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癢,起來。”那溫熱的呼吸噴在上官悠然的脖頸間,蘇蘇麻麻的感覺讓她心癢難耐,不由臉紅的推開他。
可軒轅炎冥那由得了她,放在她腰際的手收緊,硬是把她攬在懷裡,頭微微擡起,堅毅的下巴抵在她的背上,語氣略帶一些不滿。“你都不想我。”
背上的呼吸聲有些重,上官悠然開始懷疑自己的耳朵,竟然聽到他的聲音裡有委屈,心下無奈的轉了個身,面對着他那不滿的臉。黑紫色的眼眸深深的透出難過,美的過分的臉龐在自己眼前,每次一這樣,她都有些招架不住。一個男人比她這女人還美,簡直是妖孽禍水啊。
“別鬧了。。。”那修長的手指撫摸着她的腰部,隔着衣衫那曖昧的氣息使上官悠然忍不住壓抑嘴裡的呻吟,清冷的臉上有點不自在,伸手想要拍開那不老實的大手,卻被軒轅炎冥直接握在手裡。
“然兒可真狠心啊。”握着她的手伸到嘴邊親吻,微微起身,但還是把她固定在自己懷裡,看似陰狠的眼底是淡淡的笑意。
“哼,不知是誰心狠,比起你我可不敢當。”上官悠然用手一推,竟與軒轅炎冥扯開了距離,坐起身來,撥開額角的髮絲,水眸盡是冷意。只要想到剛剛軒轅炎冥抱着別的女人,心裡就不舒服,決定不要理這個男人了。
軒轅炎冥看着上官悠然淡漠疏離的樣子也不惱,心裡好笑的看着那清冷麪容下的彆扭,瞬間來到她身邊擁她再次入懷,低沉的笑聲清晰的傳到上官悠然的耳邊。“然兒,這不是你說要演的真一點嗎?我可是很聽你話的。”
上官悠然清冷着臉,嘴角不屑的哼了一聲。想到之前在那個神秘的地方,那個女人竟妄想要她的男人,雖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但麒風偷偷用傳音術提醒要提防她,而那個女人忽然眼睛就像是在施展媚術一般出現炫光,炎的臉色出現的一瞬間迷茫令她不安。還好炎的控制力很強,否則他們之間一定會變得不可收拾,一想起她就想撕碎那個女人,我的男人敢背叛我會讓他生不如死。
見上官悠然秀眉輕皺,清眸中泛起的冷意,全身透出一股嗜血之氣,軒轅炎冥有些不解。“然兒,然兒,怎麼了?”看到她好似想到什麼,掰過她的小臉,,紫色的眼底深邃成黑紫色,有些緊張與擔憂神色在裡頭,輕輕撫摸着悠然的臉頰。上官悠然忽然緩過神來,不由心底嘲笑自己,每每在他面前總是無顧忌的遊神了,這要是敵人在眼前,恐怕自己還不得死的莫名其妙。
看着眼前的男人,深邃迷人的紫眸,眼角纖長透出一絲乖戾,墨色的碎髮披散在額間勾勒出完美的弧度,透進來的一絲月光打在他的臉上,更顯得他的神秘莫測,手摸上他的胸膛,掛住他的脖頸,擡頭吻上他櫻花誘人的薄脣。描繪着脣形,眼微闔,手誘惑的在他胸膛畫圈圈。
因爲擡手,本就單薄的衣衫滑落,露出了圓潤的肩頭,那白瓷肌膚呈現在軒轅炎冥眼底是太大的衝擊,胸前作亂的手指,脣上溫熱的脣瓣,散落的頭髮下小臉,這迷離魅惑的妖精,軒轅炎冥呼吸重了幾分,櫻脣揚起笑意,握上她的肩頭,化被動爲主動,糾纏住她舌頭。
紗帳落下的瞬間還能看見那纏綿的痕跡,可當完全落下的時候卻見某人被一腳踹了出來。軒轅炎冥還沒意識到就被踢到了牀外,身上只有白色裘衣,微微顫開的胸膛性感的隱隱可見八塊腹肌,他懊惱的注視着紗帳內那笑意連連的女子。
“炎,你該走了。”上官悠然用笑意壓抑住喘息聲,只是想吻下他就差點差槍走火的,下次可不能這樣了。看着紗帳外有些無奈的炎,心裡突然擔心這樣停下來,他不會不舉了吧。心裡想着眼睛不由看向他那處有些,見那腫大的挺起,尷尬的轉個頭。看來擔心他純屬多餘,便開口讓他離開,她感覺到來人了。
“我知道了,然兒。”他也感覺那隱身在暗處的人,氣息隱藏的很好,明顯是殺手,卻沒有殺氣。看了一眼上官悠然,軒轅炎冥才從窗戶離去,暮色下的他柔情消失,取代的是邪魅冷厲的氣息,暗處的人想必是然兒的人吧。應該是才來,不然就憑他看到然兒嫵媚的樣子就該挖去雙目。
上官悠然望了眼窗邊,看着軒轅炎冥的身影飄遠了,甩手一動,窗戶自動關上,脫落腰際的衣衫已經整齊的穿在身上,直起身來,而暗處的影子已出現在牀邊。
“主子”風邪來到的時候就看到那個男子曖昧的親吻主子,雖然知道主子一向冷情,可當看到主子露出那樣愉悅的表情還是震驚。他也明白了,只有那個男子得到了主子的關注,想起那男子離去時的一瞥,竟讓他覺得威脅,冷厲的寒意蔓延全身。
想到牀上的女子,眼裡一絲落寞閃過快的抓不住,眼裡又恢復了淡漠無痕,一張銀色面具罩住了他的臉,也埋藏了他的心思。
“邪,暗夜樓最近還好?”上官悠然淡然的問着那銀色面具的男子。
“一切都好,不過,近來有個神秘的人一直在調查暗夜樓,查不出究竟意欲爲何?”風邪收回心神,迴應着上官悠然,他站立着的身影挺拔偉岸,顯然也是個冷傲無情的人。要說這樣的人明顯是上位之人,可卻對着上官悠然恭敬有禮,願意屈居人下,倒也不可思議,可事實如此。
“哦。”上官悠然眼裡笑意加深,看來此人和那玉鏡應該有些關聯,或許玉鏡就是神秘人派來的。
“並且似乎幽冥殿也被調查了,有幾個分部還受到襲擊。這江湖上都知道幽冥殿神秘莫測,甚至堪稱黑道上的頭目,所有黑道門派馬首是瞻,就連武林盟也不敢輕易招惹幽冥殿主,這個神秘人倒是膽子不小啊。”對於神秘人的舉動,風邪十分不解,要不是不怕死就真的勢力大到無法想象,想到這淡漠眼底有了擔憂。
他不會容許任何人威脅到暗夜樓,威脅到主子。風邪微微看向上官悠然,從那一刻起,暗夜樓連同他都發誓效忠她,心裡的想法堅定不移。