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208他追來南極
林煙雙手合十祈禱那一刻,有人來到她身旁,附耳說道。
“林煙小姐,GE——8號郵輪的客人想見您。”
林煙收起手,開口問對方是誰。
那人微笑着,“您去了就知道了,我們不會傷害您。”
喬治一聽,立刻伸手攔住林煙,“別去,GE—8號的客人會打人,看着就不太好惹。”
那人無視喬治,伸出手邀約林煙。
喬治衝在最前頭,“不用怕他們,我陪你一同上去,我倒要看看那位到底想做什麼。”
結果才走了兩步,來傳話那人伸手拽住喬治的後衣領,“喬治先生,我們沒有邀請你,如果你還想被揍一次,儘管上去。”
林煙示意喬治回來,“衝我來,應該不會是什麼壞事,我去看看就回來,伱們先玩。”
說着,林煙把圍巾,帽子摘下放到袁左手裡,扭頭,走向GE——8號郵輪。
蠻大的一艘豪華郵輪,看起來有五六層,層層都開着燈,豔麗璀璨。
寬大的場地配有觀賞廳、全玻璃觀賞海景臺,有檯球俱樂部室,有酒吧,有公用餐廳,有cd電視屏在播放國際資訊,還有服務生,以及兩名外國美女導遊。
這設備,林煙覺得很像某個大佬一時腦熱興起,路過南極遛彎的。
林煙登上郵輪那一刻是說中文,問服務生,“你們的客人在哪裡。”
服務生微笑的領着林煙上樓梯,來到甲板上。
林煙裹了裹寬大的棉服,圍欄邊上站着一個高大的身影,莫奈灰色的西服,看不見神色,距離也有些模糊。
“你們也是華夏來的嗎,其實我也是,你們不下船玩玩嗎,半月灣的企鵝很可愛,現在有極光了,很…很漂…漂亮。”
後面的話,在男人轉身那刻,林煙幾近語無倫次,脣齒打着顫沒法成調。
閔行洲看着她,一雙黑沉沉的眼平靜亙古而隱秘。
林煙心裡亂了分寸,手腳不受控地釘在原地。
他的出現,他的氣場,濃郁的男人味,萬分撩人,彷彿萬毒之王的那一顆毒株,膠於南極絢麗的天幕下。
他的到來、他的追逐成了一場最驚心動魄的奢美,這種打破秩序蠱着她陷落、迷失在他破規則之下。
閔行洲聲音被寒氣襲染到發啞,“過來。”
林煙被‘過來’兩個字點着,過嗎。
她不敢過,也不敢不從。
這一次輕易在閔行洲面前低頭,病入膏肓的還會是她。
———不會和她走長久,玩玩而已
———你提尤璇?
———要我的心,憑你?
最開始說不會和他談情的是他,說討厭她野心勃勃的也是他。
狠話說盡。
看着閔行洲,記憶翻涌,她想起兩個人曖昧纏綿那一陣子,在那方面的每一次,她都會肆無忌憚地吻他迴應他的寵愛,在一同沉淪的關頭告訴他,她愛他,想要他的心,他總是笑着沉默,開心了之後,嘶咬她肩脊啞聲說她貪心貪得無厭。
貪心麼,當然貪啊,貪他的心也是一種貪心。
總會在他熟睡之後,她會偷偷摸着黑,伸手描繪他英俊的臉龐,從眉毛到鼻樑、到薄脣、至立體分明的下頷、到喉結、會偷偷親他吻他,越陷越深。
該拿什麼栓住你遊戲人間的心呢閔行洲。
大抵是嫌着她站着不動,他顯得極爲不耐煩地走兩步,伸手扯住她,措不及防地一拉,她不受力迭進他胸膛裡。
砸得她鼻尖通紅,是痛的,也是無盡無休的委屈,林煙忍不住伸手揉了揉。
在閔行洲霸道的掌控下,林煙也沒有拒絕,擡頭直勾勾地仰望他,“爲什麼來這裡,你還沒玩夠曖昧嗎。”
閔行洲喘息聲有些重,捧着林煙的臉深深呼吸着,“是,沒玩夠。”
他語氣重,林煙身體顫了顫,受不得他這樣的語氣,索性委屈着,“那去找別人,我算什麼。”
閔行洲掌心錮住她的下巴,他指腹是滾燙的,她小臉一片冰冷,比閔行洲的心都要冷。
