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下午,虞清清昨晚被某人男人折騰到早上,正在補覺。
渾身上下痠疼的不行,沒有絲毫力氣。
想起早上某男人離開的時候,渾身的滿面春風,她就氣的牙根癢癢。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就那麼不公平。
她累的都動彈不了,偏偏他反倒是更精神起來。
就在虞清清繼續夢遊的時候,放在旁邊牀頭櫃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電話是虞千雪打來的,說是讓清清幫她接收幾個紐約醫學院的郵件。
她在美國的郵箱以及註冊信息,在10年離開紐約的時候,係數被人銷燬了。
是誰做的,只怕不言而喻。
接電話的時候,虞清清的聲音很嘶啞,整個人也很慵懶。
這很明顯是做了某某事後纔有的情愫,她是學醫的,又怎麼會不明白。
起初的時候虞清清很推脫,她現在真的很累,就連下牀都很費勁。
可是卻耐不住妹妹的軟磨硬泡,虞清清繳械投降,只好掀開被子隨後拿起江子曦爲她準備好的浴袍披在身上,腰間處的帶子被她隨意的挽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長長披散在肩膀後面的白髮被她隨意挽了個髮髻,頗爲慵懶的在她優美的頸項後面。
拖着疲憊的身子,虞清清去了書房。
這個地方,若不是妹妹要她收那幾個郵件,她自是不會踏足到這裡來。
因爲09年的時候,在杭州也是在書房,她接到了那通電話。
自此,書房,她便不再踏足。
淡咖色的實木辦公桌上,銀色的蘋果MacBookpro系列的筆記本正放置在中間。
虞清清扶着旁邊的傢俱,步履維艱的朝辦公桌走去。
那個男人,今天晚上說破天,也不能再讓他爬上自己的牀,省的他又獸性大發。
白天還要做那麼多事,晚上還要……
真是不知道,他哪裡來那麼多力氣,想到這,就連去觸碰按鈕的手指也不禁多用力幾分。
幾分鐘後,處理好郵件的事情,虞清清推開身後的椅子站起來。
就在她起身的時候,原本放置在筆記本旁邊的幾份A4紙掉落在了地上。
怕是什麼重要文件,虞清清扶着旁邊的椅子彎腰撿起來,撿來後放在桌子上肯定不行。
還是放抽屜裡好了,這樣起碼不會弄丟。
白皙的手指拉開抽屜的時候,虞清清把文件放在裡面。
可是下一瞬間,她的眼睛便被下面印着【慢格私人醫院】logo的文件檔案吸引,而病患的名字填的正是江子曦。
他?他怎麼了?
幾乎是想都沒想,虞清清便抽出了那份檔案袋,撕開旁邊的鎖釦,伸手拿出來。
不看還好,看完後,虞清清的雙眼死死的盯着手中的文件,就連握住文件的手指也不禁顫抖起來。
這…這…這……
什麼叫腦部有腫瘤?什麼叫腫瘤壓迫住了腦部神經?
什麼叫腫瘤比之前增款增高了三公分?
又下角的那句話,更是刺痛了她的心。
什麼叫他活不過四個月?
這是什麼意思?這些……到底是什麼意思。
虞清清盯着手中的文件,不可置信的搖着頭,不會的,這些不會是子曦的病例,不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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