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浴缸裡之前也是有放滿了熱水的,兩人倒進去的時候,楚西末託着她,沒讓她磕到。
即便她沒有磕到,還緊緊的攀附在楚西末身上,大病初癒的木堇,還是被摔得頭暈。
“你能不能別這麼……”
楚西末將她扣在懷裡,微一翻身便將和她換了位置,他上她下。
兩個人的一半身體淹沒在水裡,另半靠在浴缸邊沿上。
楚西末就着這樣的位置,低下頭便覆在了她的脣上。
像是沙漠裡乾涸到極致的旅人,遇到了一汪清泉般,亟不可待反覆想要吞之入腹。
木堇覺得呼吸困難,胸腔裡的空氣被一點一點的抽取乾淨,她迷濛着眼,卻沒有推開楚西末。
不知過了多久,楚西末猛然擡起頭,像是確認什麼一般,看了她一眼,然後又將她緊緊的扣在懷裡。
他將自己的頭埋在木堇的肩窩處,聲音沉悶而又脆弱:“你知道你病得有多嚴重嗎?那些庸醫,他們都說你沒病,可你就是不醒……”
說到這裡,楚西末突然停住話音。
木堇感覺到脖子上有不同於皮膚的水潤溫度,原本迷濛的眸子一下子恢復清明。
楚西末他……哭了?
木堇僵着不動,聲音細細軟軟的:“楚西末,你怎麼了?”
楚西末的迴應是,直接在她脖子上輕咬了一口。
“嗯……”
脖子上的肌膚本來就敏|感異常,被他這麼一碰,木堇不自禁的輕吟了一聲。
楚西末僵了僵,然後在她耳邊不正經的笑了起來:“堇寶是不是也很想我……”
“我纔沒有,誰像你一樣,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起來,重死了……”木堇小聲的抱怨,語氣聽起來如同撒嬌。
楚西末反問:“什麼是亂七八糟的?如果沒有亂七八糟的事,念寶兩兄妹是怎麼來的?”
說到兩個孩子,木堇才猛然發現哪裡不對。
是楚西末的態度。
他之前見到孩子的時候,一點也不親近,很冷漠,幾乎不笑。
他剛剛是叫了念寶吧?
“不說話了?看來你也認爲我說的是對的。”楚西末又在她的脣上輕啄了一口。
木堇想和他談事情,現在兩個人的樣子顯然不合適。
“我們要不要……先把衣服穿上?”
“反正衣服都脫了,我們就做點脫了衣服該做的事。”
“你……”
“乖乖的,我會溫柔……”
楚西末說完就吻住她再沒有鬆手,也沒有給她拒絕的機會。
浴缸裡的水因爲楚西末的動作,而溢出一大半。
木堇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是熱熱暖暖的,薰得她漸漸迷失了神智,只能迷濛着眼,一聲一聲的叫他的名字。
“楚西末。”
“嗯。”
“楚西……末……”
“在。”
……
不知過多久,木堇感覺到整個人陷入軟綿的被子裡,才發現她已經回到了**上。
楚西末不滿足又撲了上來,木或者軟着手他:“不要了……不要……”
楚西末捉住她的手,在筍尖似的手指上親了親,佈滿欲色的眸子出現一絲清明,蠱惑般的說道:“你今天讓我盡興,以後再不瞞你任何事,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