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臺。
陸子芽耐着性子等預約的出租車來。
另一邊的過道,顧憶深的路虎車再次出現。
方秦像小弟一樣,跟在身後,兩人很快從車上下來:“阿深哥,你這是打算跟她耗上了?”
“少管閒事。”
顧憶深說着已經站在了陸子芽面前:“子芽。”
陸子芽聽到聲音,吃驚地睜大了眼睛:“怎麼又是你!”
沒等她反應過來,顧憶深便徒手扛起她,把她扔進了路虎車裡。
狹窄的車身,呼吸急促的女人,令人窒息的車內空氣,陸子芽兩眼滴溜直轉,怎麼也沒辦法冷靜了。
顧憶深這是強行綁架、誘拐啊!
被他死死抱在懷裡,怎麼也推不開他的手。
當初,明明是他先背叛自己,提出分道揚鑣,提出老死不相往來,爲什麼還要一次次的出現在她面前,這樣很好玩對嗎!
見陸子芽臉色死白、沉默寡淡,顧憶深鬆開手,死死的捏緊她的下巴:“我打了這麼多個電話給你,你爲什麼不接?”
“我工作忙,沒看到!”
話說,她爲什麼要接這種騷擾電話?
“連續三天,將近五十個電話、短信,你看不到?”顧憶深狹長的眸子一眯:“你想去醫院找夏乾生?你要嫁給他?所以,他的電話你願意接?”
“顧憶深……你、你!”陸子芽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爲什麼他會知道?“你瘋了嗎,我們早就分手了,過去的事,你我都有錯在先,你何必再多管閒事,有意義嗎!”
爲了在東窗事發之前給肚子裡的孩子找個爹,她只能找夏乾生了,要不然還能怎麼辦?
三個月的身孕,孩子生下來怎麼可以沒有父親?
被普拉提家族的人騙去拉斯維加斯,而且那晚醉得不省人事,腿間的某處被陌生男人掠奪了一遍又一遍,酸的下半身溼透了。
發生了這種事,想死的心都有,顧憶深怎麼可能明白她得心情。
就算知道了,也只會覺得她愚蠢、骯髒!
所以,他的出現,只會讓她想要不顧一切的逃開,逃到天涯海角!
“你想說,我是怎麼知道的?Sekaper和南夷公司、金瀾醫院都是顧氏集團旗下的地盤,你問我怎麼知道的?”顧憶深扳過陸子芽閃躲的臉,趁機吻了下去,死死咬住她的嘴脣,狂熱而沸騰。
早知道,這個週末就把她圈禁過來!
“唔……鬆開……”陸子芽害怕的眸子眨了眨,噁心的感覺還在持續,埋下了頭,差點流下了眼淚,“你放過我……好不好……”
顧憶深眯了眯眼,心軟的離開了她的身體,“想去醫院,那好,我送你去!”
陸子芽又驚又怕,閃躲的去推車門,“顧憶深,你放我下去……我自己可以去……”
“不行!”顧憶深卻沒有給她思考的機會,將女人輕盈的身子扳了過來。
“你放開……”陸子芽捶打他的胸膛,軟而心痛。六年了,爲什麼還要這麼做,她的尊嚴和清白……到底還剩下了什麼……
“別想逃開我。”顧憶深不顧她的哀求,大掌覆在蜜源上面輕柔摩挲,飛快褪去了她兩肩的衣物。
“你、你……”眼看着男人在那雙飽滿的雪兔上撕咬,陸子芽羞憤的暈死了過去。
“金瀾醫院。”他冷冷一句。
“是,阿深哥。”
路虎車開到金瀾醫院後,顧憶深抱着昏沉不醒的女人找到鄭寒。
兩個小時後,陸子芽才醒過來,面色死白的盯着天花板,倒吸了一口涼氣。
最近怎麼了?
爲什麼每次想到顧憶深都會被氣暈?
孕傻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