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女王莎莉發不完命令,秦墨風和陸懷瑾將飛機開回了Y國部隊駐地,等待A國部隊完全撤出Y國境內。
到達S城後,秦墨風開着直升機到達了邊境線,找到了等待女王莎莉的專車,放下了女王莎莉。
放下莎莉後,秦墨風開着飛機揚長而去。
女王莎莉上了自己的專車,依舊穿着那套若隱若現的紗裙。
莎莉的司機和僕人看到女王莎莉這樣的穿着,都在心裡暗道,這個放蕩的女人,昨天夜裡跟着陸懷瑾不知去哪裡快活了,被陸懷瑾伺候得高興了,今天安排撤軍了。
女王莎莉坐在車上,由僕人給自己進行洗漱,換了衣服,什麼也沒說,躺下休息了。
搞定了A國女王,A國退兵了。
官致越興高采烈地對端木霖說道:“端木醫生,沒想到你還真有一套!”
端木霖沒有接官致越的話,轉身忙自己的去了,端木霖在心裡問自己,搞定A國女王有一套的自己,何時能搞定自己喜歡的沐漣漪?
陸懷瑾叫來端木霖檢查了自己的傷口,沒有問題,繼續休養便會好的。
擊退了A國的進犯,陸懷瑾把全部心思放在瞭如何擊退北面W國的侵犯上。
白月痕在監控左碧潭的同時,派出了殺手,等在W國與Y國的交接處,準備趁亂刺殺陸懷瑾,趁着陸懷瑾有傷在身,把他留在邊境的戰場上。
W國的部隊在陸懷瑾的部隊未到達之前,已經和Y國派來的部隊交過手,損傷了一部分元氣。
知道A國退兵的消息後,W國元首料定陸懷瑾會把主要精力放在北面的戰場,好好來對付自己,W國元首有了退兵後休養生息的想法,可是白月痕來消息說,陸懷瑾受了搶傷,這是個難得的機會。
W國元首,決定聽取白月痕的建議,再多堅持上幾日,跟Y國一決高下。
陸懷瑾的部隊達到Y國北部邊境的時候,正好是夜裡,陸懷瑾命令部隊在空曠處就地安營紮寨。
白月痕派出的殺手,發現了陸懷瑾安營紮寨的地點,悄悄摸了上去。
M市裡,國防部長家裡,左碧潭在週日的早上早早地坐好了早餐,坐在餐桌邊和心愛的丈夫陸懷南一起吃早飯。
“上午我有個會,中午估計不回來吃飯了。”陸懷南一邊吃飯,一邊對左碧潭說道。
“你忙你的。”左碧潭說道。
她已經習慣了陸懷南從無休息日的生活,要不是要去天主教堂,左碧潭會忘了哪天是星期天的。
早飯後,左碧潭帶上那本精裝的聖經往M市的天主教堂去了。
在教堂門口下車後,左碧潭看到在離教堂不遠的地方,蹲着一個衣衫單薄的老人,在早春的冷風中凍得瑟瑟發抖。
左碧潭招了招手,示意自己的司機,將車折了回來。
左碧潭轉身從車上拿下了自己平時在車上用的薄毯,向老人走去,臉上散發着的都是仁慈的光輝。
來到老人身邊,左碧潭將薄毯輕輕地蓋在了老人的肩上。
受凍的老人,裹緊了左碧潭披在自己肩上的毯子。
接着左碧潭又給了老人一些錢,才轉身往教堂走去。
這一幕被白月痕看了個明白,看起來,左碧潭明明就是個充滿憐憫之心的善良女人嘛!
白月痕被自己的想法下了一跳,白月痕告訴自己,不能被眼前的假象所迷惑,左碧潭拋棄了自己的丈夫和孩子,她爲了贖罪才這樣做的!
可是,那散發着仁慈光輝的神情不是裝出來的,白月痕看着眼前的左碧潭,心裡的恨爲什麼少了?白月痕迷茫了。
因爲防守嚴密,白月痕派來刺殺陸懷瑾的殺手,在陸懷瑾的部隊外面觀察了好久,都沒有找到下手的機會,只好靜靜地等待時機。
A國女王莎莉乘坐專車,在S城與自己的部隊會合了,隨即部隊開拔,往A國的首都去了。
一路上,女王莎莉都黑着一張臉,士兵和隨從看到女王莎莉的表情,都儘量躲着,不敢多說一句話,免得惹惱了女王,吃不了兜着走。
女王莎莉一直在回想着陸懷瑾,他怎麼就能把自己騙得團團轉,還是陸懷瑾對自己太有吸引力了。
陸懷瑾的傷口,慢慢癒合,可是這幾日癢得難受,陸懷瑾忍受不了傷口的奇癢,早早地便起牀了。
陸懷瑾轉悠這就到了端木霖的帳篷外。
端木霖還在睡覺,聽到有人站在自己的帳篷外,猛然清醒了,警覺地問道:“誰!”
“是我,你真是大驚小怪!”陸懷瑾說着敲了敲端木霖帳篷的門。
現在行軍打仗都是現代化的帳篷,合金構架,還有門鎖。
端木霖起身爲陸懷瑾打開了門,陸懷瑾走進了帳篷。
“這是在北部邊境,我警覺一點總歸沒有壞處。”端木霖說着有躺在了牀上。
“別睡了,看看我的傷口,癢癢的。”陸懷瑾說着解開了自己的扣子。
“沒事兒,不用看,過了這幾天就徹底好了,不要着涼,否則以後癢個不停!”端木霖躺在牀上對陸懷瑾說道。
端木霖作爲醫生,算着日子,覺得陸懷瑾的傷口該有些反應了,果不其然,陸懷瑾大早上就來找自己了。
左碧潭並未發現白月痕對自己的監視,依舊按照自己原本的生活軌跡正常地生活着,只是,左碧潭恨擔心兒子的傷勢,想打個電話問問兒子的情況如何,卻又知道兒子正在外執行任務,沒法接到自己的電話。
無法跟兒子聯繫,左碧潭只能等着兒子凱旋的消息。
在茶社裡,左碧潭坐在落地玻璃旁邊,陽光灑在左碧潭面前打開着的書本上。左碧潭用雙手託着自己的下巴,看着窗外明媚的陽光,左碧潭想着陸懷瑾,又想起了那個自己給白廉生的孩子。
左碧潭跟白廉沒有感情,卻有些思念那個自己給白廉生的孩子了,他現在應該長大了,他現在在哪裡?在做什麼?
她對那個孩子真的是有些愧疚,生了他,卻不能給他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