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小雅的聲音我立馬朝酒店裡面飛奔了上去,心裡不停的在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覃局長就算是跟我們有過節,但他也是一個知法守法的警察,怎麼會做這種事情。
進了酒店,電梯的門口被擁擠的人羣給堵上,爲了趕時間別讓小雅出事,我直接徒步衝上了二十樓,中途在樓梯上遇見了一個匆忙下樓的黑衣人,野狼愣愣的註釋了那人好久,但我們比較趕時間他也沒多看,到了二十樓之後我渾身上下已經被汗水打溼完了。
“在這邊……”野狼憑着記憶往指引着我往酒店走廊上走。不多時就已經找到了剛纔樓下看到的那個房間。
“小雅,你沒事吧!”我在門口敲了兩下大聲叫道,可野狼一把拽開了我,他和我一樣擔心小雅出事。猛然一腳直接朝酒店門口踹上了上去。
這一腳下去,整個門框都在顫抖,野狼借勢又補上去了兩腳,這下門直接被他給踹了開。
可是,門被踹開之後我和野狼都站在了門口發愣,久久的發愣。
“嗚嗚,不,不是我。不是我……”野狼踹開門之後裡面有一個聲音不住在顫抖着,這聲音一聽就是小雅的聲音。
而更讓我們感到內心不安的是,門口順着緩緩流出來的血,鮮紅的血。
再往裡面走。我甚至有些不敢看,直到聽到了嬰兒的哭聲我才確認了小雅和寶寶都沒有事,那麼門口的血是從什麼地方流出來的呢?
再往裡面走,我就看見了躺在血泊中的覃局長,他的頭上有好大的一個窟窿,而酒店下面的人羣更是沸騰了起來,即使站在二十樓的高度我依舊能夠聽清楚那羣人在沸騰的聲音叫喊到:“出,出人命了啊!”
顯然,我剛纔和野狼狂奔上樓的時候出了事,看着地上破碎的啤酒瓶子我大概知道了事什麼事情。
覃局長要將小雅的孩子往樓下扔,而小雅爲了保護自己的孩子拿着啤酒瓶子拼命的往他頭上砸,不僅如此還將碎瓶子插進去了覃局長的脖子上。
他死了,死得不能再死,而樓下所有的人都見證了小雅殺死覃局長的情景。
“不,不是我,夢夢不是我!”小雅沒想到情況會變成這樣,慌張的對我說道:“之前有人給我打電話說我的孩子被覃局長救走了,要我一個人來酒店2011房間裡面找他帶回孩子,我知道可能有危險可擔心孩子出事還是獨自一個人來了,來了之後覃局長就想要強暴我。而且說了我不從的話就將孩子扔下去。”
再一看小雅的衣服,的確有些難堪的樣子,她繼續哭着給我說道:“爲了孩子我什麼委屈都願意受,可我沒想到剛脫了衣服。覃局長趴在我的身上還沒有開始突然就像發瘋一樣抱着自己的頭說疼,然後拽起了我的孩子就想要往樓下扔。也就是這個時候樓下來了好多的人,覃局長什麼都不管瞪着眼睛就要扔我的孩子。”
“我真的是沒有辦法,所以纔拿出來地上的酒瓶子不停的往他頭上砸,但我真的沒有砸死他啊!”小雅說完,直接就是哭了。
這一刻,我也是愣住了,看着地上的覃局長心裡感覺格外的不安,如果死的人是普通人還好說,他可是山城的局長。
“砸就砸,幹嘛要往脖子上刺啊,這纔是致命的傷。”我朝小雅怒吼道。都說了讓她別一個人出來了,她怎麼就是不聽。
“不,真不是我,我一直不知道廁所裡面還藏了黑衣人,在我從覃局長的手中搶過來孩子抱着的時候他就拿起砸碎的啤酒瓶子插在了覃局長的脖子上,我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我是被陷害的!”小雅大哭着對我說道。
野狼聽到小雅說這話之後立馬從房間裡面飛奔了出去,我和他第一印象想到的都是剛纔上樓來遇見的那個黑衣人。
野狼出門之後我也癱在了地上,緊緊的拽着拳頭竟然沒有一絲的力氣,很明顯,我和小雅都被算計了,對方果然開始出手了。而且城府很深,不僅先支開了我生父,而且找了覃局長當這個替死鬼,他這樣大的官出了人命上級一定很重視。就算咱們有再多的錢也不能擺平這事。
“別怕,清者自清,這裡有監控,你這隻算正當防衛。而且殺他的人不是你,有我在你不會出事的。”我在小雅身邊對她保證到。
可就在這個時候,酒店突然斷電了!周圍瞬間一片漆黑,而在樓下的人更是沸騰的吶喊道:“殺人兇手要跑了,快攔住他們!”
