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中掉下,計凡忍不住調侃黑衣人,又想起剛剛那道實然出現的白光,想來人應該早就醒過來了,不知道她有沒有聽到自己剛剛說的那些話。
水茯當然是在聽到有人講話時就慢慢醒來繼續假裝昏迷,好等他放鬆緊剔,只不過沒想到這個少年居然想讓自己以身相許,竟敢妄想自己,若不是此刻自己身種劇毒,真想把他大卸八塊!
"咳……你還有時間鬼嚎,咳咳……我相信等他站起來時,你會嚎到閉眼!咳…至於以身以許,我是很介意自己身邊多隻蛤蟆的…”
聽着背上的女子高冷而不屑的聲音,雖然一開始的確是自己不對,不該有趁火打劫的想法,但那也只不過是平時混話說多了,此時聽到這樣的嘲諷,這讓洛凡有些難受,雖然從剛剛黑衣人被擊飛那一刻,洛凡就知道背上的女子不簡單,以會這會是個柔情似水的女神,沒想到居然是個腹黑女,即使自己現在揹着她虛弱的身體也不忘對人高冷範。
脖子上有些溫熱的液體流過,落在了地上,洛凡盯着地面發現那竟然是黑色的鮮血,看來腹黑女是中了毒,而且剛剛的偷襲讓她也不是好受,想起那幾下咳嗽,洛凡又有些心軟擔心道,“喂?你沒事吧? 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呀?腹黑女……說話呀!”。
等了半天也沒人回話,轉頭望去才發現人又暈了過去。想起腹黑女剛剛說過的話,洛凡有些擔心的望向遠處的黑衣男,還真有些怕那人還能暴起傷人,但看着遠處他努力掙扎了下也沒能站起來,洛凡懸着的心又稍稍有些放下了些。
許木的確傷的很重,只不過在臨行前,要了張保命的光符,此刻正好可以將光符貼於掌心,一默唸咒語就能感受到了源源不斷的生命力流向全身。
“看來他傷的很重,沒人能讓我嚎到閉眼!”洛凡悠哉的說完話本想等着腹黑女反駁下,又想起背上的人還在昏迷中,正待轉身回家,突然感覺到周圍的空氣變得很舒服溫暖。
打眼望去,對面竟出現了一團青色光暈從黑衣人的身體裡冒了出來,光暈越來越亮直至變爲光團將黑衣人全身包裹了起來,待光團又減淡散去後,那人竟神奇的緩緩站了起來,蒙面的面巾已落在了地上,年青男子那格外堅挺的五官,讓洛凡覺得這不像是“人”更像是雕塑,可配着那邪氣的眼睛又覺得他應該是人,只不過這種人有仇必報,那陰捩半眯的雙眼,清晰的告訴了洛凡,今天的偷襲已經被算到了他頭上,如果落在他手上,是真能嚎到閉眼,而且是極其痛苦的閉眼。
洛凡努力讓自己已有些短路了的腦袋,好好回想在軍隊裡所教導的如何逃跑,可是從來的知識裡都沒出現過如此在不科
“你確定?”許木有些微怒,從未有過凡人敢挑戰自己脾氣,鼻孔呼吸之間外放了氣息,一股強大的威壓釋放出來。
洛凡頓覺衆山壓頂,調動着全身抵抗,但如此恐怖的氣場像一堵牆壓在了身上動彈不得,渾身上下又使不出一點勁,雙腳在重壓一隻腳已下跪到了地上,如此屈辱的姿勢,讓洛凡自尊心嚴重受辱,但周圍的空氣彷彿都凝結了,讓他完全喘不上氣。
就在洛凡以爲自己快窒息時,氣場驟然一收,洛凡趕緊深深呼了兩口氣,還未緩完氣,嘲諷的聲音在面前一丈的地方響起,“唉!這麼弱,真沒勁!在你臨死前,我可以讓你知道我的名字,許木,來自最耀眼的家族,你現在可以瞑目了!”
許木的話一講完,又再次釋放出強大的氣場,排山倒海般的氣場再次襲向洛凡,長這麼大,洛凡第一次感覺自己是這麼弱小,可血脈裡的驕傲不許他就此服軟,腳下一起一踏,單手護住背上的腹黑女,再用剩下的右拳猛的向前一伸,一拳竟真的打到了那許木掌上。
許木只是用手輕輕撣了撣手掌上並不存在的灰塵,剛剛的重拳並沒未擊傷他,反而是洛凡感到自己手指上傳來劇烈的疼痛,彷彿剛剛那一擊自己是打到了鋼板上。
一拳未傷,洛凡不敢戀戰,作勢要扔下背上腹黑女,趁許木得意時,撒腿就往後撤。
許木愣了下,沒想到對手竟說跑就跑!“也罷,我已經好久沒有玩玩了。”
洛凡雖然比許木熟悉地形,但剛纔受的內傷還未全愈,很快就要被追上!
許木抱着貓追耗子的心態,而洛凡卻又像在熱鍋上行走的螞蟻,氣氛是那樣緊張。
“後面那個黑衣人越來越近了,這樣下去,遲早被逮到。”
路邊停着的一輛老掉牙的黑色普桑,洛凡稍一猶豫還是打爛了普桑的車窗,把背上的腹黑女塞進去後,自己坐進了車裡。
不行,再這麼下去,這輛車會被凍住。
腹黑女突然向車頂猛拍了一掌,車頂的寒冰停止了擴散,但她似乎也受了傷,又昏迷了過去,而車頂的寒冰又開始擴散,但速度明顯受到了壓制。
洛凡逼迫自己冷靜的思考,不停加速又減速,又再最高時速時一甩方向盤,迫使汽車向右猛的一轉,急速的大轉彎下,一側的車輪微擡,一個漂亮的飄移完美表現,差點把後座裡的腹黑女拋出車窗,頭頂的冰塊也停止了擴散。
洛凡不給車頂上黑衣人反應時間,打斷黑衣人結冰後,又稍減車速,竟專心的亂打起方向盤,普桑就像個醉鬼一樣,在公路上左搖右晃。
車頂上的黑衣人被顛的夠嗆,可又不敢鬆手,一想到自己堂堂的修行者,竟被一介凡人整得夠嗆,許木就氣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