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小屋中,飄散下幾片柔嫩的花瓣,落在安凰雨凌亂的髮絲上⋯⋯
“哪兒呢?”她,迷惑了,睜開眼看到的不是白花花的天花板,取而代之的是月光下幽幽的景象。
安凰雨捂着身上的傷痕,一條條新傷舊傷散佈在雪白的肌膚上,顯得觸目驚心。
安凰雨站起,靠在牆上,仰着頭,看着小木窗外的明月,絲絲淚珠掛在睫毛上,搖搖欲落。
裴敏,恩將仇報,我,記住了。
“嘎吱”小屋的門被推開了發出來刺耳的聲音,一個女人走到了安凰雨面前。
透過月光,勉強看清了那個人的服飾,古人的襦裙。安凰雨意識到或許那麼狗血的事真的發生了。
面前充滿胭脂味的女人妖豔,她掏出一把銀匕首,直直刺向安凰雨的心臟。安凰雨驚訝歸驚訝,身體本能的向旁邊移動。
“安若素,別忘了,我是府中嫡長女。”安凰雨不自覺地說出了這番話,冷笑着錮安若素拿着匕首的那隻手。
“哈,你早就不是了,你不過是個比奴婢地位高點的喪家犬罷。”
安凰雨皺起秀眉,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安若素的匕首脫落在地。
“原來也不過是隻狂妄的小貓啊。”安凰雨甩開安若素,道:“記住,現在不是了呦。”安凰雨露出絲絲淺笑,如同墮入地獄的天使般。
“對了,記住了,現在的安凰雨可不好惹哦。”
安凰雨大步走出屋子,剩下安若素愣在原地。
她忍着身上的傷口疼痛,蹲在了一邊的牆邊。
“凰雨?你回來了!凰雨,你去哪了啊?”清脆的聲音響在安凰雨的耳邊。安凰雨並沒有擡頭,也沒力氣擡頭。
“凰雨凰雨…”
“好煩啊。”安凰雨站了起來,頭卻因爲蹲的太久有點暈了,打了個趔趄。“怎麼了?”那個人扶住了安凰雨。
花癡女。
安凰雨愣住了,聽得見他的心聲!?安凰雨推開那個人,又被人討厭了啊。
“討厭的話,直說好了。”
“凰雨,你在說什麼呢。”那個人尷尬地笑了笑。安凰雨站在那人面前,冷笑道:“反正習慣了。”安凰雨轉過身,準備離開。
“喂,你受傷了啊。”那人拉住了安凰雨的手臂。
“嘶--”安凰雨甩開了那人的手,“幹什麼!”
那人盯着安凰雨的手臂,“受傷了。”
“需要你假惺惺嗎?剛纔你是在想因爲我是嫡女,幫了我或許能獲得什麼好處吧?”
“你會讀心。”
安凰雨不回答,又準備離開。那人將安凰雨摟入懷裡,湊在安凰雨耳邊,輕語:“現在看看我在想什麼?”
白癡。
“喂,你什麼意思。”安凰雨欲推開,卻被那人錮得越加緊。
“白癡,重新認識,我叫離落,寄宿在藍幽體內的一個靈魂。”
安凰雨敷衍的點點頭,思索着自己的問題。
根據這情景,應該不是普通的王朝了,那麼這麼狗血的事情,自己的設定不是廢柴就是傻子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