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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瘦子前女友的印象停留在一些關鍵詞上。對於她的名字和長相,都忘了個乾淨。
讀大學的時候,我和她的見面就寥寥無幾,也沒有過多少交談。會忘記這麼個人,不能算奇怪。
但好歹都是知道的人,在知道身份後,對應着那張臉,我的記憶中沉渣泛起,也是確認了對方的身份。
比起青澀的大學新生,此刻的女人看起來就成熟了很多,五官上就有了不少變化。這也有可能是因爲對方原本毫無修飾的黑色長髮變成了棕色捲髮的緣故。這種髮型變化,影響還是很大的。加上頭髮遮了臉,讓我對她更加陌生了。
幾番確認後,我開始廳沙發上看電視的女人。
女人的形象有點兒靈異風格。黑色的長髮到腰際,又長又多,烏壓壓的,襯得臉小。她還有個同樣厚重的齊劉海,遮掉了眉毛,稍微遮住了一些眼睛。
女人穿的衣服是黑色的睡裙,蕾絲邊一層又一層,看起來就很沉重。
而女人的皮膚則是那種慘白的顏色,白到透明,能看到皮膚下的血管。
雖然女人的形象很靈異,但女人正在看的電視一點兒都不靈異。那是一檔搞笑綜藝,節目裡面的人嘻嘻哈哈,觀衆時不時發出假惺惺的爆笑聲。
女人面無表情,讓氣氛變得詭異。
“阿語,別躺着了!快點來!白白有人追了!”天天喊起來。
那個被叫做阿語的女人擡了擡眼皮,“她不是經常有人追嗎?”
“這次不一樣!我們白白心動了!”天天咋呼呼地叫着。
祁白沒說話,沒贊同,也沒反對。
那個阿語從沙發上坐起來,懶洋洋地走出來,“今天的話題就是這個了?”
“是啊是啊!”回答的是天天。
三個人走向了一扇房門。
房門是黑色的,和這房子溫馨樸素的裝潢風格不一樣,倒是和那個阿語很適合。
推開門房門,開了燈後,房間裡還是很暗。
窗戶被木板封起來,不透光。牆壁和天花板都被刷成了黑色。從天花板上垂下來的吊燈是一盞誇張的水晶吊燈,但燈光昏暗,而且燈光的顏色是紫色。
黑色的房間打上紫色的燈光,頓時變得光怪陸離。
水晶燈下就是一張圓桌,兩把相對的椅子。但靠牆位置另外還放了一排椅子。都是帶椅背的木頭椅子,椅背輪廓被雕花,椅背上則是奇怪的刺繡圖案,看着很壓抑。
圓桌上鋪着的絨布也是帶刺繡的,圖案內容紛亂複雜。我看了幾眼,都沒從那抽象的圖案上看出名堂。
絨布上擺着的東西倒是讓人熟悉。
那是一顆水晶球,排球大小,反射着紫色燈光的同時,還隱隱發出了其他顏色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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