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想那麼多了,霍逸琛和封尊已經出發,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到了,你好好準備一下!”韓曄安慰完韓曦。,順帶‘交’待了霍逸琛的行程!
套房外間的客廳裡。
霍汐童被人看管着,坐在沙發上,看到秦若一出來,狂躁的她,破口大罵,“狐狸‘精’你到底要幹什麼?我警告你,快點放開我,不然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她這話差點讓秦若噴笑,“吃不了兜着走,怎麼個吃不了?起訴我?理由是綁架?那我是不是也可以用同樣的罪名起訴你。你別忘了,這一切都是你先開始的,我只是自衛。”
“你……”霍汐童幾度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麻煩去給她‘弄’點飯。”秦若吩咐一旁的保鏢,轉而又對霍汐童道,“你放心,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你先吃飯。我已經通知了你的家人,他們會來接你的。”
通知了她的家人……誰?
“你告訴了誰?你都說了些什麼?”該不會是老哥吧?
霍汐童瞬間驚慌失措,要是讓霍逸琛知道,她會不會死的很慘?霍逸琛現在可是把這賤‘女’人給當成寶呢!
“自然是告訴了該告訴的人,而且該說的全都說了,比如你爲什麼會在澳‘門’出現之類的,一字不差的全說了。”秦若笑容瀲灩,眸‘色’別有深意。
她的笑,讓霍汐童的心顫了顫,她彷彿看到了自己悲慘的未來。
她現在很後悔,爲什麼聽了季晴的哭訴,連考慮都沒考慮,就做出了這麼愚蠢的舉動,還以爲這個覃婼跟那個秦若一樣。好欺負呢,沒想到……
她怎麼想也想不清楚,爲什麼她會知道她來了澳‘門’。而那些原本她僱傭的人,居然會倒戈相向。
霍逸琛到達酒店的時候,根據那人給的具體地址和房卡,和封尊直接上樓。
當房‘門’被打開的那一瞬間,他們正好看到坐在桌邊吃着‘精’美餐點的霍汐童。
後者看到闖進來的兩人,剛塞到嘴裡的菜,啪嗒一下子掉了出來,整個人顯得很驚慌,他們怎麼這麼快就來了?
完了,完了,這下真的完了!
“秦若呢?”霍逸琛把她的驚慌失措盡收眼底,整個人驟然化身爲撒旦。周身被團團戾氣圍繞。巨邊名技。
“哥……你你們怎麼來了?覃婼在裡面呢,我什麼也沒做,我沒有綁架她,反而是她把我綁架了,她還打我,這些人也都是她安排的……”霍汐童也不知道自己都在說些什麼,語無倫次的,原本打算自己佔主導權的,卻沒想到這樣說,簡直就是在掩耳盜鈴。
她平時別看敢在霍逸琛面前大呼小叫的,但是那都是霍逸琛沒真正發火的時候。若是他真的發火,霍汐童還是真的很害怕的。
聽說秦若在房間裡,霍逸琛快步走向裡間,擡腳踹開緊閉的房‘門’,房間的裡的景象,讓他眸‘色’瞬間猩紅,低吼着,“霍汐童,你給我滾過來!”
原本應該整潔的房間,此刻‘亂’作一團,大‘牀’的中央,衣衫凌‘亂’的秦若正被一個男人壓制着。
在那個男人身下,絕望狼狽的掙扎着,而那男人根本就沒有一絲人‘性’,還在不斷的撕扯着她的衣服,直到聽到‘門’口突然傳來的響動,凶神惡煞的轉過身來,當看到‘門’口處站着的霍逸琛和封尊以後,不知死活的道,“媽的,你們兩個就不會小聲一點,排隊等着,等老子爽完再說!”
