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西湖無塵,平息了情緒,如湖水般平靜,爲什麼自己要生氣?明知道她不過是皇后的做細罷了,這會他跟太子在一起,不是很正常嗎?自己又爲何生氣。
這有點不像自己,自己有多少年沒有袒露真實的情緒了,這顆心早就在那件事發生時,就死掉了,自己卻明顯的感覺它在跳動。不,這個女人是個做細,不能讓她擾亂自己的全盤計劃。
她是一個恐怖的女人,她的恐怖不是內心,不是她的外表,而是她的人,她能神奇的,不爲人察覺的,偷進自己的心裡,不是用外貌,就憑着她的人。
太可怕,西湖無塵,無聲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他能感覺她的顫抖,她咬着脣,把頭低的很下,幾乎看不清她此時的表情。
該死的女人,她就不解釋解釋嗎?就打算一直用頭頂對着自己麼?西湖無塵愣着那張萬年不變的撲克臉,雖然很冷,卻獨顯他的美豔。
不打算解釋?如同妖邪的美聲響起。
夏憂憂有些惱火,總是覺得有些委屈,自己又沒犯錯,說起犯錯,這不都是他塵王爺自個的錯,他既然帶自己進宮,又爲何丟下自己,自個回來,而且還同初長一起,唯獨丟下自己?
這是他給她的下馬威麼?
西湖無塵,你憑什麼要我解釋,我到是要你給本王妃解釋解釋,夏憂憂咬着他的名字。
夏憂憂一改剛纔的,懦弱樣,雙手叉腰一副準備潑婦罵街的狀態,怒瞪着眼前的西湖無塵,沒有誰會知曉之前爲何,她的害怕是什麼,又爲何一下如此個轉變。
見她一副潑婦樣,西湖無塵有些無語,這種無德女子,怎麼會嫁妃自己,難道秦丞相家的大女兒就這德性?
自己暗自不適沒有查她的底細,她落水之前一直大門不出的閨中小姐,性情溫柔,知書達禮,現在的她也太反差了點,沒見過有這潑辣的女人。
要自己是女人見他這麼樣就神魂顛倒,不投懷上抱,討好一番就不錯了。而她,百變多怪,一回甜死人,一會辣死人。
冰冷的氣息,配上他那一頭銀絲,紅色的衣袍依舊沒有變過,貌似他的衣服都是紅色的?他嘴角微微上揚,說他是在笑,可又有點嘲諷的意味,夾含在裡面,讓人想不清弄不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