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黑衣青年翻臉,我們也沒有退縮,尤其是幾個男生,立刻在溫華鶴的帶領下,紛紛向前,將黑衣青年圍了起來。
宋薇和馮欣欣兩個女生,也不甘示弱,立刻站在我們的身後爲我們助陣。
黑衣青年的其他三個小弟,見狀也馬上就跑了過來,站在了黑衣青年的後面,他們的體格很壯,一看就是那種早早就出來混社會的,身體和打架的經驗肯定都要比我們強。
旅店內的其他人,見我們要打架,也都沒有說什麼,只是在一旁瞅着,露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無所謂表情。
大龍,這個人我有一些瞭解,因爲他以前就是我們一中的,聽李揚說,他以前打架很猛,在他們那一屆是數一數二的。
既然大龍如此厲害,卻還在給別人當小弟,那就說明,這個黑衣青年肯定更厲害,我們不敢輕敵,圍住他以後,站在原地沒有動。
我提醒黑衣青年說:“你現在把石頭還給我們還來得及,不然就別怪我們動手。”
黑衣青年聽完輕蔑的一笑,上下打量了一番我們幾個一番後,可能是看到了鄒春波和溫華鶴身上都有繃帶,李揚的頭上也因爲之前被打出血,而少了一塊頭髮,所以就笑着回道:“靠,別說笑了,就你們這老弱殘兵的樣,還想跟我動手?”
溫華鶴打架向來是不墨跡,他聽到黑衣青年有些小瞧我們,二話沒說,立刻擡起手中的拐,就砸向了黑衣青年的腦袋。
而如我所料,黑衣青年果然是個打架好手,他側身一閃,就躲過了溫華鶴的攻擊,然後他顯得很憤怒,將手向我們的方向一揮喊道:“敬酒不吃吃罰酒,兄弟們,給我上,打死他們。”
話音剛落,他那三個兄弟便紛紛向我們衝來,與我們廝打在了一起。
鄒春波的胳膊,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他在打的時候,並沒有像以前那樣只用一個胳膊,而是雙臂齊下,恢復了常態。
他的戰鬥力本身就不弱,再加上他對大龍還充滿仇恨,所以在面對比較能打大龍時,鄒春波絲毫不落下風。
黑衣青年的其他兩個小弟,見大龍選擇了鄒春波做敵手,便分別衝向我和你李揚,李揚的打架能力很差,我怕會他應對不了一個人,所以就將他向後拽了一把,然後獨自一人承受了那兩個人的攻擊。
反正我現在也不知道疼痛,身體也比之前強壯了好多,所以就算是一打二,也還是可以勉強對付一陣兒。
至於溫華鶴,猶豫他剛纔的一擊似乎是激怒了黑衣青年,所以在動手以後,兩個人便直接廝打在了一起。
溫華鶴的腿有傷
,在打起來的以後,雖然有一個拐可以做武器,但行動上卻非常不方便,尤其是在躲閃攻擊的時候,經常是能意識到卻躲不開。再加上黑衣青年可是這四個人裡的老大,戰鬥力肯定也最強,所以溫華鶴打了一會兒,就顯得有些被動了。
我當時專心的對付着兩個人,騰不出手來幫溫華鶴,可又怕溫華鶴以這種狀態跟黑衣青年打會有所吃虧,所以便急忙讓李揚過去幫他。
結果李揚還真沒讓我失望,他過去以後,從書包裡掏出一樣東西,只用了幾秒鐘的時間,就把黑衣青年給放倒了。
聽到黑衣青年的慘叫後,我們其他幾個廝打在一起的人,全都停下手來,向那邊瞅去,這才發現,李揚竟然又帶了之前從張濤那裡搶來的電棍,並把黑衣青年給電倒了。
黑衣青年的三個小弟立刻脫離戰鬥,跑向黑衣青年,一面詢問黑衣青年的狀況,一面斥責李揚卑鄙。
李揚卻滿不在乎,還衝着大龍喊道:“你個不要臉的東西,搶我兄弟他爸留給他的遺物,還好意思跟我提卑鄙二字呢?”
