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問問你到底去了哪裡嘛,關心一下你,不行啊!”康北城還跟他耍着太極。
“你與其有這個功夫在這裡關心我。不如早點睡吧!”葉牧白說完。就把手機從耳邊拿開。
康北城在那邊喊住他:“慢着慢着--”
葉牧白又把手機放回耳邊:“又怎麼了?”
“把剛纔的話在重複一遍!”
“剛纔什麼話?”葉牧白問了之後才拍了一下腦袋,知道自已說錯那句話:“ok,我是在國外,那又怎麼樣!”
“得了。我們也不饒圈子了,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在美國?”康北城懶的旁敲側擊了。
“是又怎麼樣?難道我不能來美國的度假嗎?”葉牧白的聲音裡透出不快。
“你去美國度假可以。可你去美國綁架就不可以了吧!”小子,還敢一直狡辯。
葉牧白在肺腑之間轉換了一口氣:“我綁架誰了?康北城你一口氣全說了吧。別跟吃了雞蛋快噎死似的,說一句喘半天氣!”
“好。我說,你已經成了現在頭號的通緝犯了,塵安正在滿世界找你,知道爲什麼吧。季如璟失蹤了,他在酒店的玻璃窗上拍到了你的人影,我估計最晚明天中午。他一定會找到你的。你有點心理準備吧,到時別用弄的血流成河了,差不過了就把人家女朋友給放了。”康北城真是替他捉急。
“什麼他女朋友,她還是我老婆呢。”葉牧白聽到說季如璟是顧塵安的女朋友,他心裡就一百個不爽。
“我沒有失憶的話,你們好像已經離婚了吧,葉牧白,她是你前妻。”康北城說着停頓了一下:“那個--,你把她綁去都幹什麼了?”
這是他之前也沒有去想的,現在一想,前夫把前妻給綁了,然後兩人會幹點什麼呢?
“該乾的都幹了!”葉牧白倒也是回答的直接。
“我的天!你真的會被顧塵安殺掉的我告訴你!”康北城快無語了,當然他了解葉牧白,他什麼都不幹那才叫奇怪。
“哈--”葉牧白冷笑:“他憑什麼,當年是他撬我的牆角,季如璟原本可是我的老婆,現在倒變成我偷偷摸摸了?真是天大的笑話,讓他來吧,我恭候着他。”
康北城沒料到自已的勸解反倒是火上澆油了:“爲了個女人,你們要死要活的幹嘛呀,離了婚你就該放手,不然三個人都不好過!”
葉牧白惡意的笑:“你說對了,我就是要讓大家都不好過!”
“算了,當我沒說!”康北城都不只知道自已打來幹嘛的:“總之,你注意點,明天一定會來的,我的意思是,能和平點就和平點,你真想把所剩無幾的兄弟情分也打散了?”
葉牧白撇了撇嘴:“好了,我會注意的,看在你一大早就打電話來的份上。”
康北城笑了:“你這話說的我甚是欣慰,最後再囉嗦一句,千萬不要在季如璟身上留下那麼多痕跡,你適可而止一點,讓塵安知道你們,他會受不了的。”
葉牧白轉頭看了看睡着的季如璟,嘴角有了詭異的笑容:“嗯!聽你的,我掛了!”
切了電話,他放好手機,來到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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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點痕跡纔會更加好玩不是嗎。
優美的嘴角勾起邪惡的笑容,他爬到她的身邊,對準她的脖子就一口吸允了下去。
“啊--”睡夢中的季如璟痛的驚叫起來,用力的推壓在身上的重物,可是怎麼都推不開,她完全被痛醒了,氣的大叫:“葉牧白,混蛋,好痛,放開我!”
她的人生爲什麼就這麼苦逼呢,睡個覺都不安穩。
他拼命地吸允,直到他覺得滿意爲止。
鬆開她,滿意的看着她脖子上種滿的紅果果。
“葉牧白,你這個神經病,你搞什麼?爲什麼要咬我?"季如璟感覺脖子火辣辣的痛,用手抹了一下,倒也沒有血。
“這不是咬是吸!”
“有什麼區別嗎?”
葉牧白朝着衛生間的方向怒了怒嘴:“去看看我給你鑲的紅珊瑚項鍊漂不漂亮。”
季如璟從牀上下來,跑去了衛生間,十秒鐘之後--
“啊--”尖叫聲再次衝上雲霄。
盯着鏡子裡頭自已脖子上那一圈驚悚的吻痕,季如璟欲哭無淚,只能憤怒的罵:“葉牧白,你這王八蛋,我一定要殺了你,殺了你!”
葉牧白再外面聽到裡面的反應確實相當相當的滿意,等明天顧塵安看到時,也會是這個反應。
季如璟捂着脖子衝到外面:“葉牧白,你到底有發的哪門子瘋,爲什麼要那麼對我?”
“不好看嗎?我覺得挺好看的啊!”葉牧白用無邪的藍眸看着她。
“好看?“季如璟過去:“來,我給你也吸一圈,好看,大家一起分享!”
葉牧白捂住她的嘴:“男人戴這麼妖豔醒目的項鍊不太好吧!”
季如璟揮開他的手,氣咻咻的坐到沙發上,不再跟她說話,成天欺負她,罵她是婊~子,還莫名奇妙的把她的脖子弄成這樣,越想越是覺得委屈。
眼淚不知怎麼的就突然冒出來了。
一滴,兩滴掉在手背上,然後越掉越多。
她舉着被銬住的雙手抹眼淚,哪怕是個死刑犯也沒有這種非人的待遇吧。
“你--,你哭了?”葉牧白像哥倫布發現新大陸似的驚奇。
隨之,他開始手足無措起來,他走到她面前,替她擦眼淚:“你別哭啊,我跟你鬧着玩的,別哭了好不好!”
“你走開--”季如璟感覺自已很丟臉,堅持了那麼多天,她從來不在別人面前哭的。
恰好的情緒配上恰好的痛疼,眼淚一旦流了,就再也停不下來了。
葉牧白從來沒有看她這麼哭過,被她推開後,愣在哪裡,不知該如何是好。
“對不起,我剛纔不該罵你,現在不該咬你,你不是一直想解開手銬嗎?我給你解開,你就要不哭了好不好。”女人哭起來真是要命。
“走開,你滾開,不要管我--”季如璟把頭埋在膝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