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我好怕怕哦……”男人故意裝出一副很害怕的樣子,但表情在下一刻卻狠戾了起來,他一腳踩在了泉陸羽的肩膀上,“你現在有什麼資格和我談條件!不過是條喪家犬!”
肩膀重重地一沉,一股劇痛涌向大腦,泉陸羽的嘴角流出了更多的血,他從牙縫裡擠出一字,“殺!”
那人不知他何意,以爲他是急瘋了,便大笑,可還沒笑幾下,身後的門就被人一腳踹開。
陳明成的身影出現在了大門口。
纔剛反應過來的男人和他的手下,卻被陳明成一拳打到在地,泉陸羽也趁機掙脫了鉗制迅速起身,陳明成用小刀割開繩索,泉陸羽得到了解放便加入了打鬥的行列中。
沒幾下,那些人就被他們兩制服,泉陸羽喊住陳明成,“把那個男人留給我!”
陳明成便收回手,一腳將之前那個囂張的男人踢了過去。
泉陸羽擡腳踩住男子的肩膀,眸光中閃過一抹殺意,“你剛纔說,我是條喪家犬……”
地上躺着不能動彈的男子用驚恐眼神看着泉陸羽,滿臉腫脹,不成人形,他止不住地向泉陸羽求饒,“求你饒了我……”眼前的男子明明一副溫潤儒雅的感覺,但此刻卻顯出瞭如同地獄使者一般猙獰的面孔,那是一種骨子裡散發出是天生的殺意,那種殺氣才真的令自己感到極端的恐懼。
“我要告訴你,真正的喪家犬是這樣的!”說完,泉陸羽一腳狠狠地朝男子的手背踩去,那隻手剛纔打了葉芝蘭的臉,接着在男子的鬼吼中,他又狠狠地朝男子的另一隻手踩去,那隻手摸了葉芝蘭。
“啊!”鬼吼聲不斷充斥着耳膜,泉陸羽卻一臉的冰冷,絲毫不爲所動,他擡腳,“我警告過你,不許動她!”
“不!”男子的眼底露出比之前更加驚恐的表情,“求你,求你!”
泉陸羽冷哼一聲,毫不猶豫地一腳踩下。
最後整個冰冷的地下室,只聽得一陣長鳴不休的鬼鳴聲。
泉陸羽將葉芝蘭抱起,但因雙膝疼痛而暫時無法行走,只得靠着牆壁坐下,伸手爲她將亂髮捋好,陳明成在他旁邊坐下,見他這般愛惜葉芝蘭便問道。
“你既然這麼在乎她,又爲什麼不在她清醒時做這些……”這樣才更能打動她。
泉陸羽看了他一眼笑道,“你不也是這樣,爲什麼不在瑞瑞的面前表露出來?”他希望她是真心的愛上自己,而不是爲了感恩。
陳明成笑了,他長長地嘆了口氣,“看來我們兩很像……”
“不!”泉陸羽卻搖頭,“我和你不像,我不會一直守望,我也不會放手自己的女人跟別人走。”
陳明成沉默了,良久纔開口說,“她從來就不是我的女人……”
以前不是,以後也不會是,她是他註定要守望一生的女人。
“這樣值麼?”泉陸羽問道。
“那你這樣值麼?”陳明成反問,“如果她一輩子不知道你爲她所做的。”
泉陸羽沉默了,有時候愛與不愛,不能用價值來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