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罵得狗血淋頭
我說:“燕兒你媽個比,嘴巴叫得好聽,背地裡陰得要人老命,你他媽個賤雜種。”然後我又對張燕說:“他剛罵我們兩個是賤/貨,罵你是騷/貨,罵你是騷批,還這個畜生。”
張燕和金銀金表情立馬就變了,直盯着高波看。
高波急忙大吼大叫地說:“田源你他媽可真會栽贓啊,那話是我說的嗎?明明是你他媽說的,你還說燕兒騷得要命,被你日得呱呱叫,還問我要不要接手,你把她送給我。老子本來不想當着金子和燕兒說這些話的,但你個雜種說了不承認就算了,還他媽想陷害老子。老子算是看出來了,你他媽就是想故意整老子。”
我完全不敢相信高波敢這樣明目張膽的撒謊,他的那番話,當時是真的把我氣得不行,我全身都是怒火,直接就把張燕給推開了,朝高波的位置衝了過去,同時大聲罵:“你媽賣批,老子弄死你個雜種。”
金銀金太護着高波了,她直接走到我跟前,啪地一下就給我了一耳光,然後就很憤怒地罵我:“田源,我/日/死/你媽,你他媽怎麼會這麼噁心?真他媽不要臉,燕兒對你這麼好,你竟然還這樣對她。”
如果金銀金不是我的女神,或許說如果她長得不像王祖賢,我當時肯定動手打她了。其實,我當時已經有動手打她的欲wang了,但就是因爲她那張臉讓我不忍心下手,我就死死盯着她,一字一頓咬牙切齒地說:“高波那雜種在亂說,我沒有罵張燕,全是他在罵張燕。”
金銀金不分青紅皁白,又扇了我一耳光,用着我剛剛的語氣說:“你他媽就是個變態!”
張燕這時候拽着我胳膊,臉色很難看,語氣冷冰冰地問我:“你說實話,你剛是不是罵我了?”臥槽,連張燕都懷疑我。話說回來,這高波真的是會耍點小聰明,估計他當時冤枉我的時候,心裡想的是,我才和張燕狠狠地幹了那種事,而且張燕還叫得那麼大聲,他在這個點上來說張燕的壞話,他覺得張燕肯定是寧願相信他,也不會相信我。當然,也有可能我和張燕幹那事的時候刺激到他了,讓他覺得很氣憤,忍不住就是想罵我和張燕,然後順勢再冤枉我一把,張燕如果相信他,那最好不過了,如果不相信他,大不了就扯破臉皮當仇人,反正他也看張燕不順眼,對於他而言,無論結果如何,他都不會虧。
我聽着張燕這種質疑的語氣,心裡不是個滋味,我說:“你不相信我?你竟然不相信我?”
高波就在一邊煽風點火地說:“罵了就罵了,還裝什麼?我一直覺得你不是個好東西,但我沒想到你會壞等到這種程度,你竟然還那樣罵燕兒,燕兒怎麼會看上你這種人。”
我一聽見高波的聲音就特別憤怒,有一種想打死他的衝動,我指着高波大罵:“你他媽別再燕兒前燕兒後的叫了,你他媽不配。”
金銀金是真的打上隱了,又扇了我一耳光,說:“他不配,難道你配?”
即便金銀金是我的女神,我終究還是忍不住了,不過我忍住沒動手打她,只是衝她大吼:“你就傻批吧你,被高波那雜種騙去日了、騙去賣了,我估計你還會感謝他。”
金銀金就抓着我這句話不放,對張燕說:“燕兒,你看看他說的什麼話,剛肯定是他罵你了,我們以前都瞎眼了啊,怎麼會把他這個變態當成朋友。我估計他之前那個哭,是早就醞釀好了的,就是想騙你上chuang。”
我當時那心吶,拔涼拔涼的,我就瞪着金銀金大吼:“你放屁!”
