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只要我一句話,你這是什麼意思?”狐小仙疑惑地看着落瑾軒,只見他的嘴角輕輕的上揚,很明顯他是在打什麼鬼主意。
“好,你不懂我的意思也沒有關係,那我就跟你說的更明白一些。”落瑾軒皺了一下眉頭,看向依舊昏迷不醒的凌花溪,“你的花溪姐姐她現在很虛弱,你知道是爲什麼嗎?”
狐小仙低頭看向肩上斜揹着的花布袋,“花溪姐姐她是爲了幫我採摘月容花,所以不惜割傷自己的手腕來化解月容花自身的戾氣,可是卻因此而失血過多,所以才暈了過去的。”
“只是這樣?”落瑾軒不置可否。
狐小仙毅然點頭:“當然是因爲這樣!花溪姐姐她就是因爲失血過多所以才暈過去的!”
落瑾軒冷一皺眉,“不,你看她的臉上有一團黑氣不斷在浮涌,很明顯她不單單只是失血過多那麼簡單,我想她應該是中毒了。”
“中毒了?你說她中毒了?花溪姐姐她怎麼會中毒呢?你到底在胡說什麼呢?”狐小仙也隱約看到凌花溪的臉上有一團黑氣在不斷浮動,但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落瑾軒冷笑一聲,別過頭去,“狐小仙,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我可以斷定不出三日她必死無疑!”
“花溪姐姐她中毒了……”狐小仙無力的坐在了地上,緊握着凌花溪的手,眼淚欲滴,“花溪姐姐,你怎麼了?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嗎?你好好的爲什麼會中毒呢?是不是因爲我……”
已經昏迷不醒的凌花溪是不會回答狐小仙的話的,那微閉的雙眼,蒼白的臉孔如此的淡然,宛如冰中之仙
。
落瑾軒轉過身來,“如果我沒有猜錯,你的花溪姐姐她應該是在採摘月容花的時候被月容花本身的戾氣之毒所傷。”
狐小仙大吃一驚,“什麼!你說是月容花?”
落瑾軒站起身來,眼睛看向遠方:“月容花我也曾聽說過,聽說是一種很奇怪的花,它總會開在黎明前與黑夜的交接之際,它通體透明,有形無色,是花不香。要想採摘下它的花朵就必須要用櫻紅鮮血纔可以化解它的戾氣。”
“你居然也知道?”狐小仙詫異地看着落瑾軒,沒想到他也會知道這個關於月容花的事情。
“那當然,”落瑾軒輕哼一聲,一臉凝重道:“但是月容花它有兩種血是不收的,若用這兩種人的血滴過的月容花雖然也可以爲之使用,但是滴血之人必會中一種名爲天香的劇毒,三日內必然毒發身亡。”
狐小仙又是一驚,“你說的是真的嗎?那是什麼樣的人不可以碰月容花?”
“一種是心腸歹毒,手上曾經沾染過鮮血的人,另一種則是仙人之後,女媧後人!”落瑾軒輕皺一下眉頭,看向凌花溪,“她難道是……”
還沒等落瑾軒將話給說完,狐小仙便迫不及待地打斷道:“花溪姐姐她一定不是什麼心腸歹毒的人!”
“我沒說她是,”落瑾軒輕嘆一口氣,“我想你可能沒有聽說過一個傳說,那就是在千百年前月容花不單單只是月容花,而是一種不在六界五行,不受天地管轄的精靈,後來不知道是因爲什麼而與女媧族的後人有了莫大的誤會,便在自己化作靈花之時下了一個狠毒的詛咒,那詛咒便是若有一日女媧的後人想要用血來化解它的戾氣,採它的花來救濟世人,它便會讓她中毒而死,以報當初之仇。”
“那你的意思是說花溪姐姐她可能是女媧後人?”狐小仙吃驚地看着落瑾軒。
落瑾軒默然的點了點頭,“嗯,如果那個傳說是真的,那她必然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