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梓煙閣的大廳,只見一個公公扭扭捏捏的走過來,手捏蘭花指,細聲說道:“雜家可是奉皇上旨意,將你捉進天牢!呵呵,憶梓煙,你膽子也夠大的,打傷風爍國太子,引發兩國戰亂,還敢這麼光明正大的回到珏衎王朝?可真是不自量力,帶走!”
梓煙咬住了嘴脣,她就知道跟着邵晢來望川堡沒好事,現在好了?連身份都暴露了。還弄上個什麼太子妃的稱號,她怎麼對得起熠。“住手!”邵晢在書房內趕了過來。
“呵呵,雜家在這給太子殿下請安了!”那公公陪着笑臉單膝跪地。
“何公公,你這是做什麼?不管怎樣?也該事先和本太子說一聲吧!”邵晢有些生氣,嚇了何公公頭低的更低了。
“太子殿下,雜家這也是奉命行事呀!還沒來得及向太子殿下稟報呢!太子殿下可要體諒我們這作奴才的呀!”何公公將所有的事都推的遠遠地。
邵晢剛想說什麼,從很遠就走來一女子,身後跟着一羣侍衛和丫鬟。邵晢不禁皺緊了眉頭。離芷跟着添什麼亂?
“沐邵熠,你和我說清楚,這個女人有哪好?勾的你魂都丟了,我父皇將我視爲掌上明珠,遠嫁你珏衎。以我高貴的身份不足以做你的太子妃嗎?憑什麼要將我貶了?卻提她爲太子妃?”離芷此刻已經氣得臉色發白。梓萱在遠處幸災樂禍的看着。這事自然是她告訴太子妃的,她一定要將梓煙整垮!
邵晢皺起了眉頭:“是誰的嘴巴這麼順?活夠了嗎?”
離芷冷笑一聲:“邵晢,你說,自從我嫁與你,犯過什麼錯?又有哪對不住你?”離芷身旁的一衆人都膽顫的跪在地上。
何公公看到這,陰笑着走上前,尖細的聲音讓人心煩:“雜家給太子妃請安,太子妃可要息怒呀!這不,雜家奉了皇命要將這憶梓煙捉起來嗎?”
離芷看到了
何公公諂媚的樣子,一雙鳳眼向梓煙看去。“就是個狐媚子,你們瞧身旁還有個狐狸呢,莫不是這憶梓煙是什麼狐精?”離芷裝作驚訝的樣子說道。
何公公聽到這往那一看,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梓煙身邊站了一隻雪白的狐狸。邵晢那雙丹鳳眼也有些疑惑的看向梓煙,這千年冰狐是千年難遇的神物。況且唯有有緣人才能馴服它,可是梓煙說她喂冰狐吃了塊兒烤肉,就將冰狐馴服了。這怎麼可能?還有她的舞姿那麼美!美得讓他陶醉,她,不會真的是什麼狐精吧!
梓煙周圍的人都拿着懷疑的目光看着梓煙,若是普通人,又怎麼會整天帶着個狐狸在身邊呢,不會真是狐精吧!甚至有的人嚇得離開了,梓煙搖了搖頭,輿論果真可怕!當梓煙看到邵晢那懷疑的眼光時,也釋然了!她已經能夠坦然的面對他對她的任何懷疑了,是不是代表她真的將他放下了呢。
離芷的丫鬟收到主人的眼色,略微一笑,走到了梓煙面前,一巴掌扇了上去,響聲驚醒了在場神遊的各位。“大膽!你還不從實招來?來到望川堡究竟想要做什麼?是不是要對珏衎王朝不利?”邵晢聽到這,面色有些擔心,示意踏痕去書房查看一番。而自己則越發對梓煙懷疑。
梓煙忍着沒有叫出聲,這些日子真是誰都欺負到她頭上,真是受夠了,大不了和你們拼了,再去北疆找熠。“呸!”梓煙一口唾沫吐到了打她的丫鬟身上。“你算哪根蔥?竟然敢打我?活夠了嗎!”那丫鬟見到梓煙這麼足的底氣,不禁嚇得退後幾步。邵晢也是有些愣住了,梓煙怎麼會這麼,強悍!
“老虎不發威,你們真當我是病貓!你們這些人腦子裡裝的什麼?漿糊啊?連狐精都能想出來!現在我還不得不佩服你們的想象力。我叫憶梓煙,平和縣憶府的二xiao姐!聽懂了嗎?”梓煙將周圍的人都嚷了一遍。
離芷的臉
色氣的一陣青一陣白,這時梓萱走了上來,輕笑道:“你確定你是憶梓煙?我想也許你真是個狐精!前些日子我與踏痕公子聊了幾句,突然明白姐姐是以什麼霓裳羽衣舞打動的邵晢,姐姐與我自小一起習舞,我們學的都是同一種舞,況且姐姐還沒萱兒舞的好呢!”梓萱冷漠的對梓煙說,其中暗含諷刺。那語氣好像她們根本就不認識。
梓煙一聽有些慌張,這可如何是好,不禁解釋道:“我是自己參悟的!”
“哈哈…自己參悟?我們幾乎形影不離。直到”梓萱繼續賣關子,梓煙也愣住了。“衆人有所不知,在嫁給邵晢前,我姐姐憶梓煙生了場大病,大夫說已經死了。丫鬟便跑出去叫我,等我進來時,姐姐又活了?你們說怪不怪?從那以後姐姐就和我疏遠了。”梓萱說着以手帕作拭淚狀。
“啊?不會吧!”離芷在一旁附和道。她也不知道這個梓萱說的真的假的。但現在最重要的是讓這個憶梓煙永無翻身之日。
“既然你說你是我姐姐,不如我問你個我們姐妹小時候的秘密,你若回答的上來,我便相信!如何?”梓萱的眼睛裡透着什麼光芒?梓煙看不懂,但只覺得是一場陰謀。
“萱兒,從生病醒來,以前的事我都忘記了。我怕你擔心纔沒告訴你,真的,不信你去問小蘭!”梓煙覺得越說越無力,她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難道說是穿越來的?誰會信呀!
“請你別演戲了!小蘭已經在平和縣的大牢被正法了,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你想要讓我和一個死人問什麼?”梓萱心慌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她真的不是自己的姐姐!難道疼她愛她的那個姐姐真的死了?
邵晢在一旁看得心驚,怎麼越來越亂?何公公只感覺頭皮發麻,尖聲道:“好了,好了,不管憶梓煙是誰?雜家都要帶她去交差了!否則皇上皇后怪罪下來。雜家擔當不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