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迫不及待的,拿起梳妝檯上的銅鏡,浮現在眼前的是一位,十五六歲妙齡少女,淡綠色的長裙,袖口上繡着淡藍色的牡丹,銀絲線勾出了幾片祥雲,下襬密麻麻一排藍色的海水雲圖,胸前是寬片淡黃色錦緞裹胸。
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眼含春,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腮邊兩縷髮絲隨風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而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地轉動,幾分調皮,幾分淘氣,一身淡綠長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無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間煙火。
我一驚,媽呀!這是我嗎?美女,絕對是個美女,還是個極品美女,先前還覺得秦月的是個美人胚子,現在在瞧瞧自己這副摸樣,那秦月兒哪抵得上一分半毫?充其量也是襯托罷了,着禍國殃民的容顏,一看定知一禍水在世也。
此時我的心,就如有個小鹿在心中跳動,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當你發現自己是個禍國殃民的妖孽女子,你可黯然不爲所動?那是不可能滴!
我歡快的不知圍着屋內轉了多少個圈,嘴裡還不停的說着,我變漂亮了,我變漂亮了。
直到全身的能量用盡,我纔有了些睡意,洗爲爲洗,便擺了個舒適的體位,沉沉的睡了過去。
夜很靜,一股青煙從門縫,飄了進來。牀上的人兒依舊誰得很沉很沉,就如暈死般,不知所覺。
屋門嘎吱作響,突然被打開,一位身着鵝黃色衣裙的少女,首先伸進小腦袋,東張西望了一番,在決定、肯定、以及一定,牀上的人兒昏睡過去了,才提起小碎步,走了進來。
油燈照清了她的摸樣,清秀是臉蛋,面帶笑容,也算的上一位佳人。
着分明是就初長,不用以後的是,她的眼間,有的是伶俐,不在是哪個膽小怕事,柔柔弱弱的小初長。
她的嘴角邪邪的彎成月牙形,盡顯她此時的得意。她好看玉手,撫摸上秦月的臉頰,嘴裡嘀咕着些什麼。
小姐!你好美,初長好似羨慕你,爲什麼你是秦府小姐,爲什麼他愛你不愛我,小姐你爲什麼要恢復容貌,月兒她難道犯糊了不成,居然會給解藥你。
小姐,你說我要是現在劃破這張臉蛋,你會是何種表情?初長笑的張狂,有些失去了人性。
她的指尖流連在她紅暈的容顏上,只要稍微一用力,那尖尖的指甲就有可能劃破,着絕美容顏。
夏憂憂被下了迷藥,攤死在牀上,哪會知曉自己所處險中?
初長停下了手動的動過,以後翻身,就把夏憂憂背在了後背上,腳步輕快,一看便知是練過輕功之人。
黑夜中一黑影揹着另一個黑影,穿梭在王府中,直到消失不知所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