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嶽,今天就先到這裡吧,來日方長,咱們明日再戰如何?”
魔尊龍少生怕白靈然會吃虧。
陸嶽想了一下,“好吧,我們走。”
把手一揮,轉身就走,他的馬車沒了,只能在十大護法的簇擁下離去。
“爲什麼收兵?”
白靈然幾乎抓狂了,在她的字典裡,從來沒這麼沒面子過,還差一點傷到鬆雅公主,讓她怎能不惱?
“行了,快點回去吧。”
魔尊龍少瞅了她一眼。
亓官雨早已經回到聖殿裡去,當魔尊龍少與白靈然走進聖殿之時,正看到亓官雨與坐在椅子上的聖岺在說話。
“聖岺,你沒事吧?”
白靈然疾走幾步,到他近關,關心的問。
“沒事。”
聖岺雖然受了很重的傷,但卻一副不以爲然的樣子,把臉一揚,並送上微笑。
“你知不知道,我可是嚇壞了。”
亓官雨蹲在聖岺面前,兩隻手握着聖岺那隻還沒來得及洗乾淨的黑手,好在他的臉已經擦乾淨了。
“我一定會爲你報仇的。”
亓官雨恨不得把師不全這傢伙碎屍萬斷了。
“勝敗乃兵家常事嘛,再說沒讓師不全看到。”
魔尊龍少安慰着她,繼而向聖岺點了下頭,“你做的好,居然一點都沒讓人看出來。”
聖岺冷笑了一下,“就算是死,也不能讓他們小瞧了。”
“要不要我幫你?”
魔尊龍少望着他。
“不用。”
聖岺輕搖了下頭,“我自己可以的。”
他傷的並不輕,但卻不想讓魔尊龍少幫他,大敵當前,他不可以損耗功力的。
“這個師不全的鐵丸,着實厲害。”
白靈然與之交過手,厲害之處就在於不按常規出牌,變化多端,讓人琢磨不透。
“如果能掌握他鐵丸的變化路數,就容易得多了。”
魔尊龍少也認爲師不全的鐵丸,在與每一個人交手時,都以不同的情形打出,讓人防不勝防。
“是呀,如果能摸清他的套路就好了。”
亓官雨站起身,揚頭尋思着。
白靈然一眼看到了憂心重重的零息,對自己差點傷了鬆雅的事頗感愧疚,“忠國候,實在抱謙,我……”
“靈兒姑娘不必解釋,我懂。”
零息打斷了她的話,並安慰着她,“雖然我很擔心,但鬆雅這麼做也有她的道理,或許能幫得上我們。”
“她已經幫上我們了。”
儘管現在還沒有看到成效,但白靈然已經看出了陸嶽很喜歡她,而甘不言也從曾經的癡戀開始厭惡她,這說明她正一步步的在離間着他們之間的關係。
“陸嶽的手下絕不是僅有這十大護法,我們還要防備他從北城調來人馬,或是從天而降的一支援軍。”
白靈然的擔心不無道理,魔界大亂,十大家族左右搖擺,隨時都會站在陸嶽的那一邊。
“所以,要儘快的除掉陸嶽才行。”
亓官雨說完,就轉身去找水去了,做爲聖岺的妻子,她要親手擦去聖岺身上的灰,讓他乾乾淨淨的。
聖岺在亓官雨的親手攙扶下,走入了後面的宮室裡,讓他躺到了牀上,並端來了一盆水,擰乾了溼毛巾,拿起他的手擦拭起來。
“我還沒來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
聖岺輕笑着,如同一個受寵若驚的小孩子。
“你是我男人,這還不是應該的,而且我讓你沒面子了。”
亓官雨一想起那些試圖離間他們夫妻感情的話,就越發覺得對不起聖岺,是自己讓他受這些奚落了。
“好了,什麼都不用說了。”
聖岺忽然把手一擺,坐起了身子,“想我聖岺,靈力遠在陸嶽之上,對於四大長老更是不放在眼裡,這次卻敗在師不全之手……”
“不,你沒有敗。”
亓官雨正色道,“聖岺,我知道你是不會輸給他的,只是他的鐵丸過於變化多端,讓我們無法應對,這不怪你,連我和靈兒師妹,都沒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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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想出個辦法才行。”
聖岺說着就要下牀。
亓官雨忙攔住他,“你就安心的養傷吧,我們會想出辦法的。”
“這點傷算什麼?”
聖岺並不放在心上,爲了不讓亓官雨擔心,不得不放棄了剛纔的決定,坐在牀邊上瞅着亓官雨,心裡卻在想着應對師不全的辦法。
“你先在這裡休息一下,我去外面跟他們商量一下。”
亓官雨站起身向外走去。
聖岺哪裡休息得下去,他身爲魔皇,居然敗在了師不全手上,能不窩火嗎?因此,坐在石牀上運功療傷,把身體養好了,好再與師不全一決上下。
再說亓官雨來到前殿,見大家都在,白靈然見她走來,起身迎了上去,“師姐,聖岺怎麼樣?”
“放心吧,他沒事。”
亓官雨微然一笑,讓大家放心,其實她自己心裡還是很心疼聖岺的,“怎麼樣?你們有沒有想出好的辦法來?”
“暫時還沒有。”
白靈然與她一起身魔尊龍少等人所在的方向走去。
“依我看,明天這一戰,還是由我出馬吧。”
坐在臺階上的魔尊龍少做出了決定。
半晌,大家誰也沒有出聲,就算是魔尊龍少出馬,也不見得以有馬上破了師不全的鐵丸,誰都知道師不全完全是仗着鐵丸,如果沒有了鐵丸,就跟醉不忌一樣,可以完全無視。
“如果,能讓他的鐵丸,不炸開就好了。”
魔尊龍少忽然眼前一亮,儘管他還沒有想到讓鐵丸不炸的方法。
“怎麼才能讓鐵丸不炸呢?”
白靈然挨着他坐到了臺階上。
“還沒想到。”
魔尊龍少冷冷的瞅了她一眼,彷彿白靈然坐到這裡影響了他。
白靈然也還他一個白眼,就轉過身去,手肘撐在膝蓋上,託着下巴在想辦法了。
“師妹,如何能讓那個師不全的鐵丸不炸,你的水之珠能不能派上用場?”
“水之珠?”
白靈然如同受到了啓發,“對呀,倒是可以一試,然後我再用施法將其凍住,這樣他的鐵丸還能炸開嗎?”
“不可。”
零息忙阻止,“我們不知道他的鐵丸是用什麼做成的,如果那鐵丸被凍住後,再炸開,不是威力更大嗎?”
“對呀。”
白靈然託在下巴上的手垂下,拍了自己的大腿一下。
“我倒是想到一個辦法。”
魔尊龍少忽然擡起頭來,但卻沒有繼續說下去,他雖然想到了一個辦法,但不確定是否行得通,因此,還需再醞釀一下。
“你倒是說呀。”
白靈然扭頭瞅着他,就等着他說了,他卻閉口不言了。
“我還沒想好。”
魔尊龍少看了她一眼,彷彿在說:如果想好了,不就早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