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
聽到這,虞清清也忍不住笑了:“不該?喬夫人,你覺得我憑什麼不該?如果我拿開水澆灌在你的手臂上,再植入別人的皮膚,你試試看…會是怎樣的感覺?”
清醒之後,從手臂上傳來的疼痛感以及時而吐的膽汁都出來的痛苦,虞清清永遠都不會忘記。
“你果然是在恨我。”
“我難道不該恨你嗎?喬夫人,如果是你的話,恐怕比我還要恨入骨髓裡幾分吧?”
雖是質疑,可答案卻是很明顯。
葉雪華抽了抽嘴角:“若是你要拿開水來澆灌我,我勢必不會躲閃,可是虞清清,你實在太狠毒了,明明知道喬氏是我最在乎的東西,卻讓江子曦不顧一切的打壓它。”
越熟悉,就越知道,針朝哪裡刺,會刺的更痛。
相對於她的憤怒,虞清清倒是很平淡,只聽到她說:“喬夫人,我不是良人,可以什麼事情都原諒,我的心很小,傷害我的人,我都會不惜一切代價奉還給他們,這些…在06年,只怕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不是嗎?”
06年?
聽到這,葉雪華不禁擡起頭去看虞清清,正好與虞清清的小臉重疊,她看到的是虞清清在笑,只是她在笑什麼,不是很清楚了嗎。
葉雪華挑了挑眉,試探性的問道:“所以,你就藉着我去淮遠求你的機會,先佯裝答應,回來後卻是藉着江子曦的手,向我報復?”
當時虞清清答應她的時候,葉雪華高興的都快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哪裡還會細細去想這其中的奧秘。
若不是此時在酒店碰到虞清清,葉雪華哪裡會想到這所有的一切,都是虞清清布好的棋。
而她,更是準確無誤的跳了進去。
虞清清整理了下身上的裙子,不緊不慢的說道:“喬夫人,到現在才明白,會不會有些遲了?當初你求我的時候,我就說過,如果我去求子曦的話,他肯定會不高興,或許會用盡手段的打壓喬氏。可是你呢,你卻不信,你給予了我太大的希望;你有沒有想到過,對於一個深愛着自己妻子的丈夫來說,親耳聽到自己的妻子爲別的男人求情,他會是什麼樣的反應?他是不是真的會答應?我只是做了我答應你的一切,後面的事情如何發展,恐怕和我就沒有什麼關係了,喬夫人…你說,對不對?”
在葉雪華看來,虞清清可以改變江子曦的所有想法。
只因爲,他是那麼的愛虞清清。
可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虞清清卻將計就計,順水推舟。
她太狠了,太狠了。
“虞清清,你真卑鄙!”
這句話,葉雪華幾乎是咬着牙齒,一字一句的說出來。
虞清清撇了撇嘴角,俯身盯着她的眼睛,笑着說:“喬夫人,繆讚了。”
她笑的天真,笑的爽朗,笑的心無城府。
可這樣的她,卻是讓葉雪華更恨起來,想也沒想便脫口而出:“你和江子曦,還真是狼狽爲奸。”
虞清清擡頭,挺直了脊背,凝視着她:“當然,他是我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