聞言,霍逸琛的心突然像是被尖刀狠狠的刺入,那尖銳的痛瞬間席捲全身,眸‘色’赤紅的上前一把揪住那男人的衣領,一把冰冷的黑‘色’手槍,抵上男人的太陽‘穴’……
就在扳機準備扣動的那一刻,躺在大‘牀’上淚眼婆娑的秦若,突然發瘋一般,跳下大‘牀’,要跑到陽臺去跳樓……
她這番舉動,把霍逸琛駭了一跳,而原本被槍抵着腦袋的男人,在他愣神之際,快速的掙脫他的鉗制,動作迅速的往窗邊逃去,在封尊反應過來,追到窗子大開的落地窗前時,那人動作迅捷的跳了下去……
這還不算讓他跌破眼球,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當他往下看時,並沒看到腦漿迸裂畫面,卻是什麼都沒有,別說人了,就是連鬼影子都沒有一個。
饒是鎮定如封尊,都覺得不可思議!
不得不承認,即使是他的手下,也不一定能有如此身手,可以在這麼危險的情況下,順利的逃脫。
“這還真是一場有組織有預謀的行動呢……”封尊意味深長的笑了。
這邊,秦若眼角餘光一直注意着窗邊的一切,見封尊站在原地不動,眸底快速的掠過一抹得逞的笑意,轉瞬即逝,快的讓人無從捉‘摸’,面上卻是一臉的悲慼絕望。
“你別碰我,‘混’蛋,你快點放開我,我警告你,你若是敢動我,我男朋友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秦若,我是霍逸琛,睜開眼睛……”藍眸中氤氳起風暴,肅殺之氣,讓人望而生畏。
“霍逸琛?”悲切的秦若睜開淚眼婆娑的雙眸,遲疑的看着他,“你來了?真的是你嗎?霍逸琛,我不是在做夢吧?”
霍逸琛緊緊的擁她入懷,緊到不留一絲縫隙,“是我,我來了。”
秦若反身回抱住他,哭的聲嘶力竭,“嗚嗚嗚……真的是你,你終於來了……”
“是我不好,我不應該讓你一個人留在這裡的。”
天知道他懊惱的都想甩自己幾個耳光,怎麼可以這般粗心大意,上次火燒酒店事件,剛過去沒多久,他還口口聲聲說要保護她,可是……
上次的事件,他一直都在暗中調查。
不管再怎麼計劃縝密,總會有蛛絲馬跡,其實除了霍汐童之外,他還懷疑一個人,季晴的母親。
只不過苦於一直查不到證據,所以他就因爲對季晴的愧疚,讓那件事不了了之,但是今天這件事……
無論是胡麗晶還是霍汐童,都是在幫季晴出氣。
霍逸琛覺得,有些事情,他是該好好的處理一下了。
不管自己到底有多對不起季晴,但是她們不能把一切都報復在秦若的身上,有什麼不滿,可以直接對他,但是千萬別在他背後搞什麼見不得光的小動作。
不管是誰,他都不允許她們傷害秦若!
“封尊,你把霍汐童給我帶進來,至於剛纔逃跑的那人,告訴澳‘門’方面,全面通緝,費用我全出,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客廳裡,霍汐童戰戰兢兢的往‘門’口縮去,現在客廳裡沒有一個人看管着她,秦若安排的那些人,在給她送過飯食之後,就被她遣散了,現在整個偌大的客廳,就只有她一個人。
當時她還不明白,爲什麼秦若會遣散那些人,當看到房間裡的景象時,她明白了,一切都在秦若的掌控之中,前後的時間差,不超過一分鐘,那些人剛走,霍逸琛和封尊就進來了。
如果那些人繼續留在這裡,勢必會讓霍逸琛遷怒,她的手段真高,自編自導了一齣戲,不僅陷害了自己,又事先讓她的人全身而退。
老哥的脾氣與手段,她比誰都清楚,特別是剛纔他那聲怒吼,她彷彿感覺的到,死亡正向她一步步‘逼’近。
雖然說逃的了一時,逃不過一世,但是她還是要逃,不能眼睜睜的等着送死。
就在她胡思‘亂’想之際,看到了從房間裡一步步朝自己走來的封尊,“童童,你哥叫你,進去吧。”
“尊哥哥……”霍汐童如見到救命稻草般,抓着封尊的衣袖,小聲的哀求着,“我什麼都沒有做過,我不要進去,我哥好可怕,他會不會殺了我的。尊哥哥,你救救我吧……”
“童童,不是我不救你,現在恐怕大羅神仙在世,也是無能爲力了。現在這情況,你說你什麼都沒做過,不覺得有點自欺欺人嗎?既然你說你什麼也沒做過,那你爲什麼會在這裡,又爲什麼會這麼驚慌失措?你現在知道怕了,當初怎麼就沒想想後果呢?”
