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楚念末點了點頭，也在木堇的臉上親了一口，才轉身準備上樓。
結果一轉身就撞上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那裡的楚斯塵。
“我欺負她？”楚斯塵微眯着眸子，看向楚念末的目光裡說不出來是什麼情緒。
楚念末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他看了楚斯塵幾秒，突然語氣認真的開口：“欺負女人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木堇眨了眨眼睛，楚念末是在教訓楚斯塵？
好感動，兒子護着她。
她擡眼去看楚斯塵的反應，果然就看見他的眼神已經變了。
她連忙把楚念末拉到了自己身後。
楚斯塵的目光還是緊緊的落在楚念末的身上。
他身形修長，長得高大，手自然也很長髮，他直接伸手繞過木堇將她身後的楚念末拎了起來。
他拎着楚念末，將他提起來。
讓楚念末懸在半空中和他的視線相對：“小不點，你教訓我？”
“欺負小孩子的男人也不是好男人。”楚念末揚了揚下巴。
雖然爸爸那天帶他去喝酒讓他住了醫院，但是他有看到爸爸踢那個踹了他一腳的男人。
爸爸其實還是喜歡他和念寶的吧。
楚斯塵笑了：“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是好男人了？”
楚念末一愣，怎麼做好男人他不知道，但他知道欺負小孩子就是不對。
木堇看着他把楚念末提起來就已經很不滿意了，他還一直提着楚念末不放。
聽父子兩奇怪的對話，她走過去就把楚念末抱了下來。
“小末，快上去寫作業，不然念寶又在你的教科書上畫小人了。”
木堇說着叫了艾卡過來，讓她把楚念末送到了樓上。
等到兩個孩子都上了樓，大廳裡主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木堇轉身上就要上樓，楚斯塵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
半眯着眸子看她：“你教他們的？”
“什麼？”她一臉莫名的看着楚斯塵。
“你教他們說剛剛那種話？”
楚斯塵面上的表情看起來沒有什麼起伏。
木堇甩了甩手臂，結果沒有甩開。
“有些東西是不需要的教的，耳濡目染就懂了。”木堇見他執意不放她，就只好耐心的和他解釋。
小孩子本身就是很聰明的。
很多事情，不需要你教，他見得多了，也就懂了。
楚念末則是讓她省心無比，從來都懂事。
她只是讓她要照顧妹妹一點，可沒說過什麼男人女人的話。
楚斯塵不知道在想什麼，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
隨後，他鬆開了木堇的手，什麼都沒說，就往樓上走了。
留下木堇一個人站在大廳裡，不明所以。
……
楚斯塵回到自己的臥室，點了根菸，表情是很明顯的疑惑。
不能欺負女人？
可他就想欺負那個叫木堇的女人。
可是，連小不點都知道不能欺負女人，他明天是不是應該對木堇溫和一點，不要再那麼折騰她了？
他其實只是覺得看着木堇圍着他轉來轉去的感覺還不錯。
楚斯塵深深了一口煙，眯着眸子沉思了片刻，就開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