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動手了嗎？”喬熹眨眨眼，一臉無辜。
“呃……啊？”許唸白道，“錄是沒錄下來，可那傷口……”
“我抓他的時候不小心傷到的，有問題嗎？”冷煜霆清潤的聲音傳來，一雙明眸熠熠生輝。
許唸白愣了愣，看了看喬熹，又看了看冷煜霆，搖搖頭：“沒……沒問題。”就喜歡看你們這樣沒有原則互相包庇的樣子。
“早知道有人給你擔着，喬隊，你下手再重點嘛。”許唸白有些遺憾地道，“太虧了。”
喬熹白了許唸白一眼：“已經認罪了，程瑤是他殺的，剩下的交給你了，我得去找一趟喬局。”
喬熹說完，大步走了出去，神情有些着急。
冷煜霆起身，走到許唸白面前，將手裡的資料砸在他胸口：“他要是還不安分就別太客氣了。”
“啊？”被冷煜霆這句話弄得有些莫名其妙，許唸白一頭霧水，可剛想問清楚，冷煜霆的背影早就消失在了門口。
……
局長辦公室。
喬熹進去的時候，喬明宇正在講電話，神情嚴肅，眉頭緊蹙着，聽得格外認真。
“好，我知道了。”應了一句後，喬明宇將電話放下，擡頭朝喬熹看過去。
“你是有事嗎？”喬明宇問。
“對，關於程瑤的那個案子。”喬熹道。
“你們不是把人抓回來了嗎？”
“是。”喬熹道，“我們去抓捕馮德彪的時候，在他的房間搜出了三公斤海、洛因，在審問他的過程當中，他交代了毒、品的來源，是一個叫‘虛無國度’的組織。我記得去年有一個吸毒孕婦死亡，因爲找不到任何他殺的證據，所以判定爲自殺。在她身上我們找到過一張VIP卡，卡片上面就寫的‘虛無國度’，可是當時根本查不到任何關於這個‘虛無國度’的信息，所以沒有引起重視。直到今天馮德彪說，這個組織是今年纔出現在帝都的，之前一直都在國外。而我記得那個吸毒孕婦剛出國留學回來，她留學的地方就是‘虛無國度’總部所在地。”
“繼續說。”喬明宇眸光深沉，表情嚴肅。
“馮德彪只是和‘虛無國度’其中一個負責人接觸過，向他拿貨，卻沒有見過‘虛無國度’其他的負責人，他對這個組織的瞭解並不是很多。據他交代，這個組織的人看上了程瑤，想強迫程瑤爲他們販、毒，程瑤不從，還和她們發生了爭執，程瑤試圖報警結果被發現。馮德彪一直想進‘虛無國度’，爲了賣他們一個人情，就替他們殺了程瑤。至於爲何要將屍體棄屍於盛世大廈地下停車庫，馮德彪說，這是‘虛無國度’的老闆指定的地方，他也不知道原因，只是照辦而已。而之前周小豪也是因爲無意中撞見了‘虛無國度’的人販、毒，所以才遭人毒手。這麼看來，兩個案子都和‘虛無國度’有關。”
“虛無國度。”喬明宇念着這四個字，雙眼微眯，陷入了沉思中，過了一會兒，才道，“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事情一個一個趕着來。”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喬熹想到喬明宇之前接的那個電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