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有關係嗎？”卜綿綿看着傅止深，往後靠，背緊緊貼着冰涼的牆壁。
傅止深低頭，眸色比剛纔還要深濃，“孩子都生了，你說有關係麼？”
卜綿綿咬脣，心跳的太快，不受控制地輕顫，“生和生不一樣，又不是那麼生的。”
傅止深一隻手往下，捏緊了她的腿，眸色深邃剔骨，“這麼說，你想那麼和我生一個？”
“你……你無恥！”卜綿綿臉色一紅，擡頭看向傅止深。
“知道的遲了。”傅止深俯身，吻住了卜綿綿。
卜綿綿怎麼也推不開，看到他嘴脣上被她咬傷的地方還沒有好，想咬，又下不去牙齒，只是心顫起來，那麼眼睜睜地看着。
傅止深吻了一陣，很不溫柔地咬了咬她的脣，“他有沒有像我這樣吻你？”
卜綿綿紅了臉，“你以爲人人都和你一樣？”
傅止深一聽，臉色好看了一陣，低頭掃了一眼垃圾桶裡卜綿綿的羽絨服，站在那裡給小鐘打電話，“去商場買一件外套送過來。”
卜綿綿站在那裡看着，不好意思出去。
要是這樣出去，外面一幫人不知道怎麼想，可是不出去，時間那麼長，她們保準也會想歪了。
傅止深站在那裡抽菸，卜綿綿站着，不想搭理傅止深。
傅止深看向卜綿綿，“9號下午考完試？”
卜綿綿“嗯”了一聲。
傅止深抽了一口煙，手指微彎，“十號開始工作。”
卜綿綿看向傅止深，“我…我十號有些事。”
傅止深蹙緊了眉頭，突然想到小鐘給他說過，卜綿綿的生日快到了，在十號，“那十一號開始工作。”
“知道了。”卜綿綿沒有看傅止深，側身站在那裡。
傅止深捏住她的手腕，指腹輕揉着她的骨節，揉了一陣低聲地說，“外婆的事我會查清楚。”
卜綿綿擡頭，看向傅止深，想問他當時爲什麼對她說那樣的話，又咽了回來。
傅止深抽了一口煙，“我再說一遍，我和卜顏顏什麼事都沒有。”
卜綿綿看向傅止深，“那你爲什麼找我？”
“……”傅止深擡頭，瞥了一眼卜綿綿，總不能和她說自己第一次見她就被她碰硬了吧。
他沒有出聲，表情冷感矜貴。
卜綿綿胸口一陣漲悶，“那你知道後爲什麼不告訴我？”
“你覺得呢？”傅止深掃了一眼卜綿綿，低垂着手，往垃圾桶裡彈了彈菸灰。
卜綿綿清晰地看着自己的白色羽絨服上落了菸灰，本來還考慮着要不要撿起來，現在是撿不出來了。
傅止深眸光掠過卜綿綿，“我賠你一件。”
卜綿綿沒有出聲，都這樣了，她還能怎麼辦？不過，他剛纔那句你覺得呢是什麼意思？
傅止深看向卜綿綿。
卜綿綿低了頭，站在那裡，看着兩個人落在地上的影子，糾纏在一起，分也分不開。
臉上一陣不自在，她看向另一邊。
傅止深頓了頓，“周志軒今天來找你做什麼？”
卜綿綿想到周志軒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被她拆穿了，“應該是因爲那個孩子的事吧。”
想到那個孩子很像卜卜，她擡頭看向傅止深，“我覺得那個孩子很像卜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