“尊哥哥,去知道錯了,你就放我離開吧,我再也不敢了,我保……”
“封尊。”裡間傳來不耐煩夾雜着寒風般冷冽的嗓音,讓霍汐童更加瑟縮,緊緊的抓着‘門’把,臉‘色’慘白如雪‘花’。
“童童,別怕,把事情都跟你哥說清楚,他不會對你怎樣的,就是現在比較生氣而已,你好好的跟他談……”
“不要,我不要……”
封尊看着哭的稀里嘩啦的霍汐童,聽着她的哭喊,他頭都大了,也覺得霍逸琛太不近人情了,畢竟是自己的親妹妹,就算再愛那個‘女’人也不能……
直到他的親生母親,對沐顏不利的時候,他才體會到那種,無論是誰,都不能對他心愛的‘女’人一分一毫的憤怒感,當然這都是後話。
這時候,裡間的霍逸琛又發話了,“霍汐童三秒鐘之內不進來,後果自負。”
他都這樣說了,霍逸琛別無他法,只好亦步亦趨的走進去。
房間裡,霍汐童看到霍逸琛溫柔的環抱着秦若,一下一下愛憐的輕撫着他的背,後者伏在他的懷裡,髮絲凌‘亂’,臉上青一塊紫一塊,一副被人施虐的狼狽模樣。
如果說剛纔沒有見到這樣的秦若的霍希瞳是驚恐的,那麼這一刻她則是絕望的。
十八層地獄彷彿已經近在眼前。
現在她才知道,輕敵的下場有多嚴重。
自認爲自己手段狠,沒想到還有比她更狠的,面前的這個‘女’人就是,手段之高超,讓她‘毛’骨悚然。
見到霍汐童一臉不敢置信的模樣,秦若流光溢彩的眸底不經意的透着一抹寒光,如一隻小白兔一樣,更緊的往霍逸琛的懷中縮去,用瑟瑟發抖的身體,來表現自己的恐懼。
這樣的秦若讓霍逸琛的心,疼的更加徹底,什麼時候起,強勢如‘女’王的秦若,也會變得如驚弓之鳥一樣?
而這些都是拜他這個好妹妹所賜。
不管她是不是他唯一的親妹妹,這次都不能輕易原諒,不然以後說不定還會變本加厲的有下一次!
拿起放在‘牀’頭櫃上的手槍,朝着霍汐童開了一槍……
“啊……”
槍聲響起,嚇的霍汐童呆若木‘雞’,像是程序突然壞掉的機器人一樣,一動不動,甚至連驚恐發抖都沒有,躲避更是妄想。
千鈞一髮之際,封尊動作迅速的把霍汐童扯到一邊,堪堪的躲過了那迅猛飛速的子彈,卻也不是那麼幸運的,那子彈雖然沒有直接穿透霍汐童的心臟,卻是擦過她的右臂,連同衣服,劃開了一個大大的口子,鮮血直流。
“啊……”又是一聲驚呼,霍汐童頓時臉‘色’蒼白如紙,忍受不住那痛,跌倒在了地上。
饒是再有心理準備,封尊還是不敢置信,他爲了秦若真的敢……
從來都知道霍逸琛是狠絕的,可是他也不是完全沒有分寸。
他們幾個之所以尊稱他爲老大,是他無論手段還是智商,都是他們尊崇的對象,可是至從和這個‘女’人出現以後,他就變了,變的不再那麼冷靜自若。
見他再次舉起槍,封尊擋在霍汐童身前,不贊同的道,“琛,你冷靜點。剛纔那一槍已經夠了,你不能不考慮後果。”
“這是她自作自受。”霍逸琛冷冷的打斷他,眸中的‘陰’鶩,讓人不敢直視,不容置疑的冷道,“讓開!”
