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凌菲有種窒息的感覺,“啊~不要~”一聲大叫,倏地從被窩裡坐了起來,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身邊躺的人驚得也隨着她的一聲尖叫騰地坐了起來,“菲兒,怎麼了~?”說着將她攬進懷裡。
莫凌菲這才感覺陸一恆還在,回頭回抱着他的腰,伸手摸了下他的臉,道:“一恆~我以爲你不見了~?”
陸一恆沒回答她的問題,慵懶而沙啞的聲音,道:“小東西~是不是又做噩夢了~?”說着來回輕揉着她的背,以減輕她的恐懼感!他知道她最近晚上總是睡不好,總是從夢裡驚醒!實則,她這麼多年夜夜都是噩夢纏繞,所以,她的工作時間都是紊亂的,她基本晚上是不睡覺的,都在寫書畫畫兒,只有白天的時候才睡覺。
莫凌菲點點頭,“嗯!”一聲,道:“一恆,我夢見有人要殺了你~那個人好害怕的樣子,他面孔猙獰的瞪着我~我連着這幾天總是做着類似於同樣的一個夢~我好害怕~!”
“不怕~你太緊張了,我真的沒事兒,你要一直這樣子緊張的話,我怎麼可以放心的去做我該做的事情呢!嗯~?”說着,他把她跟抱小孩子似的抱在懷裡,輕輕拍着她的背,道:“佳佳工作室我一個電話解決了,今天照常營業,你早上在家裡好好休息休息,下午看看要不要過去和她聊聊,佳佳一直想把你簽約到她的工作室,你們自己聊聊看,順便和她聊聊衛東陽,聽聽兩人到底怎麼回事?”
莫凌菲,“嗯!”了一聲,道:“那,你那邊呢?會不會很嚴重~?”
“不嚴重。”說着,他把她狠狠地搖晃了幾下,道:“這些就不是你操心的事兒,乖乖的再躺會兒,一會吃完早點我就去公司了。”
莫凌菲仰着頭看着他海藻色的眸子嘟着嘴吧,道:“我怎麼可以不操心,不擔心呢~?我們都吃過多少次虧了我當然擔心你了~”
陸一恆低嘆一聲,道:“穆明遠頂多也就是解除了和我的戰略合作關係,但是他付出的代價比我大很多,再說了‘莫凌菲’酒業的終身戰略合作伙伴當中穆明遠不是重頭戲好不好?所以,他根本就達不到把我整死的程度,他還真沒那個能耐,這下放心了沒?”
“那你也別整他,好嗎?”莫凌菲捏捏他的俊顏說道。
陸一恆臭着一張冷臉,道:“小東西~敢給他求情~?”
“呵呵~”莫凌菲一聲嬌笑,道:“給他求情還不是爲了你,大家這麼你整我,然後我又更加技高一籌的再整回去,有意思嗎?”
“我也覺得沒意思,可是你我從小就看着那些明爭暗鬥長大的,不爭不整就只有等着死路一條了,誰願意這樣子,除非我們沒有生在那樣的家庭裡!”陸一恆說完,捏捏莫凌菲的臉,道:“你再躺會兒,我收拾收拾就走了。”
莫凌菲抿了脣,道:“我不躺了,起來給你弄早餐!”
陸一恆脣角翹着好看而幸福的弧度,道:“不放心我啊!我肯定會按着你的飲食習慣執行的,放心吧!”
莫凌菲揉了揉眼睛打了個秀氣的哈欠,道:“昨天晚上睡的最好了這會兒才做夢,所以,不想睡了,我要陪你吃早餐咯!”說着,她雙手勾着他的脖子,道:“一恆,你是不是不喜歡寶寶了~”他怎麼總是用那個東東,是不是不想和她生寶寶?
陸一恆擡起她的下頜,兩雙眸子互相看着,道:“做夢都是我們的寶寶繞膝而玩的美好場景,但是,菲兒~我,喝那種中藥有一年多的時間了,所以,短時間內,我們不適合要寶貝~讓我~”
“爲什麼?你~到底怎麼了?”莫凌菲已經緊張的顫抖了起來,眼圈紅的溢滿了氤氳!
陸一恆蹙了下眉,道:“沒事沒事,你別這樣子呀!”說着,他在她的柔脣上輕輕吻了吻,道:“一直都是胃不太好,所以,蔡醫生介紹了個老中醫讓慢慢調理,可是我經常喝酒、抽菸所以都是前功盡棄了,這不前幾天又犯病了嗎?”
莫凌菲瞪着他,一改病貓的乖乖樣兒,道:“陸一恆~?”
“嗤~”陸一恆一聲低笑,道:“這個樣子簡直就是個市井潑婦加小怨婦,你知道嗎?”
“那也是被你給逼的成了潑婦的。”說着她就下牀穿衣服,渾身一陣無力差點摔倒在地毯上。
某人輕輕一攬將她提起來,道:“給你都說了,得好好躺着還逞強的不行!”說着咬了下她秀巧的耳垂,道:“以後再不聽話可就不是一半天下不了牀的事情了,嗯~!”
莫凌菲狠狠剜他一眼,碎道:“滾~壞人~”
陸一恆走後,莫凌菲在書房裡翻騰了一會兒,此刻根本就沒有心情靜下心來寫文或者畫畫兒!她只好打開電腦瀏覽了下她的飄飄貼吧和網站,看看她的助理康雪有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康雪也就是五年前她在花溪時人認識的第一個朋友,也是她當時在魅力花溪報社的編輯。
莫凌菲給康雪留言,她於第二天下午三點到達花溪,有什麼事情見面在談。
給康雪留完言後,莫凌菲還是給穆明遠打了個電話,穆明遠的電話好像隨時就在靜候莫凌菲的來電,電話只響了一聲就接通了。
穆明遠的聲音很激動同時也帶着怒意,道:“飄飄?”
莫凌菲咬了下脣,道:“明遠,你中午有事嗎?我想請你吃個飯,我們談談。”
穆明遠,道:“什麼事都沒有你的事重要,說吧在哪兒吃飯?”
莫凌菲想了下吃完飯要去佳佳的工作室,便道:“那就在中大國際樓下吧!我提起訂好了位置給你電話。”
穆明遠勾了勾脣,道:“怎麼想起去那兒呢?”
中大是比他們帝豪還要高級的大型國際化的酒店、餐飲還有好多層的奢侈品的購物中心和西餐廳,陸一佳的工作室就坐落在中大的頂層。
“下午有事在那裡,所以也就圖個方便了,那就這樣,你等我電話。”
莫凌菲並沒有打扮的跟出入中大的那些一線藝人,或者上流名媛似的那麼高大上。
她隨意的一件紫色真絲襯衣寬鬆的那種,一條深色的寬腿褲子,襯衣系在褲子裡面,三公分的高跟鞋子,齊肩的短髮兩邊分開,素淨的臉上沒有任何色彩和裝飾品!坐在二樓最角落的靠着窗戶的桌子上靠着窗外熙攘的人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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