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等他們到了集市。這集市賣好多的東西呢,這邊賣蔥那邊賣蒜、那邊又有賣紅蘿蔔、這邊又是賣大白菜,有的賣鍋啊碗啊盆的,那邊又是賣鐮啊刀啊斧子的,還有的是賣糧囤子,哈哈,居然現場還有編那種抓蟈蟈的籠子的。
“這個多少錢?”小天問道。
“這個一文錢。”
“這也太貴了吧,一文兩個?”
“不可以。”
接着他們向前走去,看懂賣彈弓的。
“這個多少錢?”天問道。
“兩文。”
“真貴,兩文兩個?”
“不可以。”
再接着走,賣頭花。
“多少錢。”雨辰慢慢拿起了個蝴蝶般的頭花問。
“三文。”
“真的好貴,三文兩?”
“不賣的哦,小妹妹。”
“不,我們買了。”小天說完就把三文錢直接給小販。
小雨辰非常高興地把它戴頭上了。
“哥,我好看不?”
“嗯,當然好看,非常好看。”
“謝謝你哥。”
打好醬油回家後的雨辰,開心的在娘面前就一直轉圈。
“娘,看啊,哥買給我的。”
“是不,真的很漂亮啊。”
“謝謝娘。”
“孩子們,跟你們說個好消息啊。”.
“什麼?”
“明你們可以去上學了呢。”
“上學,可是咱村都沒學堂的呀!”雨辰眨眼。
“明天或許就會有的。”
“或許?或許?什麼意思呢?”小天不解。
“今天啊,你爹啊還有其他的孩子他們的家長去找大儒了。”
“大儒?是不是就是整天說之乎者的花千樹?”
“對。”
“我纔不要去。”
“嗯,我也不。”
“嘿嘿嘿,傻孩子,你們就是想去,大儒說不定還不收呢!”
天一歪腦說:“哼,不收就更好了。”
小雨辰也附和說:“就是的。”
“妹,咱們摸魚去?”
“好。”
“走,摸魚!”
“嗯,摸魚去!”
小天拉雨辰走到院外。看孩子的背影的紫英只是無耐搖頭說,“真是的,唉,真太淘了啊!”
此時的花儒效可是在家揮毫呢,寫着,“師略”兩個字,墨跡都還沒幹的時候客來了。
“你好。大儒。”
“你好,大儒。”
“大儒好。”
“嗯嗯嗯,好好好。呵呵,歡迎村鄰來寒舍,舒不知各位是有何見教啊?”
“大儒啊,是我孩子啊,都快八歲了啊,現在整天的都不着調的,不是呢去上山啊,然後就是下水的,整天的淘個沒玩啊。今天呢,我跟鄉里的其他的孩子家長呢,大家商量一下,想呢,請你大儒啊,能辦個好學堂,在這教他們孩子們讀讀書也認識點字,這將來啊,好歹有個什麼好點點的前程。”
“這刑力賢侄他說的呢,也我老朽想說的!”
“那這麼說,這大儒是答應在這辦學堂?”
“呵呵,答應,答應。”
“但,孩子真的太淘,怕……”
“嘿嘿嘿,這個不用擔心啦,山人我自己有山人的辦法。”
梨花村這第一個學堂呢就叫--梨花學堂,就這麼的成立了。小天和小水還有小冶和小陶、而云兒、小雨還有小虹和雨辰所有的孩子都被這麼“押”來上課了。
“話說,平時你們裡面誰是你們的頭啊?”這時只見花儒
效不懷好意的笑問。
“小天。”
“小天。”
“小天。”
……
所有的孩子的手都紛紛的全部指向小天。
“嘿嘿嘿,那麼以後啊,小天呢就是我們這的班長了。”
“先生,這個班長是什麼意思啊?”小天問。
“這個班長啊,就是我們這個班裡的頭頭啊。”大儒答。
“那這樣,做爲班長的話,我是不是能提個小小的意見呢?”
“好的,你說吧。”
“那做爲這個我們的學堂吧,您這裡的這個廂房的這個衛生好像似乎……”
“嘿嘿嘿,那這樣啊,那就麻煩你這個身爲我們班班長的你,帶領着大家所有人開始打掃打衛生吧!”
大儒隨即就去正房準備備課,而這邊的孩子們,十幾來號的人在小天的指揮之下,不緊不慢的打掃起這個學堂了。不約的一個時辰不到,這牆壁還有屋裡的地上都被打掃的乾乾淨淨,而桌子椅子門啊、窗的都被擦得是乾乾淨淨,只是呢苦了的是那盆用來洗這些抹布的水了,是黑了個一蹋糊塗啊。
“那我去先把水給倒掉吧。”雲兒說道。
“倒?多可惜啊!”天說道。
“什麼可惜?”雲兒很是不解。
“就是呀,這應該要放起來的那。”
“這要放起來?可是放哪呢?”
“這個小陶是知道到底放哪的。”
小天就隨口的這麼一說,那邊的小陶都已經心領神會了,然後就踏着書桌,直接就把那人水盆,穩穩的放到了此時有點虛掩的門頭。
“先生,我們把學堂打掃乾淨了,你可以來給我們上課了啊。”小天喊道。
只見花儒效就揹着手,然後三搖兩擺的,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走來。待他慢慢走到學堂的時候,只見他就推開了剛剛那個半掩的門了,而且門上剛剛放上去的那水一歪,就等他連盆帶水直接就倒在他身上的時候,孩子們也開始幸災樂禍的居然鼓起掌的時候。“啪”,掌聲就突然的嘎然而止了。因爲花儒效笑了,而這時候的孩子們呢,卻是傻了的因爲:先生此時居然突然的打開把傘了!
