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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重傷,但他在昏迷前服下了一種草藥,止住了血流的速度,才能保住他的命,至於這種草藥是什麼,就連我也沒聞出來。”陸蘭德覺得這個人身份不簡單是在這裡。
“你是說,他是學醫的?”戰龍也感到驚訝,陸蘭德精通中西醫,他爺爺祖輩早年便是從山裡出來的,對那些珍奇的山草藥很有研究,他們家祖傳一本《山本草》就詳細列舉了所有的珍惜山草藥的種類。
連陸蘭德都聞不出的山草藥,這個人竟然可以找到,的確奇怪。
“這山裡的人都是白丁出身,能斷文識字的不多,更別提認識這樣珍惜的山草藥,我看你多注意下他……”陸蘭德提醒他,“最近聽說黑龍那邊有動靜,我怕是他們的有一個計劃。”
戰龍點頭,現在是計劃的緊要關頭,凡是都要謹慎而爲之。
就在這時,從屋裡傳來蘇瑞瑞的驚呼聲。
“啊!”
戰龍聽了,便轉身直奔屋裡而去。
戰龍衝進了屋子裡,卻見蘇瑞瑞坐在牀邊,手被那個人死死地按住,她只好無奈地坐在牀邊動彈不得。
“怎麼了?”
蘇瑞瑞擡頭,露出一抹無奈的笑,指了指他的手,又指了指被他壓住的自己的手,“他剛纔忽然伸手抓住,我嚇了一跳……所以……”
“沒事,他一定是受了驚嚇過度,所以想尋求安慰。”戰龍這次意外地沒有吃醋,而是在她身邊坐下,伸手攬住她的肩膀,安慰她。
“這次要辛苦你了……”戰龍很瞭解這個人的心情,如果他是真的受到了攻擊那麼他此刻所做出的反應便是正常的表現,想起兒時當他親眼看到母親渾身是血地躺在浴缸裡的時候,那個血腥的場面彷彿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入他的腦海中。
當父親跑來時,他第一個撲到了父親的懷裡,緊緊地抱着他,死活不鬆手,聽蘇媽說,自己昏過去的那一刻還緊緊地握住父親的手。
他想那時應該是自己第一次那樣親近父親,那樣的依賴父親。
結果父親抱着自己,一整夜都沒放開,陪着自己輕輕地安慰着自己,這一切當時的他一無所知,直到後來蘇媽才告訴了自己這一切。
“他什麼時候能醒來?”蘇瑞瑞幫他洗過臉後,才發現他原來皮膚白皙,看上去身形不算高大,但骨骼勻稱,看他的手指竟然比女子還要纖細白皙,骨節分明。
“不知道……”戰龍想着自己那時是三天後才醒來,那時剛一睜開眼,當看到父親的臉時他滿心的厭惡與憎恨,根本不曾注意到父親臉上那倦容和失落。
當他一把推開父親時,父親的心底是痛的吧,自己竟然那般的誤會了他!
蘇瑞瑞將頭靠在他的懷裡,望着那人,“陸逸北說他已經度過了危險期,好好照顧着會沒事。”
聽她的話,戰龍點頭,“嗯,我在這裡陪着你,我們一起等他醒來。”
“嗯!”蘇瑞瑞忽然覺得有他在身邊,真的很好,人總是會累的,累的時候相互扶持才愛的真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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