“霍逸琛……”封尊也冷了臉‘色’:“你看清楚,這可是你妹妹,親生的,唯一的!”
霍逸琛被愛情衝昏了頭腦,身爲好兄弟,他可不能看他釀成不可挽回的大錯,“霍逸琛,我知道你現在很生氣,可是就算再生氣,你也不能在秦若面前殺人!還是殺自己的親妹妹!她剛纔就已經受到了驚嚇,你難道還想她看見更恐怖的一幕嗎?”
封尊的用意,霍逸琛豈會不知,其實他根本就沒想殺了霍汐童,就算他再怎麼生氣,也不會!
正如封尊所說,霍汐童是他的妹妹,唯一的親人了,他怎麼忍心呢,只是教訓還是要給的,這些年,她愈發的無法無天了。
這次她竟敢大膽的綁架秦若,還寄視頻給他,他再不給點教訓,說不定往後真的會更加助漲她‘亂’來的氣焰,那麼他也會用實際行動告訴她,如果惹惱了他,就算是親妹妹,也不會輕易放過。
不含一絲溫度的聲音,在令人窒息的空間裡響起,“霍汐童,你動她之前,就應該想過這樣的後果。還是你以爲,我真的不敢對你怎麼樣?”
“不不不……不是我,我沒沒對她怎麼樣……”霍汐童想說這一切都是秦若自編自導的一齣戲,可是她卻是怎麼也說不利索,原本想好的措辭,在看到那黑‘洞’‘洞’的槍口時,全都在腦海中煙消雲散。
“霍逸琛……”懷裡傳來小‘女’人的哽咽聲,“我也沒發生什麼事,你不要再怪罪你妹妹了了,她做這一切也是情有可原。畢竟是我有錯在先,我應該繼續壓抑自己對你的感情,不應該不顧道德的約束和你在一起的。我們還是……分手吧!”
“你說什麼?”平穩如常的嗓音,卻讓人不寒而慄。
淚浸溼‘精’致的臉龐,她悲切的咬着下‘脣’,“我不想讓更多的人受傷,也不想他們更恨我,命只有一條,誰能保證我次次這麼幸運?我怕了,真的怕了……”
“不是說了有我,我向你保證,這樣的事絕對不會發生第三次。”霍逸琛用力的攬緊她,力道之大,秦若都感覺到呼吸不暢了。
趴在他的懷裡,低聲哭泣,“不,我不要你爲了我和家人決裂。不值得的,我們還是讓一切回到原點好嗎?兩個人痛,總好過所有人痛,我們不能這麼自‘私’。”
“秦若我我不想再聽見同樣的話。”霍逸琛一張臉黑的可怕:“這是第一次,我希望也是最後一次!”
“霍逸琛……”
“不要再說了。”藍眸微眯,蘊含着不悅。
替她掖好被角,他下‘牀’走到霍汐童面前,冷聲道,“這件事季晴知道嗎?”