大龍自知理虧,並沒有還嘴。
溫華鶴將拐兒放在黑衣青年的腦袋上,開始向其他三個青年討要石頭,還說如果現在不交出來就馬上打爆黑衣青年的頭。
面對溫華鶴威脅,黑衣青年的三個小弟開始還不願意交出來,結果溫華鶴向來是說到做到,見他們不答應,也沒猶豫,直接擡起手中的柺杖,衝着黑衣青年的腦袋就砸了一下,差點把黑衣青年砸過去。
三個小弟瞬間急了,開始將溫華鶴圍起來準備報復,可我李揚還有鄒春波也不是吃素的,自然不會讓他們得逞,急忙湊上去把他們控制住了。
後來爲了不讓自己的老大在被我們攻擊,大龍終於還是選擇了妥協,從懷裡掏出,從鄒春波那裡搶到的石頭,還給了鄒春波。
在此過程中,我看到黑衣青年的眼睛中充滿怨恨,似乎不願意讓大龍這樣做,但因爲他剛纔被電的緣故,現在說不了話,所以也就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大龍將石頭交給我們。
我們拿到石頭以後,來這裡的第一個任務也就完成了,下一個任務就是幫鄒春波找到爸爸,或者打聽到有關他爸爸的消息。
我們走到旅店最角落的一個桌子,將上面的灰塵擦乾淨,然後坐了下來,我簡單的算了算,屋裡現在一共有十八個人。
我們的旁邊坐着一個老頭和一個老太太,他倆說話都有些遲鈍了,估計得有個七八十歲,應該是老兩口。
中間的地方坐着兩女一男,兩女的都拿着手機,不說話,只有那一個
男的在喋喋不休的說着什麼,他的言行舉止,就點像個女的,聲音還是個娘娘腔,聽上去讓人非常煩,估計也就只有這兩個女的能容忍他了。
聽他說話的內容,他們三個人好像也互不認識。
在兩女一男的旁邊坐着兩個男人,他倆的體格都很壯,年齡也都差不多在三十歲左右,唯一有區別的是穿灰色風衣的男人髮型很酷,滿面紅光,氣色很好,而穿黑色羽絨服的男人就顯得有些滄桑了。
除了這些人以外,旅店最門口的還坐着一個大嬸,她穿着一件小棉襖,頭上戴着頭巾,身上揹着個包裹,不知道是從溝溝裡來的,也不跟任何人說話。
這八個人,再加上我們六個,和黑衣青年他們四個,正好是十八個人,而之前我們懷疑也會來這裡的白靜,卻始終不見蹤影。
關於二十年前的事,我們除了宋瑤叔叔告知的內容以外,其餘的什麼都不知道,所以不敢亂吭聲,見其他人也沒有着急,好像是在等什麼,也就跟着等了起來。
大概等了半個小時以後,那個跟娘娘腔坐一桌穿着紅色大衣的女人,突然不願意了,她將手機往桌子上一拍,喊道:“不說好是今天中午嗎,這都十一點了,怎麼還沒來?”
跟她同桌的那個穿白色羽絨服的女人擡起頭,輕蔑的一笑,好像在笑這個紅衣女子沉不住氣,但嘴上卻沒有說。
其他人也都將視線移向紅衣女子,但除了那個娘娘腔勸她別太着急以外,剩下的人都沒有說話。
紅衣女人繼續抱怨,說自己就不應該相信這種荒謬的事,還說如果自己今天被耍,找不回老公,就報警,把二十年前的事全都抖摟出去。
我們正聽着她抱怨,從麻痹狀態甦醒過來的黑衣青年卻突然站起來,他先給了大龍一巴掌,然後又命令讓他的小弟,把石頭搶回來。
我們見狀,急忙站起來準備應對,李揚也掏出了電棍,隨時都準備再給他們來一下。
但這時,旅店的門突然又打開了,一對中年夫婦,從外面走了進來,他冷聲說了一句,住手,幹什麼呢,都是自己人,怎麼還打起來了?
黑衣青年回頭瞟了他一眼,問道:“你誰啊?”
中年男子回道:“我是劉老大的兒子,受我老爸的託付,來給你們分錢的。”
聽到錢這個字以後,在場的所有人,表情都變了,紛紛站起身來,走向中年男子,黑衣青年的眼神也瞬間變了,他露出一張噁心的笑臉,說道:“哎呦,原來是劉叔,哦不,劉哥啊,你好,我是李天明的兒子,李聰,已經在這裡等了你一天一夜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