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寶寶的替婚媽咪
望着眼前伶牙俐齒,面色倔強,絲毫找不到當初給自己唯唯諾諾感覺的女人,白御磊甚至有種大笑的衝動——他,是不是又上當了?
當初駱雲蕾的信誓旦旦,一生一世的盟約,卻突然莫名其妙的失蹤,至他於背信棄義之中,連解釋都不能。
如果,又讓他見識到了駱家人的兩面嘴臉——都是表裡不一,可他傻傻的,差點又上當了。
駱雲蕾原本就桀驁不馴,讓人難以控制。他一直以爲駱雲舒跟她完全不同,至少會聽話,會乖乖的按照自己的意思去辦。雖然覺得無趣,但不需要擔心。
可現在,駱雲舒就跟變了個人似的,處處跟自己作對,包括那天慈善晚會上的風頭,都讓他出乎意料的驚愕,完全沒有想到她會那樣做。
“那個男人是誰?”不跟她拐彎抹角,白御磊直接開口問道。
“那個男人?”雲舒莫名其妙。
眯着雙眼,隱約的寒意在他的身上盤旋着,如果不是努力的控制着,他恐怕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駱雲舒,”他衝上前狠狠的捏住了她的脖子,把她按在衣櫥上,憤怒的吼道:“你別把我當白癡,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想想你剛纔媚笑的樣子,真不知廉恥!”
“你……,”脖子突然被掐住,雲舒痛苦的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用尖銳的手指狠狠的抓着他的手,在上面劃出了一道道的血痕,等他稍微鬆開一點後,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氣,臉紅脖子腫,連眼淚都出來了。
“你想殺人啊!?”摸着自己的脖子,雲舒嘶啞着喉嚨怒道。
這個男人,是不是瘋了?
莫名其妙的,到底在發什麼脾氣?
看着手背上一道道的血痕,擰着眉頭,白御磊抿嘴沒有開口,只是用憤怒的目光直直的盯着她……。
“你該死!”那一道道的血痕刺激着他的雙眼,讓他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她。
“我是該死,”有些後怕於剛纔的情景,雲舒倒退了一步大聲的嚷道:“我最該死的就是不該嫁給你這個瘋子,還要該死的給你生什麼孩子……我知道你不愛我,我也不奢求,你既然有了新歡,就讓她爲你生孩子,放了我吧!?”
雲舒說這些,完全是因爲怒極攻心,被他的舉動跟言語傷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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