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前,南城江氏集團正式對外宣佈,與英國倫敦的總公司分開運營。
而他江子曦今後,不再參與總公司的任何事宜。
他手中所持有總公司的股份,也係數以低於市場價兩成的價錢出售。
也就是說,以後倫敦公司的事情,跟他江子曦,都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倫敦公司雖是江雨露的父親持有,可那些股東卻都是看着江子曦的臉色行事。
自那放出消息之後,股票跌停的何止是南城的江氏,倫敦的江氏更是被證監會調查。
這兩個月來,幾乎是江雨露的噩夢。
公司被證監會調查,稅務部門也找上門來,公司裡所有的部門幾乎都有問題。
最嚴重的還是財務部,所有的流水賬全部都是錯的。
她的父親,更是被法國的有關部門依法收押,等待進一步的證據來控訴。
而她江雨露,也從高高在上的豪門千金,搖身一變成爲破產名媛。
然而着一些,都是拜江子曦所賜。
這讓她,怎麼不恨。
破舊的老房子裡,江雨露身穿紅色的蕾絲連衣裙,胸口處的豐滿更是隱約可見,精緻的五官泛着恐怖的笑容,白皙的指縫中正夾着一杯紅酒,輕輕的搖曳着。
那樣的情景,就好像她此時正在參加某個大型的晚宴似的。
江子曦卻無暇看她,挑了挑眉,冷哼一聲道:“是啊,這個時候你應該是在監獄裡或者是陵墓下。”
要她死?哪裡會有那麼簡單。
江雨露勾了勾脣角,冷笑着說:“不過很可惜,你出的錢太少了,還買不了我這條命。”
話說到這個份上,真相是什麼,已經昭然若揭了。
鮮紅的液體在透明的玻璃杯中隨着江雨露的手指輕輕搖曳,她撇了眼酒杯中的液體,舉起杯子倒進自己的嘴裡,仰脖喝了下去。
“江子曦,你知道當時那羣人追殺我的時候,我心裡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麼嗎?”
見他不答,江雨露放下手中的杯子,大步走到他的面前,盯着他那張向來喜怒不形於色的臉,一字一句的說:“我那個時候就在想,如果我能僥倖活下來,我勢必要殺了你,割下你的頭顱。”
語畢,她笑了,笑的妖豔,笑的隨心。
黑色的高跟鞋在破舊的房子裡來回走動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她的腳步緩緩的遊移到虞清清所在的位置,白皙的手指輕輕的撫摸上她的臉頰,看向江子曦,冷笑道:“可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與其殺了你,倒不如毀了你最在乎的女人,這樣簡直比殺了你,更能讓你痛苦,不是嗎?10年的時候,你得知虞清清死了,時至今日我都能夠記得你當初的瘋狂的樣子,後來你爲了那個孩子,把我送進了實驗室,讓那些醫生不停的在我身上試藥,江子曦…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嗎?可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虞清清竟然還活着,不過她活着也好,10年的時候我沒有親手殺了她,現在我要讓你親眼看着你最愛的女人,死在你的面前,江子曦…這樣的畫面,絕對會非常震撼,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