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興快速把飯吃完,然後拽着我出去了。
李興帶着我來到一顆黑桃樹邊上,突然一個轉身面對着我,差點就把親上了,我下意識地退了兩步。
這時候李興一臉正經地問我:“我聽說你和張燕上過牀,這是不是真的?”
我沒有回答李興這個問題,而是說:“我今天來找你就是爲了這個事,順便再請你幫個忙。”
李興一臉疑惑,說:“就是爲了這個事?幫啥忙?”
送說:“你還記得你之前給我說的那個和張燕走得很近的初一男生高波嗎?”
李興點了點頭,說:“記得,據說他爸是派出所所長,你問這個幹嘛?”
我說:“我和張燕上牀這事,我懷疑就是那孫子造的謠。”
李興說:“那你和張燕到底有沒有上過牀啊?”
我就忽悠李興,說:“沒!”
李興就笑了,一臉邪惡地說:“那你還是處男咯?”
我也衝李興笑了笑,說:“那你還是處男嗎?”說完之後,我瞬間想起那晚他和那個幾歲小男孩的事情,我又接着說:“我想起了,你的處早就破了,是不是那晚那個小男孩破的啊?”說完,我就忍不住笑了。其實,當時我對於李興日小男孩的事,真沒多想什麼,只覺得李興有點怪而已,連個小男孩都不放過。
我和李興開了會兒玩笑之後,我就讓他在學校的時候幫我留意一下高波,看高波平時都和哪些男生有來往,如果能打聽到關於我和張燕上牀的事是誰傳出來的,那就更好了,李興很痛快地答應我了。
我和李興談完這事之後,李興就賤兮兮地跟我說:“你下面那玩意再給我看看。”
我說:“看毛。”
李興說:“再看看嘛,我就想看看你那動了手術的和我們沒動手術的區別。”
我說:“你以前不是看過嗎?現在和以前差不多。”
李興說:“那都是好久以前的事了,再看下。”
我當時是真的沒多想,然後就掏出來給李興看了,李興立馬就笑嘻嘻地把我下面給捏住了。
我當時也沒反感什麼的,還以爲李興就是開玩笑而已,所以我當時還很得意的跟李興說:“你別摸了,再怎麼摸也比你的大。”哎喲喂,後來我知道他是gay之後,一想着他捏我下面的畫面,我的天,太噁心了。
同/性/戀對於這種撫mo方式肯定覺得很正常,但對於性取向正常的人,應該都會覺得噁心吧?
李興當時還興致勃勃的把他那玩意也亮了出來,問我要不要摸一下,我說你又不是女的,我摸毛,李興就笑,說要不咱們雞J來打一架?我當時有點沒反應過來,我問他啥意思,李興笑得更邪惡了,說雞j日雞J,要不要試試哇?我笑得不行,說日毛。
哎喲喂,我的天,現在回想起來,真的是太噁心了,我當時也真的是太傻批了。
不過有一說一,拋開李興這方面的問題,他這人還是挺不錯的,起碼以前他沒少幫我,而且還替我背過黑鍋,更誇張的是,他爲了和我同級,初三的時候故意還留了一級。唉,可惜我不是個女的,不過我如果真是個女的話,估計也騷得不行,天天就勾引帥哥,不對,我就算是個女的也不行啊,李興是個同/性/戀啊,他不喜歡女的啊,那隻能這樣說,只可惜我不是個同/性/戀。
接下來一段時間,沒發生什麼事。
金銀金和高波一直好着,我平時放假也沒和金銀金來往了,主要是她不想看見我。
張燕光頭的事在街上和她們學校都引起了轟動,女生敢剃光頭的,我們鄉里絕對只有張燕一人。
李興在高波那裡也沒打聽到什麼可用的消息。
時間一轉,初三中考了。
我之前不是抽老爺煙的時候,被初三的一個男生爆打了嗎?按照套路來說,我肯定得找那初三男生算賬纔是,畢竟我是這個故事裡的主角,既然被打得那麼慘,不報復回來像個主角的樣兒嗎?很遺憾地告訴大家,現實就是這麼殘酷,我被白打了一頓。不過說實話,我被秦三爆打那次,我雖然當時很氣憤,但後來也沒怎麼放在心上,當然,最主要一個原因還是因爲身邊的朋友都說我活該被打,我一個小垃圾抽人家大混混的老爺煙,人家不打我打誰?沒見我一次打我一次已經夠給我面子了。
98年,也是操蛋的一年。
先是比較轟動的印尼屠殺華人事件,然後又是特大洪水。
當時印尼屠殺華人事件,我們看着新聞還是比較氣憤的,不過有那麼少數人覺得那些被殘害的華人活該,理由就是,中國不待,跑國外去,出了事活該。說實話,我很討厭這類人,這類人就是典型的看不慣別人比他過得好。
再說這個特大洪水,我感覺當時整個暑假好像都在下雨,農村裡很多田坎都被沖垮了,哪一年莊稼遭了秧。那場大洪水對大人而言,打擊是很大的,不過對於像我們這樣年齡層的人而言,那還是比較爽的,不僅不用打穀子,而且還能出去弄魚什麼的。
98年還有世界盃,不過我們那小地方很少人關注,不過世界盃的有一首主題曲倒是火得不行。
經常有人唱:
其實大家基本上就只會這一句。
我本來覺得這首歌挺好聽的,但因爲我們英語老師特別愛哼這首歌,所以我就非常討厭這首歌。我有時候遇見英語老師了,我就會用着那首歌的音調在她面前大聲唱:“狗狗狗,你他媽就是條大母狗。”當然,我肯定不會正面對着英語老師唱,我會把頭扭到一邊,但英語老師也不傻,知道我是在罵她。
整個暑假我幾乎沒去街上,因爲路太噁心了。如果有人走過那種泥土路,相信應該體會得到,下雨天走那種泥土路是一個什麼滋味。
我記得很清楚,8月31號那天是大太陽,我之所以記得這麼清楚,是因爲那天我去報名,遭遇了幾件特別日火的事情。
因爲初三畢業了,迎來了新一批初一的。
這一屆初一的有一撥人比較屌,據說帶頭的那個人在小學六年級的時候就開始收保護費了。
我當時報完名之後,就去了男生宿舍五樓。我去五樓的目的就是單純的想看看秦三當初住的那個寢室現在住的是些什麼人,秦三就是之前爆打我的那個初三男。
因爲初三畢業了,新來的初一就住在了當初初三的寢室,也就是在五樓。
我還記得很清楚,秦三當初住的那寢室是505。
我站在505寢室門口邊上看了看,裡面就兩個學生,都是陌生面孔。我看了眼,就離開了,準備去上廁所,結果走到廁所裡的時候,聽見四五個人在聊天,大概意思是說,他們初一的不能讓初二、初三的看扁了,要讓初二、初三的人見識一下他們初一的人是有多麼多麼厲害……
我當時看着他們幾個人就忍不住笑了,我心想,媽的,你初一剛來的新生還想站在我們初二、初三的頭上拉屎,也太囂張了吧!
因爲我當時笑得特別明顯,那幾個人都扭頭看着我,其中一個長着點鬍子的男生說:“你幾班的?”因爲五樓全是初一的,而我出現在五樓,他們就理所當然的認爲我是初一的。
我說:“一班的。”
小鬍子又問:“你叫啥名字?”
我說:“劉備!”
小鬍子笑了,說:“你爸媽給你取個名字也真是他媽的搞笑。你兄弟張飛和關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