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卜卜？
傅止深蹙緊了眉頭，“看上去只有三歲嗎？”
卜綿綿認真想了一陣，“挺小的，看上去只有三歲大小，和卜卜差不多身高，只是比卜卜瘦一些，看起來孱弱很多，大概是被白血病折磨得。
傅止深掃了一眼卜綿綿，眸底閃過一抹異樣的光，瞬即恢復了自然，“這麼多人，找個像卜卜的並不難。”
卜綿綿皺眉，“可是周志軒顯然不知道卜卜的存在，怎麼會找個像卜卜一樣的孩子？要是他知道，就不會這麼做了，很容易穿幫。”
傅止深眸色一深，“並不。”
他低頭，看着菸頭，蹙緊了眉頭，想到傅止周那天的語氣，又擡頭，掃了一眼卜綿綿，總覺得這件事有些不對勁，回去以後得讓年兆好好查查。
抽完了一根菸，他轉身出了洗手間。
卜綿綿在裡面磨蹭了一陣，過了會兒纔出去。
果然一出衛生間，惹來一片異樣的目光。
她臉上一紅，坐到了小卜卜旁邊。
小卜卜看到綿綿身上的羽絨服不見了，大眼睛眨巴了一下，看向傅止深的方向，難道爸比佔綿綿的便宜了？
爸比太過分了，明明知道他現在和綿綿在一起，怎麼能這樣子呢？
他捏住卜綿綿的手，撅着小嘴看向傅止深，“爸比，綿綿以後是我的女朋友，你……”
“她不能做你女朋友。”傅止深坐在那裡，看了一眼傅卜卜，帶着一次性手套，動作優雅地剝蝦。
小傢伙不樂意地撇了一下嘴巴，“憑什麼呀？”
“……”傅止深沒有出聲，看了一眼卜綿綿，看她剝蝦將汁濺到身上的白色針織衫上了，“知道自己笨就不要嘗試。”
話音一落，他將一隻剝好的蝦重重地扔在卜綿綿的盤子裡。
卜綿綿有些意外，沒有料到，一驚，手一抖，手裡的蝦掉下來，從身上滾到褲子上，染得毛衫一片紅。
傅止深掃了一眼，“放在那裡，別糟蹋蝦。”
卜綿綿臉上一紅，惱怒地看向傅止深。
傅止深站起來，走過去，低頭看向卜綿綿，“站起來。”
卜綿綿站了起來，微微咬脣。
傅止深摘了一次性手套扔在一邊，拿了手紙幫她擦了一下，怎麼也擦不乾淨，“就這樣吧。”
他拿起手機給小鐘打電話，“買一件裡面穿的毛衫帶過來，不會買就叫個女秘書過去。”
掛了電話，他回到座位上，坐在那裡一臉冷感地剝蝦，剝了三隻，在卜綿綿盤子裡扔了兩隻給了小傢伙一隻，又給自己剝了一隻，坐着慢條斯理地吃。
顧婉、張兮兮相互看了一眼，難道今晚的主題是花式虐狗嗎？雖然她們不是單身狗，還是被虐到了。
她們看向錢方方，格外同情，因爲這丫頭纔剛剛晉身爲單身狗。
錢方方不滿意地用筷子敲了敲盤子，“你們適可而止，考慮一下我們的感受。”
卜綿綿爆紅了臉，看了一眼錢方方，“就你話多。”
錢方方不滿地看着卜綿綿，“過分的是，你總是一副失戀的模樣，騙取了我們的同情心，我們哪有資格安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