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最前面的花咪咪聽罷,冷哼了一聲,冷宮裡面,她可比她要熟悉得多,就算是下了這個命令,她照樣是可以找到地方偷聽。
雖然是說不在那裡,但是關於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她卻好奇的緊,她必須要知道。
見琉璃守在那裡了之後,柔妃立馬走到了玄夜的面前,看着玄夜,彷彿是我見猶憐的樣子,她聲音之中彷彿是帶着一絲絲的哽咽的道:“夜,你難道忘記了我嗎?”
玄夜一聽,冷哼了一聲,聲音清冷的道:“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柔妃需要罪臣記住做什麼,這話要是傳出去,傳到皇上的耳邊,柔妃娘娘可得當心了。”
花咪咪一聽這話,皺起了眉頭,怎麼是如此的酸溜溜的?
她心底生出了幾分的不爽,不過,仍然是認認真真的聽着裡面的兩個人的說話之聲,她要搞清楚這兩個人之間到底是有着什麼樣的關係。
此時,她的好奇心是那麼的強烈。
而屋子裡面,柔妃聽罷玄夜的話,淚水掉不住的掉了下來,看着玄夜,有些撕心的問道:“夜,你是在怪我,對不對,你是在怪我,對不對?”
玄夜一聽,勾脣笑了起來,透過月色,那溫暖的月色照着他那清矍俊朗的容顏,此時,顯得那麼白璧光輝,彷彿是那一條傷痕也沒有那麼的恐怖了。
他道:“柔妃這說的是什麼話,罪臣有什麼可以怪你的?”
“不……”柔妃上前了一步,握着玄夜的手臂,雙眸直勾勾的看着玄夜,眼眸之中帶着一絲絲的淚水,她道:“不,夜,你不要這樣子好不好,我們三年沒有見了,我今天好不容易可以見你一面,你不要這樣子對我,好不好?”
玄夜倒退了一步,退出了被柔妃握住的手臂,他不動聲色的低頭道:“柔妃,你現在是天一國帝王的妃嬪,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妃嬪,而我,不過是被打入冷宮的前朝太子,現在的安樂王,希望你可以搞清楚現在的局面,你我之間的一切,早在三年前就結束了。”
柔妃搖了搖頭,道:“不,我不願意結束,夜,我是被逼無奈進宮的,父親當初支持皇上登基爲皇,事成之後,我入宮爲妃,夜……”
玄夜聽罷,勾脣笑了起來,“不管怎麼樣,你是不是被逼無奈的,還是怎麼一回事,總之,你現在是高高在上的柔妃,當初,你自己也說過,我給不了你榮華富貴,我配不上你的,當你說出那些話的時候,你應該明白,我和你之間的一切,都斷了的。”
柔妃搖了搖頭,道:“不,不是我想的,父命不可違,夜,我不得不進宮爲後,我不得不說出那些殘忍的話來傷害你的。”
玄夜聽罷,看着柔妃,忽然之間,那如鷹的眼睛犀利地看着她,眼眸深不可走測,又彷彿能夠將她看透一般,“是嗎?那爲何你入宮的時候不說,爲何你入宮一年之後不說,二年之後不說,直到了今天,三年之間,你這方纔踏入了冷宮,說出這些話來?”
柔妃聽罷,靜靜的看着他這些年來,都未曾變過的俊顏,忍不住迷戀,夜他依舊是如此的英俊,時光荏苒,三年過去了,夜依舊是如此。
雖然是略顯蒼桑,也到底也是因爲在冷宮裡所受的折磨。
冷宮這種地方,縱使是再有風華絕代的人,呆得久了,也終究是會被折騰的不成人樣的。
只是聽罷他的話,她忍不住哭出聲來道:“我和你之間的感情,皇上不是知道,我們三年,兒時的時候,青梅竹馬,一起玩耍,皇上知道我和你之間的過往,到最後你們的帝王之爭,父親要我入宮爲妃,我無可奈何,只得入宮,父親告訴我,既然答應入宮,就要和你之間的過往斷的一乾二淨,於是我這才狠下心來傷你,選擇入宮,入宮三個,我兢兢業業,處處爲人小心,一步步的,爭得皇上的寵愛,這才讓皇上真正的放下心來,相信我是真得忘記了你的。”
玄夜聽罷她的話,莫名的,眼眸一動,“那你今天爲何而來?”
“我今天過來,是因爲這三年以來,打入冷宮的妃嬪無數,皇上從未曾關心過,走過來冷宮,花才人是第一人,我過來,皇上會以爲我是爭寵吃醋,所以,這纔過來冷宮。”
玄夜聽罷,冷聲的笑了起來,“難道你就不怕皇上會起了疑心的嗎?冷宮和我所住之處只有一牆之隔,而且還有一道門可以方便進出,你就不擔心皇上會懷疑到你嗎?”
柔妃一聽,倒是沒有想到這個問題,她擰起了眉頭,扭過頭看了一眼那一道門,好像確實是只有一道門之隔的。
她剛想說什麼,冷宮之中響起了一個急急忙忙的聲音,彷彿是邊跑邊叫着道:“娘娘,娘娘……”
柔妃聽罷,心底一緊,這聲音,是清蘭的聲音,清蘭,不是在華羽殿嗎,怎麼會跑到這裡來的,一想到這裡,她忙示意琉璃,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琉璃見狀,點了點頭,而後上前一步,看着急急忙忙的清蘭,她道:“清蘭,怎麼了,你不是在華羽殿嗎,怎麼會跑到這裡來的?”
清蘭忙道:“太后要見娘娘,永壽宮裡的人在華羽殿等着呢,我說娘娘出去散步了,然後這纔來找娘娘人的。”
裡面的柔妃一聽,皺起了眉頭,太后找她有什麼事情?
一旁的玄夜見狀,忍不住是笑了起來,太后,是他父皇的皇后,也是當今皇帝的母后,安相國的親姐姐,也就是安子柔,柔妃的親姑媽。
當初玄無離的帝王,是合這兩人之力,這才成功的成爲天一國的帝王的。
而柔妃,剛是在安排在他身邊的一顆棋子,當初,太后告訴他,安子柔,就是她安排在他身邊的,縱使那樣,他仍然是選擇相信子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