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爲什麼,也許是女人的一種直覺吧,總覺的夜月拂曉的出現和舉動很詭異,但又想不出一個所以然。
因此,被夜月大神的搶婚宣言shock到的許未白還真整整有一個禮拜都不敢登入遊戲了呢。
寢室的那兩隻問她爲什麼,她不說,只隨便安了一個遊戲疲勞的藉口,乾脆天天上自習室去看書。
因爲她怎麼好意思說自己被夜月拂曉調戲了呢?而從來都是她調戲別人的呀……
當然,最主要的是她有點被嚇到了……
那是夜月大神呀,算是一直潛藏在許未白幻想中的網遊大神……可不帶那樣嚇人兼雷人的……
於是又一個週六,一大早許未白就跑去圖書館上自習了。
說起來,許未白跟寢室的人張狂歸張狂,但其實是很刻苦的。不刻苦不行啊,在這樣的學校,在物理學這樣高深學問的系院,哪個學生不是腦子一流,稍稍落後就要被動挨打。況且許未白雖然不屑以美貌自恃,卻一直對那個‘無才無藝的花瓶型’美女頭銜很不感冒。
可自習到下午三點多,許未白就有點坐不住了,不停的看錶,4點才過了五分,她就收拾好書本奔向食堂。買了一份炒飯直接回宿舍上游戲。
好友欄裡的夜月拂曉不在,軍團裡其他人的名字也大多暗着,許未白暗自鬆了一口氣,然後甩掉被人莫名調戲過後的心理包袱,獨自抱着水流琴去殺怪,正射殺得happy呢,寢室的那三隻回來了。
“咦,阿白,你怎麼有閒情去殺怪了,你不是說遊戲疲勞嗎?”蘇簌很奇怪地盯着某人的電腦屏幕,看着那青衫琴師因殺多了怪而通紅的雙眸,雖失了謫仙的風采,卻反露出一種妖豔的美……
但蘇簌怎麼看怎麼覺得這是一種興奮的發泄呀!
許未白沒答,依舊一手操作一手劃飯進嘴裡。
周靈靈:“太血腥了吧?這樣也能吃得下?”
蔣亞悅看了一眼,偷偷地拉了拉另外兩隻的衣袖,到一邊小聲的說“我總覺的許大神在上個禮拜受到什麼刺激了。”
蘇簌與周靈靈默默對視了一下,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阿白,別玩了,馬上六點鐘我們理科學院代表隊和文科學院代表隊的校級籃球對抗選拔賽,一起去看啦。”蘇簌邊換衣服邊說。
許未白以單面屠殺的手段一邊殺着怪一邊搖頭說:“你們去吧,今天我要過回殺癮。”
“……”三人一臉納悶的看來看去。
過了一會,蘇簌代表發言:“少來了,你要過癮,什麼時候都可以。現在走啦,剛剛我們班的周銘說今天寧然會上場哦。”
“啊!真的嗎?寧然!!”蔣亞悅和周靈靈一起尖叫了起來。
許未白只閃了一下星星眼,卻依舊淡定的打怪:“算了,還是不去了。”
見誘惑不夠大,蘇簌眨了眨狡黠的雙眼,慢悠悠地說“不止寧然會到,聽說連那個‘浮雲之上的浮雲’肖月夜也會到場哦——”
“哇!文科學院兩大帥哥若同時登場……那畫面……天哪,天哪,我要暈了!”周靈靈很誇張地向蔣亞悅的身邊摔倒過去。
而蔣亞悅也是一副西子捧心的嬌柔樣:“能見到‘浮雲之上的浮雲’,能見到那顆高攀不起的仙草……我覺得此生無憾了!”
蘇簌雖然把話分了兩段說,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可是看到室友這樣,“受不了你們了,花癡不花癡啊,你們看看阿白,多淡定。”
許未白連忙舉起拿筷子的右手:“別冤枉我,你們不都說我好色的嗎。”
說實在的,許未白宿舍的四個女生已經算很不花癡很不花癡的那種了,尤其是除了許未白的那三隻,見慣了許未白的傾國傾城,欣賞過許未安小弟的清俊帥氣,一般的帥哥美男還真是入不了她們的法眼,而就許未白本人來說,她是好色,但僅僅限於那種主動對她搭訕且別有目的的生物,通常要讓她真正的去好色某位極品男性生物,基本是不可能的!
但是這世界上總有這樣的人物,叫人覺得不花癡不好色一下都不正常。
比如說肖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