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芳菲做什麼？她以前在杜家生活了二十多年，有些習慣需要慢慢改。”楚正盛說，“還有她朋友來，送點東西給朋友也沒什麼，你就讓她送就是了，佳偉的相框壞了，買一個就是，教訓女兒做什麼？”
“到頭來這是怪我了？”李東玲委屈，“女兒做錯了事，我教育兩句都不行了？佳人稍有點什麼不如謝淑芬的意，謝淑芬就罵我們楚家沒教養。”
“女人啊！”楚正盛搖頭，轉身走了。
“你又去哪兒？”
“當然是去接女兒！”楚正盛說，“你也一起去。”
*
杜母頭上貼着紗布，剛剛回到家沒多久。
“芳菲？你怎麼回來了？”杜母看到女兒的時候，也驚訝了一下。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女兒就不喜歡回來了，電話也少了，到了後來，也不願意再接她的電話了。
可畢竟是自己養大的女兒，就算女兒做的再不好，那也是自己的女兒。
“媽，對不起。”杜芳菲一見到杜母就道歉，“以前都是……”
“回來就好，別的都讓她過去吧。”杜母拉着杜芳菲坐下，“咱們不提那些不高興的事。”
“媽，你的額頭……”
杜父也注意到了，“老婆，你頭怎麼受傷了？”
“在醫院裡摔了一跤。”杜母說。
“你跑醫院做什麼？”杜父緊張地問。
“我去了當年生孩子的那家醫院，想要看看那天其他生了女兒的產婦資料，只想看看我的女兒長什麼樣。”杜母說，“可是醫院一直推脫責任……”
“媽！”杜芳菲這時候開口了，“那份親子鑑定……”
門鈴聲突然響起，杜父過去開門，發現是楚家二老。
“杜先生，你好，突然過來，沒打攪你們吧？”楚正盛客氣地進了來。
“沒有沒有，楚先生楚夫人進來坐吧。”
杜芳菲看到楚家二老，禮貌地點頭，站在杜母身邊，緊緊抱住杜母的胳膊。
李東玲看着心裡有些不舒服。
杜父端了茶水上來，“楚先生、楚夫人，喝茶。”
“不了，我們是來接芳菲回家了。”楚正盛客氣地說。
李東玲也笑着說：“今天是我錯了，話有些重了，我特地過來給芳菲道歉。”
杜父和杜母也看向杜芳菲，“發生什麼事了？”
“沒事，是我不懂事，惹楚夫人不高興。”杜芳菲不再叫媽，就是稱呼楚夫人。
李東玲心裡一陣發涼，“芳菲，媽媽知道錯了，媽媽不該那麼說你，一個相框而已，你喜歡送你朋友東西，以後媽也不會說話了，跟爸媽回家吧。”
楚家二老親自過來接人，還主動道歉。
杜芳菲要是再不肯走的話，反倒顯得矯情了。
*
楚佳人接到楚家打來的電話，知道今天的親子鑑定不知道是誰的惡作劇。
還是之前那結果。
林美萱看到熟睡的小傢伙，輕輕走出嬰兒房，“佳人姐，阿姨的電話嗎？是不是今天那個親子鑑定有結果了？”
“今天那親子鑑定是假的，不知道是誰的惡作劇。”楚佳人放下手機，也沒多想這事。
“惡作劇？誰這麼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