來是他信奉的信條,對這種垃圾,他從來不吝嗇自己這一把子力氣。
鋼柱死死咬着牙,“槽,你不讓老子好過,我也讓你死!”
他吼了一聲,從腰間摸出一把刀向着林一凡捅過去。後者嗤笑一聲,但是周圍的人卻是驚呼一聲,眼神中充斥着惶恐的神色。
林一凡微微搖頭,真是沒有一點長進。
這一刻他腳尖輕點,身子輕輕向着後面飄過去。
刀尖唰的一聲擦着他的腹部划過去,林一凡嘿笑一聲。刀尖劃過的一瞬間他的右腿瞬間跨出,這一刻腰身帶動,右拳轟在了這傢伙臉上。
鋼柱只感覺像是一塊磚頭砸在了自己臉上,當即撲哧一聲,隨着鮮血,幾顆白慘慘的牙齒飛出來。
他整個人都是被這一拳的力量打到了一旁,嘩啦一聲把桌子都是撞碎了,狼狽的躺在地上,捂着臉痛苦的悶哼着。
林一凡呼了一口氣,淡淡的掃視周圍。此時周圍的人已經完全蒙了,很多人都是吞了吞口水,眼神中充滿極端恐懼的神色。
這傢伙,是妖怪,絕對是妖怪!
林詩詩也是小嘴圓張,這個流氓竟然有這麼好的身手。
林一凡嗤笑一聲,慢慢走到鋼柱面前,眼神中有一絲冷裡閃過。下一刻右腳狠狠地剁下,力量之大甚至整座房間都是顫抖了一下。
轟隆!
啊!
鋼柱淒厲的慘叫聲傳出來,這時候捂着自己的右手痛苦的翻滾着。此時他的右胳膊已經完全被才成了一灘血泥,混合着骨頭展現出一副令人驚悚的畫面。
其他人打了一個寒顫,這小子下手實在是太狠了。
林一凡淡淡一笑,舔舔嘴脣拉過一把椅子來坐在鋼柱身邊,翹着二郎腿臉上帶笑眯眯的表情。
“說吧,這件事情怎麼解決啊?”
他笑呵呵的說着,其他人蒙了,臥槽,你都把人打成這個樣子了還不夠嗎?
鋼柱這時候剛剛換過一點來,聽見這句話之後差點氣得又暈了過去。
“你,你想怎麼樣?我都已經成這樣了。”
林一凡瞪起眼睛,“臥槽!你想什麼美事呢?這樣就行了?開什麼玩笑,老子出了這麼多力,就是爲了看你個垃圾在這裡慘叫?想什麼呢?”
他嗤笑一聲,這時候扭了扭腦袋。
“一百萬,解決今天的事情,不然的話小爺今天肯定是不能放過你!”
鋼柱嘴角狠狠一抽,一百萬,這已經把他的弟子踏空了。
他剛剛想要還價的時候,卻是看到林一凡微微眯着的眼睛,這時候心中一顫急忙點點頭。
看着剛住顫抖着左手將一百萬轉進他的賬戶,林一凡滿意的點點頭,隨手在這傢伙胳膊上點了兩下,幫他止了血。
“回去好好歇兩天就沒事了,但是你這胳膊這輩子別想好了,這是小爺給你的忠告。下一次讓我看見你這麼噁心,要的就是你的命!”
林一凡冷冷的說着,鋼柱急忙點點頭。
這一刻那個牛逼哄哄,叱吒天海市的鋼柱,乖巧的像是一個幼兒園的小朋友。
林一凡呼了一口氣,轉過看着林詩詩,似乎是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
他摸出手機來撥打了一個電話,“喂,槽,老子不追着跟你要錢。你來接我一趟,萬豪大酒店,嗯。”
林一凡電話打完之後淡淡的說道:“告訴老爺子,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你的病暫時沒什麼事,該治療的看時候我自然會去的。”
他說完之後就走出了這裡,頭也沒回。林詩詩張了張嘴,卻是不知道自己能說些什麼。
好像心裡突然少了一塊東西,好難過……
林一凡從這裡走出來之後,輕輕吸了一口氣。正當他等着方寸血的時候,突然一道好聽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誒?林一凡?你也在這啊!”
他急忙回頭,卻是看到了一個豐滿的女人走過來,臉上帶着驚訝的表情。漂亮的臉上閃爍着淡淡的笑容,耳朵上的紅寶石耳墜輕輕搖晃着。
林一凡挑挑眉,姜詩韻?今天真是巧了。
“哦,剛剛在這裡吃飯。姜經理很有情調嘛,嘿嘿,和男朋友一起來啊?”
她笑眯眯的說道,姜詩韻臉色一紅,“去你的,瞎說什麼呢。”
“咦,小韻韻,這帥哥誰啊?”
此時一道像是銀鈴般的聲音從姜詩韻後面傳來,林一凡擡起頭,卻是看見一個穿着運動裝的女孩,幾步走過來。
稍稍有些乾瘦的臉上充滿着笑容和驚訝,充滿骨幹誘惑的身材輕輕搖動。
“哦,這是我公司的同事,林一凡。這是我好閨蜜,宋佳佳。”
林一凡嘻嘻一笑,“也是個大美女啊,美女姐姐好!”
“咯咯咯,你這同事挺有趣啊。喂,你今年有十八歲吧?”宋佳佳掩嘴偷笑一聲,林一凡撇撇嘴。
“我是個成年人好不好?”
“哈哈哈!開玩笑的,很高興認識你哦!”
宋佳佳大方的伸出手,林一凡握了握。
“你是在等車嗎?”
姜詩韻輕聲問道,林一凡點點頭,“是,我一會要去一個地方。”
他說完之後姜詩韻微微咬着嘴脣,之前在辦公室的春色,直到現在還是記憶猶新。現在林一凡需要幫助,她有些心動。
宋佳佳察覺到了她的異狀,當即嘻嘻一笑。
“那這樣吧,坐我們的車吧。現在時間還早,去哪我們送你啊!”
姜詩韻急忙想要阻止的時候已經晚了,當下只能嘆息一聲點點頭,“是啊,你要去哪我們可以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