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瑞瑞！”
程心儀被她一語戳中了死穴，臉色立刻陰沉了下去，她伸手朝蘇瑞瑞抓去，“賤人！”
蘇瑞瑞冷笑着避開了她的陰爪，“程心儀，我勸你，還是別再使壞心眼不然你會有因果報應！”
“因果報應！”程心儀忽然大笑起來，“哈哈哈，因果報應麼，我想我已經嚐到了，但不怎地！”
當戰龍親自下命令將她十年來的心血在一刻間悉數破壞時，她就嚐到了因果報應。
那個男人的絕情就是對她最大的懲罰！
“但看來你並不受教。依舊不知收斂，你這次來這裡不單單是陪杜先生出席宴會這麼簡單吧！”蘇瑞瑞之前對這雙眼曾感到過恐懼，但如今知道了她的真面目反倒鎮定了不少。
“你這是在威脅我？”程心儀勾起嘴角，笑得得意，她優雅地站直伸手彈了彈裙襬處的褶皺，“我可以告訴你，如今的我和當初的我不一樣了！你們想像當初那樣對待我，是做夢！”
蘇瑞瑞眯起眼，還未出聲另一道冷硬而有氣勢的聲音響起，“是因爲如今你找了一個更大的靠山麼！”
程心儀聽到這個聲音頓時渾身一陣顫抖，那從骨子裡透出的恨意和寒意令她的身子止不住地顫抖起來，她緊緊地咬住牙根，機械地轉過身，看向身後那一步一步朝自己走來的戰龍，一種狂喜和狂痛一起涌上了大腦。
“戰龍！”程心儀咬牙切齒，但眼底卻又有一絲精芒衝破那原本冰封的湖面，從眼底的裂縫中迸射出流光。
戰龍走到蘇瑞瑞身邊，伸手將她攬進懷裡，將目光從程心儀身上收回，那原本帶着警示與威脅的有着震懾力的眼神瞬間變得溫和而多情，“都讓你別一個人走了，碰到一些壞人怎麼辦。”
聽着他的話，蘇瑞瑞忍住笑，很應景地回答他，“嗯，是的，這裡的壞人很多，不過都是狐假虎威狗仗人勢之輩。”他想說的其實是這個吧。
聽了老婆的話，戰龍抿嘴笑開，“乖，我們走吧。”
戰龍攬着她的腰，剛邁出一步。
“站住！”程心儀忽然像是發了瘋一般一步跨在了他們的跟前，張開手厲聲喝道，“我不許你們走！”不許他們在自己的面前這麼的恩愛，這麼的快樂，而她卻要獨自承受那些痛苦，被那噁心的男人玩弄於鼓掌之間。
戰龍眯起眼，那眼底迸發出的火花令人目眩，卻也令人望而卻步，程心儀深吸了口氣鼓足勇氣上前一步，“爲什麼，她哪裡好，究竟哪裡好了，你這麼的護着她！”明明自己有着和他心愛的女人一樣的臉，爲什麼他就是不能愛上自己，爲什麼！
戰龍眯眼，冷聲說，“你想知道爲什麼，回去看看鏡子！”
程心儀皺眉，尖銳的指甲深陷入掌心肉中。
“我說的是看眼睛”戰龍指了指她的雙眼，“你的眼裡半點她的影子都沒有！”
眼睛是人心靈的窗戶，琳媛的眼裡滿是善意與溫柔，慈愛與憐憫，而她的眼睛裡，他看到的是冰冷自私與自負。
程心儀盯着他看了半天，忽然笑了，“啊哈哈哈，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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