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人家不搭理自己，白子夜就會知難而退……那絕對是笑話。
人家越是不搭理，他就越多話。
因爲在他看來，人家沒拒絕阻攔就是贊同他繼續。
“喂，設計稿你不是確定了嗎？怎麼……”
“你很閒？”
最終莫凱有些受不了他的嘮叨八卦，主動開口詢問。
白子夜點頭，“今天的事情做完了。”
恐怕他是第一個這麼輕鬆自在的大企業總經理。
去看看哪家公司的總經理不是忙得暈頭轉向，不知白天黑夜的，恨不得一天有四十八個小時。
而他……
目光嫌棄的將他上下掃了一眼。
悠閒、自在、而且話多還喜歡打擾他人工作，影響他人工作效率，怎麼看怎麼都是一拖後腿的。
他想不明白偌大的東方集團怎麼就讓他進來了？而且還是擔任那麼重要的總經理一職。
“那是本公子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又有一張巧嘴，這個位置非我莫屬。”
一番毫不自謙的誇讚，白子夜說的臉不紅氣不喘，還頗爲贊同的不時點頭。
莫凱聽着嗤笑一聲，令人驚訝的點頭，“你也就這點用處。”
白子夜起先還點頭，可後來總覺得他這話有些不對。
彷彿琢磨卻又說不出，最後只能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聞言，莫凱用着還不算太笨的眼神睨了他一樣，“你也就能出賣點色相。”
須臾又道：“你該感謝叔叔阿姨讓你還有點用處。”
“什麼叫出賣點色相！我這是出賣很多色相好嗎？”出人意外的白子夜不以爲恥反以爲榮，說的理所當然天經地義。
好像出賣色相是多麼高尚而了不起的事情。
早已經習慣他這不着調的性格，莫凱也沒多吃驚。
只是覺得自己竟然在跟他浪費時間。
“小凱凱，我知道你愛慕我多時，介意我出賣色相，可既然我父母給我這麼副模樣，我總要讓他有所用處，不然太暴殄天物了。”
“出去！或者你想讓你唯一能夠自豪的東西也失去了再出去。”
莫凱端起面前的咖啡杯不鹹不淡的開口，那架勢明顯就是他敢在多說一句，他一定會連杯帶咖啡一起砸向他。
這要是放別人身上白子夜肯定不當回事，可這事如果是莫凱小凱凱的話……
三思而後行。
白子夜笑得無辜而有可愛，諂媚的道：“鏡讓你上去。”
其實他就是閒着無聊下來傳話的，當然中間他本想找瑾瑜聊聊，但見她認真工作不好意思打擾。
這纔來他這兒打發下時間。
哪裡知這人這麼不經逗啊！
而且還動不動就危險。
一點也不可愛！
莫凱拿過面前的文件，看也不看尤自在那抱怨的白子夜一眼，快步出了辦公室。
見他走了，白子夜連忙起身追了過去，擡手不顧他嫌棄的眼神，親密的攬着，“小凱凱，你看我們都那麼親密了，你怎麼就能夠這麼傷我的心，要知道我生是你的人，死也是你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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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夜攬着他的手鬆開，擡手捂着被他用手肘撞擊的地方，痛得就差沒熱淚盈眶。
手指顫抖的擡起，指着頭也不回的瀟灑離去的莫凱背影，“你……”你了半天也沒你出個所以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