шшш .ttκǎ n .¢○ 聽到這聲音的時候,我想斷電一定不是偶然,有人設計將我和小雅騙到這裡來,雖然我沒法理解覃局長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爲什麼本準備佔小雅便宜的他撲到身上卻突然像發瘋了一樣,但我知道這一切一定跟樓道上來遇見的黑衣人有關,跟蕭薔有關,甚至跟背後仇人有關,這早就在他們的算計之中。
可我,竟然連仇人是誰都不知道。
“咱們先走,被抓到就完了。”我一把拽起來小雅的手拉着她往外面走,不管怎麼說也要先離開這裡。
然而。我們剛走到樓梯口卻被一羣人給包圍了,他們口中歡呼着如同發現了寶藏:“兇手就在這裡,大家別讓他們跑了。”
緊接着,一羣人就朝我圍了過來死死將我們給圍住。沒多一會兒電也恢復了,警察從樓下也跟了上來,散開了人羣到了我和小雅的身邊。
這下,我們完全無路可逃。。
小雅看到這一幕愣了片刻,然後將自己手裡的孩子遞給了我,說道:“人是我殺的,跟她沒有關係。”
看到小雅在這個時候要跟我強行撇開關係,我明白她只是不想跟我牽扯上關係,免得將我也拉了進來,可她根本沒有殺人爲什麼要承認。
“兩位小姐,跟我們警局走一趟吧……”帶頭過來的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警察,年紀輕輕的他說話卻非常有魄力。甚至站在我們身邊故意發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看到他在笑我感覺更加的不安,跟他們去了警局之後野狼也跟了回來,之前那個黑衣人沒有抓到,小雅說他手上戴着手套,酒瓶子上只有小雅的指紋,樓下所有的人都看到小雅暴躁的行爲,這個案子在警局似乎批了死刑一般。
野狼將我從警局裡面保了出來卻沒有保到小雅,看到野狼的時候我就大罵到他:“你上次不都還挺牛逼的嗎。保我出來有什麼用啊,你要保護的是小雅,不知道嗎?”
野狼被我一罵靜靜的低着頭也沒有做聲,酒店的監控他已經查過了,對方實在太狡猾,這一切都經過了精密的策劃。不僅如此,野狼還告訴我說,剛纔帶我們回來的人。不是別人就是現任的山城警局局長,而且是從中央調過來的。發生命案本身不是什麼大事,但死者是局長就不一樣了,而且我們顯然被人擺了一道。事情直接通知了中央。
聽到野狼的話我簡直愣了,覃局長今天晚上纔出事,可現任的局長早就調過來了?
“恩,準確的說,他們肯定知道覃局長要死,所以小雅的決定是對的,當時你和她都在房間裡面,她已經成爲了嫌疑犯,不能讓你再成爲嫌疑犯,所以她將責任全部攬在了自己的身上,就是想保你出來。”野狼說覃局長估計也是被人利用了,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不清楚,不過他會查清楚還小雅一個清白。
“市長,你之前不是聯繫過市長嗎,趕緊讓他幫幫忙啊。”我知道,這種惡性殺人事件要判出去的話,肯定是死刑,別說死者是山城警局的局長了。
可野狼給我搖了搖頭:“問了,這次的事情有人暗中偷偷聯繫了中央,連市長都不敢出手,對方擺明了就是要讓小雅吃牢獄之災!”
聽野狼說完,我趕緊晃晃頭,說什麼都不能讓小雅坐牢,她頂多就算是傷了覃局長,如果真讓她坐牢的話,那孩子豈不是無父無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