高波一副要替金銀金出頭的架勢,指着我說:“你他媽嘴巴放乾淨點。”
張燕臉色是越來越難看,突然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我當時也沒心情去勸張燕,我就指着高波,說:“雜種,你敢不敢和我一起賭咒發誓?”
高波擡着頭瞪着我,說:“來啊,老子又沒罵燕兒,怕你嗎?”
我咬着後槽牙點了點頭,說:“你他媽有種、你他媽是個男人就跟着我發毒誓。”說完,我就做了個發誓的手勢,開始發誓:“如果剛纔是我罵了張燕,我他媽就不得好死,全家死絕。”
高波是真的狠,什麼惡毒誓言在他眼裡就是狗屁。他跟着做着同樣的手勢,然後義正言辭地說:“如果剛纔是我罵了燕兒,我他媽就不得好死,全家死絕。”
金銀金整個人又沸騰了,指着我就破口大罵:“田源,你他媽也不怕遭報應?”
我完全沒理金銀金,因爲我當時已經被高波那個誓言給氣得快吐血了,我在金銀金家的堂屋看了看,然後發現大門背後放着一根扁擔,我一股腦地往堂屋大門口位置衝了過去,然後拿起那根扁擔,指着高波大吼:“老子今天一扁擔打死你個雜種,老子讓你不得好死。”
金銀金看我拿着扁擔,急忙叫高波上樓,高波走上樓梯後,金銀金就立馬攔在樓梯口的位置,一副要保護高波,不讓我上樓的架勢,同時金銀金還衝我大吼:“田源,你他媽想幹什麼,被揭穿了就想打人了是嗎?”
張燕這時候也站了起來,和金銀金一樣大聲吼着我:“你幹嘛呀?”
我氣得渾身上下都不舒服,我說:“高波那雜種剛不是發毒誓,想讓自己不得好死嗎?我今天就成全他,我讓他不得好死。”說着,我就想衝上樓,金銀金就站在樓梯口,使勁抱着我,死活不讓我上樓。張燕也幫着金銀金的忙,還想槍我扁擔。
因爲我當時一門心思想衝上樓打高波,所以不想讓張燕把我扁擔搶走,我就推了推她,不知道是我力氣太大,還是她故意的,她突然就摔倒了。
金銀金就一邊喊着燕兒,一邊罵我,還說我剛纔只是罵張燕,現在竟然都動手打張燕了,我太不是個東西了。
雖然當時張燕被摔倒了,但金銀金還是死死地把我抱着,完全沒有要鬆手的意思。
我讓金銀金把我放開,金銀金絲毫沒有鬆手的意思,嘴上仍然罵着我。
張燕摔倒在地之後,索性就直接坐在地上了,用着很奇怪,讓我琢磨不透的眼神看着我。
高波這時候突然咚咚咚地跑上了樓,過了會兒就拿了一根撐衣杆跑下來,用着撐衣杆不停地戳我,因爲我被金銀金緊緊地抱着,跑不了,只能扭扭身子、動動頭,所以我頭部被戳了好幾下,不過好在金銀金家的撐衣杆是一根木枝,頂端不是尖尖的,就像彈弓那種造型。
這時候,金銀金她外婆回來了,問我們在幹嘛,大老遠的就聽見我們在吵吵。
金銀金這才把我鬆開,高波也沒敢在用撐衣杆戳我了。一般情況下,像我們這樣的小孩子在大人面前還是不敢太囂張。
張燕對她外婆說:“田源罵張燕,還想打高波。”
我極力辯解:“我沒有罵人,是高波罵的。”因爲有金銀金外婆在的緣故,我說話的語氣比之前好多了。
金銀金外婆就問我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們肯定不敢說實情。高波是真的會做人,就很禮貌地對金銀金外婆說:“也沒什麼事,就是剛纔下樓的時候我不小心把田源的腳後跟踩了,都是我的錯。”高波這話在金銀金心裡絕對是加分的。
我當時聽着高波這話,真他媽想一扁擔扔過去。不過說實話,像高波這種人確實挺招人喜歡的。當然,前提是做了什麼缺德的事別被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