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10年從國內傳來南城首富江子曦的太太,虞清清被記者逼的滿頭白髮。
直到11年他回家的時候,看着白芷被那本娛樂雜誌氣的暈了過去。
顧禮遇纔開始厭惡,纔開始鄙夷,到現在已經是水火不容。
也是從今年開始,只要有雜誌或者媒體敢胡亂報道他顧禮遇的事情。
下場嘛,很簡單。
永遠的消失在法國這個國度裡,再也不會看到他們的身影。
聚光燈下,記者被逼的節節後退。
早知道就不惹這個男人了,他幹嘛強出頭真是的。
懷中的女人似是很討厭這些記者,顧禮遇看在眼裡急在心裡,攏了攏妻子的腰身。
周圍的記者就像是打了雞血似的,各種刁鑽的問題層出不窮。
該來的,始終躲不了。
顧禮遇清了清嗓子,回答道:“剛剛各位所言的確是真的,結婚後…我太太的確是被我軟禁在家,不得踏出莊園半步。”
轟隆……
這句話在這人滿爲患的走廊裡,就像是個定時炸彈猛地爆炸。
尤其是那後半句話,更是像炸彈爆炸,殘餘後的碎渣刺進所有人的耳朵裡。
什麼…他們沒有聽錯吧?
這話,是顧禮遇說的嗎?
在場的人有的抓耳撓腮,有的則是拼命的揉着雙眸。
生怕自己聽錯了,或者看錯了說話的人。
可說這些話的人,不是顧禮遇…又能是誰呢。
白芷也沒有想過,顧禮遇他會在這種場合承認下來。
他到底明不明白,說完這些話所帶來的後果究竟是什麼。
平時不正經也就算了,現在還這幅樣子,是想明天他們夫妻兩個一起上報嗎?
他如果想上報,他自己上就行了。
不用拉着她,她可不想被記者拍到,成爲明天巴黎的頭條。
消失於大衆眼中四年,所有人幾乎對白芷的印象都有些模糊了。
她可不想在四年後,再度成爲人人口中喧嚷的人物。
顧禮遇盯着眸色慌張的妻子,雙眸裡盡是愧疚,而後轉向記者道:“其實…我不是個好丈夫,結婚四年,從來沒有盡過身爲丈夫的責任,卻還是每天染指不同的女人故意惹我太太生氣,只是爲了能讓她多多關心我,多多在意我。說來也是可笑,以前我是真的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什麼愛情,只是很堅定的認爲這些都是電視劇裡的狗血情節,因爲在我身邊的那些女人,哪個不是爲了我的錢,爲了我如今所擁有的地位。直到08年和我太太結婚後,我才知道這個世界上其實是有愛情的,是她讓我看到了這個世界最玄奧的地方。說來,你們也不會相信,結婚這麼久,我這個做丈夫的,沒有對妻子表露過自己的心意,更加的不知道妻子的心意。
這四年,的確如剛剛你們說的那樣,我把我太太軟禁在家,不讓她踏出莊園半步。如果不是藉着今天這個機會,或許…她永遠都不會知道,我這樣做…只是怕她會離開我,不可否認,我這樣的做法是自私的,也是冷漠的,身爲丈夫,我知道我很過分,也很令人髮指,可是面對她,除了這個辦法…我手足無措。”
原來,最深的愛,是在有你的城市,畫地爲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