他微眯起眼眸,欣賞着她臉上流露的倔強,“裝什麼啊林煙,你讓我來不是麼。”
林煙被他捏得眼含淚水,這份感情突然是模糊的,“讓你來你就來嗎,怎麼,是捨不得我嗎。”
“稱你心意。”他手指的力道加重,“你還不滿足嗎。”
林煙不夠滿足,“想知道我在你心裡重要嗎,看來也沒那麼重要,養的鳥突然逃了,想捉回來而已,畢竟養的時候太費精力,使得你不甘。”
閔行洲不滿她咄咄逼人的說辭,“我是太寵你了是嗎。”
“這份寵你也給過別人,我又不是港城太子爺例外和偏愛,我算什麼。”林煙別開臉,聲音輕輕地提醒,“孩子沒了閔行洲,我們結束了。”
閔行洲能懂她言辭裡的委屈,可是他此時不太樂意和她爭辯孩子的事。
是了,她不好受。難道他就好受嗎。
閔行洲情緒不露,拇指摩挲她的脣瓣,“不結束,我以後會對你好的。”
林煙低下頭,手捏着羽絨服的拉鍊,“哪種好,物質嗎,這於你的身份來說給的多容易。”
他摩挲她脣瓣的動作一滯,伸手,從服務生手中取來帕巾,替她擦拭嘴角的孜然粒屑沫,“不要消耗我的耐心。”
“那你走。”林煙舔了下脣,轉身要走,又被閔行洲扯回來。
他肯來,她還不滿足是麼。
他穩穩抓住她的手腕,下顎崩得極緊,“夠了林煙,這是我底線,不能再低了。”
林煙仰起頭,“是你把喬治打了?吃我的醋了?還是佔有慾在作祟?”
他隨手扔掉溼帕,並不應聲,不說話就是承認。
林煙笑出聲,“你說啊。”
“是,吃醋了。”閔行洲輕輕掠她一眼,“繆斯女神?這麼二流子的情話你倒是聽得心花怒放。”
林煙反駁,不落下風,“我就是俗,我就是愛聽。”
閔行洲輕笑,薄脣勾出一抹微不了察的嘲弄弧度,“是個男人都會說,在不需要任何成本情況下。”
“我知道這個道理,並不妨礙我聽一聽,樂一樂。”林煙說着,因爲在甲板受風,不由自主打了個噴嚏。
“嘁…”
一小聲。
輕微,嬌弱,軟綿綿,集病態於一體,像剛出生的幼物啼叫了一聲。
他瞥她,攥緊她的手腕進郵輪,林煙想抽走,他眼眸壓了壓,林煙怵了,反抗於他於用。
她抽了抽鼻子,被迫緊緊跟着他走。
郵輪裡有暖氣,林煙脫掉外套,坐在沙發上等着服務生端好吃的過來。
她裡面穿的是一件羊毛毛衣,緊身的款式,腰肢被勒的很纖細,坐在閔行洲大腿上,他一向愛貪婪地握住她的腰。
不給她動一動,這是不打算放她離開這艘郵輪。
看她吃甜點,他非要她喂。
林煙挖了一勺,象徵性遞到閔行洲脣邊,最後送進自己嘴裡咬着,挑釁地看着閔行洲。
就不喂他。
下一秒,林煙就失策了。
閔行洲強奪,碾進她口腔。
呼吸共融,他就像一隻餓壞的狼,霸佔的掠奪。
林煙喘着粗氣,瞪了閔行洲一眼,“就會搶。”
閔行洲低笑出聲,指腹抹了下脣角,“玩夠了回家。”
一提,林煙想從閔行洲懷裡起身,喊着要出去看極光。
他抱着她,不許,“着涼我弄你。”
林煙覺得閔行洲這人不解大自然的風情,“極光很漂亮,還可以許願。”
閔行洲表情極淡,漫不經心地問,“許了什麼願。”
林煙賣關子,“跟閔行洲有關。”
他眯眼,“許我永遠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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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煙又挖了一小口奶油送嘴裡,“我纔不浪費這種機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