強大的壓迫感,讓她喘不過來氣,尤其是那黑‘洞’‘洞’的槍口,她整個腦袋霎時間,一片空白,只是一個勁兒的搖着頭……
“搖頭是什麼意思,沒長嘴巴嗎?給我回答。”
“知知道……”
“霍汐童,如果再有下次,你應該知道後果,出去吧……”
如‘蒙’大赦,霍汐童猛的擡頭,當對上大‘牀’上秦若那漫不經心實則‘波’光暗涌的眸子時,到了嘴邊的話,生生的又咽了下去,捂着被子彈擦傷的手臂,一刻不敢遲疑的走出去。
看到狼狽如斯的霍汐童,秦若的眸子更冷冽,沒有一絲一毫的喜悅。
剛纔的那一幕,多麼像五年前霍逸琛拿着槍指着她腦袋的那個畫面……
五年前的一切,歷歷在目,每次一些不經意的小事,都能牽動那根緊繃的神經線……
浴室裡,水聲嘩嘩,很好的掩飾了裡面的對話。
韓曦順着浴室裡的透氣天窗爬進來,對着坐在浴缸邊上低頭不知在思忖着什麼的秦若道,“怎麼,一切都是按照你的計劃,在一步步的進行着,你怎麼一點也不高興呢!我沒想到霍逸琛對你的感情已經這麼深了,竟然爲了你連槍都拔出來了,幸虧當時你反應及時,不然我還真的很難從他們兩個人的手中逃脫。不過,我的演技還不錯吧?最讚的還是我赫連濡的易容術,簡直是太‘棒’了,找個機會,我一定要跟他學習學習。”
她之前一直以爲易容術是電影裡纔有的情節,居然會真的在現實生活中出現。
“小曦,你說好人和壞人的區分是什麼?”秦若的聲音聽起來有氣無力的。
“好人和壞人?嗯……”韓曦斂起秀眉,“爲什麼突然問這個問題?好人和壞人,其實沒有明確的分界線。監獄裡的那些人,你能說都是壞人嗎?不能,就像是五年前的你,不還是一樣被冤枉才進去的。像我老公那些黑社會,能說是壞人嗎?我認識他那麼多年,我自認爲他從來沒做過一件傷天害理的事。真正壞的人,是那些有心機,表裡不一的人,例如季晴,就是典型中的典型。”
秦若笑的自嘲,“有心機的人?你說我是好人還是壞人?五年前的我,在霍逸琛面前就是一個忍氣吞聲的小綿羊,可是現在的我呢?未達目的不擇手段,我今天還差點害死你,我真的不敢想,如果你真的出了意外,我該怎麼和韓曄和小虞‘交’代。”
“若若,你別這麼說,既然已經選擇了幫你,我就不會讓自己有事,你別內疚!”韓曦坐在她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沒事的,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我現在可不跟小時候那麼弱了,比這更危險刺‘激’的,我都沒怕過。#~
16的時候,有人綁架了我,威脅韓曄,那是我第一次見到那樣的場面,清一‘色’的黑衣人,個個拿着槍,那個場面,你能想象嗎?如果當時我只顧着害怕,沒有看懂韓曄的眼‘色’,搶下拿槍指着我腦袋那人的槍,那麼等待我的將是什麼,死亡!所以從小到大,我什麼都不怕。還有,誰說你是壞人的,你這是被‘逼’無奈,我想通了,若是要你一直忍讓下去,那些人之後更加的變本加厲,你放心,我會一直站在你這邊!”
“小曦……”
“行了,既然選擇了復仇,就狠狠的給那些人一些教訓,讓他們知道,你秦若並不是任由他們捏圓‘揉’扁的軟柿子。”
讓韓曦改變態度的不是因爲秦若,而是被她隱藏了五年的秘密!
現在韓曦想到五年前,自己初見那一幕時,心都還是顫得,怎麼可以喪心病狂到那種地步?
狠心如季晴,還真是世間少有!
韓曦想到剛纔跟韓曄的對話,秀眉緊緊的蹙起,韓曄說的沒錯,不管她再怎麼逃避,有些事,有些人,註定逃避不了,待到一切迴歸正軌的時候,不管她再怎麼不捨,都必須面對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