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浩辰轉過身,已換了表情。他將裝耳釘的禮物盒交給薔薇。
“薔薇,我走了以後,果果一定也會走,你就把這耳釘讓她戴上,告訴她,我說的如果她不戴就不許走,如果戴了半路上扔掉的話,那昨天誰請她喝的酒我就把那個人的耳朵給割下來。”
唐果果本來就把耳朵貼在門上偷聽外面的動靜,聽到洛浩辰這麼說,氣呼呼的打開門,雙手叉腰,“我就不戴了,你能怎麼滴!”
“我親愛的老婆,如果你想知道,你可以挑戰一下!”洛浩辰邪肆一笑,從禮物盒裡拿出耳釘,放在手心遞到唐果果面前,“所以,你是戴還是不戴呢!”
餘下的時間是沉默,空氣裡好像能聽到視線針鋒相對的劈啪作響。
最後,還是唐果果敗下陣來。她突然想起昨天去的是漫莎,洛浩辰的地盤,她不敢拿高度的耳朵做賭注。
看着唐果果氣呼呼的戴上耳釘,洛浩辰算是鬆了口氣。至少,在他看不到她的時候,他能夠知道她的位置。
“薔薇,你陪着果果去找高度她們,蘇青你和我出去一趟!”他不知道爲什麼薛夢會和果果在一起喝酒,但是,他總感覺事情沒那麼簡單。
“老婆!我去準備嫁妝,我很快就回來!”
“永遠都不要回來了!”
“老婆放心,永遠都不會來之前,我會記得把你打包帶走!”
“沒臉沒皮!”
洛浩辰到地下室的時候,賀川正在門口抽菸。
“二少!聽說您要嫁人啦!”
“放心,在我出嫁之前,會給你指婚的!”洛浩辰涼涼的看了賀串一眼說道,“蘇家的那個誰誰誰前兩天還問……”
“二少!”賀川嘴角抽搐,“二少!人都在裡面了!你看看怎麼處置啊!”哪壺不開提哪壺,二少啊!不要嚇唬小的啊!
“今兒我着急,下次咱倆再好好聊聊!”瞧把他嚇得!
白熾燈把地下室照得有如白晝,地面上歪七八的倒着幾個人,正對着門口的木頭架子上綁着一個人,赤着身子,只剩條底褲。
那人就是私人診所的老闆,名字沒有外號響亮,在灰色地帶裡,人稱“錢串子”,認錢不認人。
蘇青將手套遞給洛浩辰,洛浩辰有個習慣,打人的時候從來不直接打的,嫌髒。
“錢串子,認識我嗎!”
“錢串子”擡起頭,有些驚詫,“二少?”
“呵呵!原來你認得我啊!”洛浩辰隨手接過賀川遞過來的鐵棍子,一棍子打在“錢串子”的腹部。
“錢串子”一聲悶哼。
“疼了?”洛浩辰又在“錢串子”腹部補上一腳。
“二少,您有話好說!您打我總得讓我知道爲什麼吧!”
“你不知道?”洛浩辰又換了把刀子,在“錢串子”右腰慢慢的劃開了一道口子,鮮紅的血液順着皮肉往下流。
“二少!我真的不知道啊!”知道也得裝糊塗。明知故犯的錯誤更死的快!
“既然不知道,那就永遠的不知道好啦!”洛浩辰笑得像暗夜的撒旦,手裡拿着個四四方方的小盒子,把“錢串子”的一根中指套了進去。
“錢串子”睜大眼睛,驚呼,“二少!饒命啊!”
“我可沒說要你性命啊!”說着,洛浩辰捏了一下小盒子兩邊的凸起。
“啊——!”‘錢串子’一聲慘叫。
洛浩辰厭惡的後退一步,從小盒子裡倒出一節手指頭,然後又把盒子套在‘錢串子’的食指上。
“你可以繼續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