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直地走到了白遙的前面,怒聲道,“請陛下放了李小姐。”
白遙脣邊勾出一縷淺笑,“好,那今晚就留下侍候朕!”
皇甫昭一聽,桃目一翻,倒抽了一口冷氣。
他堂堂先朝皇帝,竟然要被這個女人騎?
屏風後的蘇汐也抹了一把冷汗,以前女皇陛下從來沒有招男妃侍寢,一是男妃不願意,二是,她也沒有那麼強勢。
現在,一個強勢的男人要被招來侍寢,會變成怎麼樣?
“你……休想!”皇甫昭眼中抹過一縷厭惡的光芒。
哼,要他侍候這噁心的女帝?那殺了他,還簡單一點。
白遙緩慢地舉起手,侍女正端來了一盆熱水,爲她小心翼翼地擦洗着油膩膩的手。
皇甫昭見這個女人慢條斯理的,脣邊還帶着略爲邪惡的笑意,侍女爲其除去靴子,將雲紋繡鳳雲頭靴子放到一邊。
“來,爲朕洗腳,要是洗得滿意,朕就將那李家小姐放出來--否則,就地斬決!”
白遙指了指那盆冒着熱氣的水,這個女皇,大概只泡腳不泡澡?怪不得這身子有一陣酸味。
雪白的蓮足,卻散發着一陣奇怪的味道。
皇甫昭臉色難看了起來,冷冷地掃了她一眼,“你覺得你有權力去處死李小姐?哼,權力都掌握在太上皇手上,你別做夢了!”
“可是,現在將她關起來的,不正是朕嗎?”白遙輕笑一聲,眼角微微上揚。
她不怕,就連這身子是傀儡也不怕,太上皇也是這身子的父親,就算他不將皇權交給她,也不可能會將她怎麼樣?
皇甫昭只是站在那裡,氣得吹須瞪眼,突然,他往前一步。
那雙風流之情的美目,卻流露着一種隱約的怒意。
夜玉和踏雪微微暗驚,嗅到了“戰爭”的氣息。
那皇甫昭走過來,垂首,一手突然飛快地掐向白遙,冷風撲來,鷹爪如鉤,直接爪向白遙的美眸!
嘖,還真大膽,想謀殺女皇陛下?
白遙冷笑一聲,左手飛快騰出,嗖的一下抓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