“呵呵,上課。”
“哎~起立。”
“嗯,同學們好。”
“哎~先生好。”
“嗯,好,請坐。接着下面呢,請大家拿出書簡,然後翻開第一簡,一起跟我讀。
花儒效說:“人之初。”
孩子們:“人之初。”
花儒效說:“性本善。”
孩子們:“性本善。”
花儒效說:“習相近。”
孩子們:“習相近。”
花儒效說:“性相遠。”
孩子們:“性相遠。”
花儒效說:“苟不教。”
孩子們:“苟不教。”
花儒效說:“性乃偏。”
孩子們:“性乃偏。”
九月的第二天,待花儒效剛剛穩坐在講桌。
“嗯,上課。”
“起立。”
“好,同學們大家好。”
“先生好。”
“嗯,好的,請坐。下面呢請大家拿出書,翻開第二簡,一起跟着我讀。
花儒效讀:“人不學。”
孩子們念:“人不學。”
花儒效讀:“不知義。”
孩子們念:“不知義。”
花儒效讀:“爲人子。”
孩子們念:“爲人子。”
花儒效讀:“方少時。”
孩子們念:“方少時。”
花儒效讀:
“親師友。”
孩子們念:“親師友。”
花儒效:“習禮儀。”
孩子們:“習禮儀。”
……
“好,今天我們先到這了,好了,下課。”
“起立。”
“孩子們再見。”
“先生您也再見。”
這下課的時間是孩子們到院裡玩的時間,也是他們最高興的事了,但這天的孩子全部都沒動,都一直齊刷刷站着就那麼的在書桌後一直看花儒效。他心想,那既然你們不動呢,那我動好了。花儒效就接着起身走,沒想到起不來。不想怎麼了?原來椅子被孩子們塗了膠水,他的褲子就被粘住了啊。此時孩子們都已經掌聲雷動了,用着來慶賀了。只見這花儒效居然當孩子面直接就脫掉自己的褲子,孩子們的掌聲也跟着就嘎然而止了。見花儒效又笑了,這時候的孩子們,全傻了眼:先生爲什麼要穿兩條褲子呢!
……
隔天,花儒效還是穩坐,開講座上的抽屜,剛剛要伸手摸書簡的時候。
“啊啊啊~娘呀!什麼東西~”花儒效居然從裡面摸出個死老鼠,跟着他就提起這老鼠嚇得直接就大叫。
呵,此時的講臺下孩子們可是已經笑成花了。而且小天都已經笑的開始直拍自己的大腿了。
“哈哈哈哈哈哈,先生,這。這。是假的,哈哈哈哈哈哈。”
“我假的?”
“哈哈哈哈哈哈,先生不是,不是假的,是老鼠,是老鼠假的啊。哈哈哈哈哈哈,這是讓雨辰用一塊壞布縫的啊。”
“真的?”花儒效裝的是半信半疑的。
“哈哈哈哈哈哈,不信麼,那我去摸。”
小天說完就直接走到講臺上了,直接就一把摸下老鼠。
“吖~居然是真的!”小天也嚇得一下子叫起來了。
花儒效跟着微微一笑,然後不小心的還是有意的手一鬆,只見這老鼠直接就掉地上去了,猛的就衝向孩子們。只見呼啦一下的,整個的學堂裡現在剩下的就只有先生了。
……
又隔一天,
小天原本是打算跟所有的夥伴們去正房或者是跟廂房之間的地方挖個什麼陷阱,但是一想那個花儒效看上去是那麼深遂眼神還有那討厭的淡定微笑的樣子,嘆口氣。唉,算了還是不挖了吧,這挖完了不礙事,可是掉下去的,都不一定是誰!
時間一天天過去,等到小天還有雨辰過生日的那天。刑家就擺上了桌很好的酒菜,然後還宴請了他們的先生花儒效。
待酒喝過三巡之後,菜也是過了五味後,這邊刑氏的父子都開始問起了這孩子們在他的學堂表現了。
刑連英問:“大儒啊,我們家這孩子在那可聽話?”
花儒效說:“他們啊,可不聽話了。”
刑力說:“這大儒啊,那這學習到底咋樣啊?”
花儒效又說:“這我們梨花村所有的孩子都是個個的都天資聰穎啊、而且呢智慧過人的,要知道尤其是這小天和雨辰啊,更加的是那般的出類拔萃啊,可以說是神童啊。他倆,這三字經居然一目十行的,而那百家姓也能如數家珍啊,而且千字的文章呢也是章可仿啊,剩下的就是萬行的詩,居然能倒背如流。”
這刑連英開心的說:“大儒啊,這在我們梨花村這呢,您是這裡最最最有學問,要是您說,您覺得我們這倆孩到底在哪些子地方要加強?”
這花儒效可愛聽大家誇他學問好了,就趁着自己的酒力,這花儒效居然就一時的高興,然後說起古文:“這謂才者呢,是唯文乎?嗯~非也;所謂的才者,是唯武乎?嗯~也非也。這個謂才者,是該文武兼俱也。嗯~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